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回王府。
星河的手腕己被攥得生疼。萧月玄踉跄着拖她穿过重重殿门,玄色锦袍下摆扫过门槛,带进一缕疾风。
(王府.寝殿)
"王爷,您醉了..."虞星河试图抽手,换来更用力的钳制。他掌心烫得惊人,带着浓重的酒气,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在她腕间勒出一圈红痕。
寝殿门"砰"地撞击声,惊得星河一颤。
她后背猛地抵上雕花木门,檀香的纹路硌得肩胛生疼。萧月玄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染着酒意的呼吸喷在她额前。
王爷用力扯去锦袍,腰封“哐当”落地。
玄色锦袍从肩头滑下。露出被铠甲磨炼出的身躯。不是贵族子弟养尊处优的精致,而是像反复淬火的刀剑般力量满满。
虞星河见王爷褪去上衣,瞬间脸上桃红炸开,又羞又怕,赶紧闭上眼,睫毛颤得像风中的蝶翼。
王爷冷笑:“装什么?”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逼她睁眼,“又不是没看过。”
纵横交错的伤疤,狰狞地盘踞在蜜色的肌肤上。
左肩一道箭伤,深可见骨。
右腹三寸长的刀痕,皮肉翻卷的痕迹至今未消。
虞星河呼吸一滞,指尖悬在空中,竟不敢触碰。
她早知道萧月玄战功赫赫,却从未想过,这些功勋是用多少血肉换来的。
"怕了?"萧月玄冷笑,抬手要拢衣襟,"那就别……"
话音未落,柔软的指腹己经轻轻贴上了他心口的那道疤。
心口那道月牙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勾人的弯钩。
——她在发抖。
温热的触感让萧月玄浑身一僵。
"疼吗?"她问。
他喉结滚动,最终只是嗤笑一声:"早忘了。"
谎话。
虞星河眼前闪过当年的画面——
少年将军在雪地中卷起袖子,将手臂递到她唇边。
他笑得痞气,“日后我若装不认得,你就咬死我。
(王爷寝殿·烛火摇曳)
星河攥着萧月玄的右臂,指尖发颤。
那道牙印——她12岁那年在他臂上留下的印记——如今依旧清晰,微微泛白。
前世,她至死都没能等来他看一眼。
“王爷……”她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前世的痛与怨,“你还记得当年说过什么吗?”
——若我日后装不认得你,你就咬死我。
萧月玄眸光一沉,尚未开口。
她猛地低头,狠狠咬上那道旧痕!
犬齿刺破皮肤,鲜血顺着她唇角蜿蜒而下,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
萧月玄肌肉绷紧,却未抽手,只从喉间挤出一声闷哼:“……够狠。”
星河咬得越发用力,仿佛要把前世冷院里的孤寂、临死前的绝望,全都倾注在这一口里。
凭什么他前世对她不闻不问?
凭什么今生又能若无其事地靠近?
萧月玄突然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狠狠按进怀里,任由她撕咬。
“咬够了吗?”他嗓音沙哑,“不够……还有左边。”
星河终于松口,唇上沾着他的血,笑得凄艳。
萧月玄盯着臂上鲜血淋漓的新伤,忽然低笑:“这一口,比12岁那年狠多了。”
他抬手抹去她唇角的血,指尖她发颤的唇瓣。
萧月玄突然封住她的唇,血腥气在交缠的呼吸间弥漫。
这个吻带着撕咬的痛、禁锢的狠,还有失而复得的疯狂。
(有趣番外)
茶馆情报:“惊!王爷手臂惊现神秘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