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寝殿)
烛火摇曳,纱帐轻晃。
萧月玄将星河抵在床榻间,吻得又凶又急,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星河指尖陷入他的肩背,呼吸凌乱,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
就在情动最浓时——
"唔!"萧月玄突然闷哼一声,猛地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冷汗浸出
——“锁魂散”发作了。
他蜷缩着摔下床榻,指节因剧痛而扭曲,脖颈处青黑色的毒纹如蛛网般蔓延。
星河立刻扑过去,银针己捏在指尖:"别动!"
三针封住心脉,两针镇住毒性,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萧月玄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眼底血丝狰狞:"走……本王会伤到你……"
"闭嘴!"星河一针扎在他颈侧,声音发颤,"你想死,得先问我同不同意!"
"听着,"她俯身压住他挣扎的手臂,唇几乎贴在他耳畔,"我会翻遍天下医书,踏平燕北毒窟,就算把阎王殿捅个窟窿……"
银针最后一刺,萧月玄浑身痉挛骤然停止。
"也要把你抢回来。"
“哐当”一声,门突然被推开。
六皇子:"皇叔……"
六皇子僵在门口,看着床榻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星河骑在王爷腰上,手中银针寒光闪闪。
萧月玄惊愕:“你怎么还没走?”
六皇子得意:“本想等你酒醒再走,幸好没走,走了就错过了这么好的戏。”
六皇子"砰"地关上门,"你们继续!记得锁门!"
(王府寝殿.艳阳满天)
次日清晨,萧月玄蜷缩在床榻上,额间冷汗涔涔,指节攥得锦被发皱。老仆陈叔端着药碗,急得首跺脚。
"王爷,您多少喝一口……"
"拿走。"他声音嘶哑,偏过头,"苦得很。"
陈叔叹气:"可这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再不喝药,您——"
"闭嘴。"萧月玄闭眼,眉头紧锁,"本王说了不喝。"
陈叔小声嘀咕:"夫人熬的药,您倒是一口闷,怎么就不嫌苦了?"
萧月玄耳尖微红,猛地咳嗽起来,也不知是毒发还是羞恼。
见王爷怎么也不肯喝药,陈叔心生一计:
(栖霞苑外,陈叔"焦急"踱步)
星河正在院中修剪花枝,见陈叔神色慌张,放下剪刀:"陈叔,这是怎么了?"
陈叔叹气:"夫人,王爷又不肯喝药,非说苦……老奴实在没法子。"
星河指尖一顿,想起上次她送药时,那人虽板着脸,却是一饮而尽,从未说过半句苦。
星河一脸淡然地说道:“药里加勺蜂蜜,就不苦了。”
站在一旁的陈叔不禁小声嘀咕道:“这哪是药苦啊,王爷这是矫情…”
星河似乎并没有听到陈叔的话,她径首走向药房,准备亲手为王爷熬药。
药炉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药香西溢。星河小心翼翼地舀起一碗,把一勺蜂蜜缓缓地倒入漆黑的药汁中,然后轻轻地搅拌着,让蜂蜜与药汁充分融合。
搅拌了一会儿后,星河稍稍犹豫了一下,又拿起勺子,加了一勺蜂蜜进去。
“应该够甜了吧。”星河自言自语道。
陈叔火速端着药给王爷送去,笑盈盈说道:“王爷,药熬好了。”
萧月玄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药,冷漠地说道:“不喝。”
陈叔见状,连忙故作无奈地说道:“那老奴只好把药给夫人退回去…”
话还没说完,萧月玄突然伸手,一把将药碗夺了过去,然后一饮而尽。
王爷愣住了:“……嗯?这药居然是甜的?”
萧月玄的耳根处,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红,嘴角微扬。
陈叔瞧王爷那得意样,小声嘀咕:“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有趣番外)
六皇子:(皇叔,记得关门的重要性,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