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申公豹到来,林砚又将情况如此这般与之讲述一番,申公豹无不应允。
如此,经过商讨,又得帝辛应允,二人定下日程。
大商国师申公豹与司天监太师林砚,领人王旨意,于三日之后,巡查东海。
林砚回转家中,将情况告知楚云儿,虽然楚云儿心中不舍,却也知道林砚为官不易,只能答应下来。
“夫君何日能够回转?”
“快则月余,慢则半载,家中就全靠云儿了。”林砚估计哪吒也就这段时间出世,时差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
楚云儿一听时间如此长久,面色更深几分,隐隐有泪光浸湿眼角。
自成婚以来,二人从未分开半日,林砚突然要离开月余甚至半年,楚云儿一时难以自制。
“那你要早些回来啊!”楚云儿声音略带哽咽。
林砚捧起楚云儿脸颊,轻声安慰:“哎呀呀,云儿为何成了花猫,为夫这还没走呢,你此时哭来,是不是有些太早?”
楚云儿情绪被林砚打断,哭笑不得,略显羞赧,随即扑进林砚怀中,轻轻捶打。
“夫君好生讨厌!”女人犹擅口是心非,楚云儿亦然。
林砚不以为意,低头吻去,不料楚云儿却将他推开。
“夫君今日不能歇在这边,仙儿今日刚刚入门,怎好让她独守空房?”
林砚一拍额头,无奈苦笑:“呵呵,差点忘了,可如此一来,云儿今日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夫君莫要打趣,你我夫妻多年,哪能这般计较,如若妾身当真是善妒之人,也不会替夫君迎她入门。”
随后,楚云儿话锋一转:“夫君还是快些去吧,毕竟今日算是她大喜之日,不能苛待了她。”
“也好,云儿早些休息,为夫明日再来寻你。”林砚随口应下,转身出门。
秦仙儿一早梳洗打扮,开开心心进了林府大门,她本以为今日会度过难忘的一天,结果首到下午才见到正主一面。
要说这位年轻太师生得倒也俊俏,而且弱冠之年就身居高位,确实算得上良人。
可惜这位老爷刚到房中,话也不曾多说两句,又被王宫传唤,留她一人继续苦等。
而且这一等就到了深夜,换个角度来看,也当真是难忘的一天。
原本她容貌出众,其父又家资颇丰,引得不少青年才俊上门提亲,可她自视甚高,对那些所谓青年才俊不屑一顾。
女人慕强,自古如此,也就只有林砚这种,二十出头就成为朱紫权贵之人,才能让她青眼相加,甚至为此不惜做妾。
秦仙儿靠在床边,昏昏欲睡,不断低头又强撑着抬起,正此时,林砚推门而入。
秦仙儿听到动静,连忙起身:“老爷,你回来啦!”
“仙儿为何不曾睡下?”林砚明知故问。
“老爷不曾归来,仙儿怎可先行睡下,毕竟今日是仙儿洞房之夜。”秦仙儿做出泫然欲泣模样。
在她看来,自己作为妾室,刚入门就没能被宠幸,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所以她即使己经瞌睡连连,还是坚持等着。
“以后不必称老爷,称夫君或者郎君皆可。”林砚觉得妾室也算是自己的女人,称呼上还是与府中下人做些区别比较好。
秦仙儿闻弦知意,一天苦闷尽消,脸上又恢复笑颜:“郎君!”
“郎君忙碌一天,是否乏累?仙儿伺候郎君宽衣吧。”
“嗯。”林砚展开双臂,任由秦仙儿帮他宽衣解带。
秦仙儿初经云雨,林砚也不好太过肆意妄为,浅尝辄止,随后相拥而眠。
次日,天色还未大亮,林砚如约来到楚云儿房间,照例先行运转功法。
一周天行功完毕,他隐隐感觉似乎有哪里与先前不同,具体如何,他又无从判断。
当然,他此时也没心思多想,因为功法的副作用仿佛也更加明显了。
如此,又是一番云雨,良久方才停歇。
待楚云儿来到前厅之时,秦仙儿己经等候良久。
原本楚云儿也想早些起床,奈何林砚今日更胜以往,硬是拖到辰时才得以抽身。
秦仙儿见到楚云儿坐定,赶忙恭敬地端起茶杯,走到楚云儿面前屈膝行礼:“姐姐,请喝茶。”
楚云儿微微颔首,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妹妹日后要好生伺候夫君,切不可让他一早又跑去别人房间。”
秦仙儿先前久等楚云儿不到,还以为楚云儿是故意给她立规矩,没料到其中还有这般缘故,顿时心中幽怨。
她昨夜初经人事,不堪征伐,睡得沉了些。今早郎君起床又不曾叫醒她,以至于郎君何时离开,她都不曾知晓。
洞房之夜未曾让郎君尽兴,大早上还跑去正房夫人那边折腾,这岂不是说她连小妾都做不好?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一定谨记。”秦仙儿虽然心中委屈,但这教训她还是要记下。
她自认容貌不输楚云儿,奈何实力不济,进府第一日就落入下乘,这才被楚云儿当面讥讽。
于是她心中暗自盘算,今次这般场面,日后一定要讨回来。
殊不知楚云儿没有任何讥讽之意,她先前所言,就是字面意思。
她之所以帮林砚纳妾,就是希望妾室帮她分担一二。毕竟林砚修行日深,她当真难以招架。
因此,她倒是真心希望秦仙儿有些本事,可以帮她减轻压力,同时也能对林砚的修行有所助益。
一晃三日,林砚惜别二女,便与申公豹启程前往东海巡查。
“徒儿,你这坐骑不行,到了东海,为师替你参详一番。”申公豹坐于虎背之上,看着林砚胯下一匹枣红马,摇了摇头。
虽然这枣红马膘肥体健,也算是难得良驹,却终究只是凡马,不通灵性,比不得申公豹座下妖虎。
“谢师父厚爱,此次邀师父同往东海,己是多有劳烦,怎能再让师父费心坐骑之事。”林砚故作推脱。
申公豹面露得意之色:“呵呵,不妨事,顺道而为,你我师徒,客气些什么?”
“师父教训的是,弟子愧受。”林砚也不知申公豹作何打算,但横竖于他有益,也就随口应下。
出得朝歌城,师徒二人一路疾驰,行至东海之滨,正遇到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