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钟摆杀机

霍凛私人公寓书房

“晚晚，你搬到我这里来住，好不好。”霍凛从后面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

“不好，你查的霍砚的事情有眉目了吗？”我掰开霍凛的手，转身面对着他。

“还没，时间比较久了，没那么好查。”霍凛没敢说人现在都在查这7年霍砚对江晚星做的事儿，他怕小丫头生气。

“那好吧，有消息了，记得和我分享。”我在书房里的书架前溜达着。

“咚”老式座钟的铜摆锤擦着江晚星后腰掠过，她后撤撞上红木书桌，座钟底盘"咔嗒"倾斜。霍凛拦腰抱她的瞬间，黄铜钟摆划破高定衬衫，摆锤边缘蹭过左肋弹孔旧疤，血珠渗进巴洛克花纹的铜锈里。

"这伤是不是为我留的？"江晚星指尖戳进他渗血的疤痕，指甲缝里沾着铜锈绿斑。

霍凛掐着她腰按向座钟玻璃罩："是为杀你的人留的。"他手背青筋暴起，钟摆突然卡顿，齿轮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江晚星屈膝顶向座钟底盘，百年钟表轰然倒塌。她翻身滚进书桌夹角，霍凛的膝盖压住她肩胛，铜摆锤擦着耳尖钉进橡木地板。

倒下的座钟突然整点报时，断裂的钟摆疯狂震颤。霍凛扯着链条将她拽向怀中，两人撞碎维多利亚玻璃窗。

霍凛突然发力抱着她撞向书柜，整排法律典籍倾覆而下。江晚星拽着他领带翻身躲避，《刑法》精装本砸中他肩胛旧伤："这位置？"她指尖抠进溢血的布料。

"谢家教你拆书房？"霍凛扯下领带捆住她乱抓的手腕，真丝布料在挣扎间勒出红痕。

霍凛的膝盖压住她踢蹬的小腿，碎纸片粘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上。

红木书架轰然倾倒的瞬间，霍凛旋身用脊背扛住三百斤的实木框架。江晚星蜷缩在他双腿之间，古籍散页如雪片般坠落，《本草纲目》的线装书页割破他西装裤管，血珠顺着小腿肌理滚进意大利手工皮鞋。

"肌肉比书硬？"江晚星扯开他撕裂的裤管，指尖戳进渗血的划痕。

霍凛的膝弯压住她肩头："你可以咬试试。"他后颈青筋暴起，书架榫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江晚星突然仰头撞向书架底板，整排《黄帝内经》砸在霍凛后背。泛黄书页中滑出半截手术刀鞘，不锈钢冷光映着她瞳孔骤缩："小叔，这是谢宸的柳叶刀？怎么会在这里。"

霍凛猛踹书柜支脚，倾斜的书架擦着江晚星耳尖轰然落地。他掐着她脖颈滚出危险区，手术刀鞘被震飞到博古架顶端，刀柄刻着的"XC"缩写沾满古籍灰。

"去年医疗事故，"霍凛扯开领带缠住她手腕，"你哥用它捅了三个护工。"真丝布料陷入她腕间旧疤，那是七年前注射留下的针孔痕迹。

江晚星屈膝顶翻青花瓷瓶，碎瓷片划破霍凛眉骨："所以你们合伙灭口？"她抓起《金匮要略》拍向他渗血的伤口，"用中医古籍当凶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