“嗡,嗡,嗡”手机在震动,霍凛看向一边桌子上放的手机。
“晚晚,帮我拿下电话。”霍凛看向趴在床前的小丫头。
我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递给霍凛时,瞟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是陆特助。
“什么事,说。”霍凛简单扼要的问。
“Boss,下午两点要在会议室商量标书事宜,您身体怎么样,能出席吗?”陆川在电话那头问。
“可以,不过,下午我会让晚晚先替我出席,看情况我再出现。你到时配合晚晚。”霍凛安排道。
霍氏集团会议室。
会议室的百叶窗漏进一道斜光,正照在霍砚食指转动的钢笔上。
霍砚的钢笔尖戳破纸页时,江晚星正对着落地窗调整钻石腕表的角度。阳光透过二十三层钢化玻璃,将标书上的墨迹照得泛着诡异油光。
"霍砚,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抠搜,连打印费都省了?"她突然用美甲尖挑起标书第三十七页,鲜红的甲片刮过未干的墨渍。黑色墨水顺着鎏金桌沿滴在霍砚的杰尼亚西装上,洇出个歪扭的惊叹号。
江晚星随即又旋开口红盖的咔嗒声让他笔尖一顿,猩红色膏体己经压上标书第七页的金额栏。
霍砚的皮鞋尖在会议桌下勾住她脚踝:"江小姐,翻文件像验尸。"他旋开万宝龙笔帽,涂改液的味道混着乌木香飘过来,"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钢笔?"
江晚星抄起整摞标书甩过去,西百页A4纸暴雨般砸在霍砚脸上。
"小婶婶的品味——"霍砚的鳄鱼皮鞋突然踩住她裙摆,"和偷窥癖一样差劲。"口红在"叁亿柒仟万"上划出叉号时,霍砚的手己经掐住她腕骨。江晚星闻到爱马仕皮革混着雪松香,腕表硌得她生疼。
"松手。"她拇指顶开口红底座,"除非你想用血补色。"霍砚突然轻笑,拇指碾过她唇峰晕染的口红:"纪梵希N37?"突然发力掰断膏体,"配丧礼的棺材板倒合适。"
断裂的尖茬擦过江晚星锁骨,在合同页划出十厘米长的血痕。她反手将半截口红扎进霍砚手背,羊皮座椅被撞得滑出两米远。
"配你的讣告更合适。"她抹了把溅到下颌的血渍,在会议桌留下五个血指印,"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写悼词?开头就写'人渣霍砚卒于——'"
霍砚突然攥着她沾血的手按向报警器。显示屏亮起红光时,他沾着口红的牙齿咬住她耳垂:"写'亡于小婶婶裙下'怎么样?"
江晚星抬膝撞向他胯间,十二厘米细高跟踩碎滚落的半截口红。霍砚闷哼着后仰,袖扣刮开了她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心口那道淡粉色的旧疤。
"这道疤颜色更配你。"霍砚的钢笔尖抵住她起伏的胸口,"我亲自调的血浆红......"
突然响起的破门声打断了他的话。江晚星趁机扯断他领带缠住钢笔,沾着口红的断笔头正插进"甲方签字"的空白处。
霍凛的牛津鞋碾过门口滚动的口红残骸,黑金袖扣映着江晚星敞开的衣领。他手里的咖啡杯突然倾斜,美式咖啡浇灭了还在闪烁的报警器。
"你们这是在给我的会议室刷漆?"霍凛用领带擦掉江晚星锁骨上的血迹,指腹抹过她晕染的口红:"颜色选得不错。"突然掐住霍砚正要捡口红的手腕,"霍砚,你对化妆品很有研究?"
江晚星趁机把沾血的标书拍在霍砚脸上:"小叔,你可是说错了,他啊,更擅长用涂改液伪造死亡证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