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公正公平的评价,让时钟塔那些从来不认同本人才气的家伙重新改变想法!”
“哈?”肯尼斯有些无法理解,“你……觉得这种乡下的魔术仪式,能证明自己?”
“韦伯·维尔维特,我确实是疏忽了对你的教育。”肯尼斯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屡次在期末捞你已经是对你够好了,没想到反倒是助长了你的行为。”
“看不清自己的地位,认不清自己的才能到底在什么地方,每次你教的作业都是最离经叛道的那个——”
“——你为什么会觉得在作业中写得足够特异独行就能证明你的才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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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硬是训了韦伯将近五个小时。
在一旁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伊斯坎达尔此刻早已睡着,身旁摆满了空啤酒瓶。
“哦……结束了吗?”像是察觉到气氛的改变,原本睡得正香的伊斯坎达尔抬起头来,“哈哈哈,想必今后这小子会成长不少吧。”
“他最好有点长进。”肯尼斯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收起脸上的表情严肃地说道,“抱歉,因为看见自己学生的样子,心中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实在失态了。”
“我们,来聊聊正事吧,圣杯战争的正事。”
“哦?”伊斯坎达尔坐回韦伯身旁,“要向本王表示臣服吗——”
“——虽说之前总觉得你有些小家子气,但看到现在的样子,也不得不感叹你同样有着英雄一样的气魄啊,要加入我麾下,与我一同征服世界呢。”
“Rider!”
“无妨,迪尔姆德,坐下。”肯尼斯抬手拦下暴起的迪尔姆德,“征服世界吗?听起来没什么意思,我已看到更辽阔的风景,这种短浅的目标实在无法吸引我啊。”
“我来只是讲明一件事:圣杯战争应于吆澪①齐泗屋⑨(四)玖爸明日结束。”肯尼斯看向伊斯坎达尔,“地点你们选择,明日我自会到来。”
“虽说你的提议相当,但你的从者身上可还有一场未完成的决斗。”伊斯坎达尔否决了肯尼斯的提议,“我不会在这场英雄与英雄之间的决斗完成前干涉任意一方。”
“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肯尼斯强调道,“我自会到来,迪尔姆德只需要解决Saber即可。”
“身为主君,有时也必须要考虑到追随者的想法呢。”
“看来,我是被小瞧了呢。”
“不,完全没有小瞧您的打算。”肯尼斯说道,“我就坦白了说吧,我完全没有与您单挑的意思,因为打不过。
“我只需要坚持到那位爵士处理完Archer后赶来即可。”
“你说的是……Caster?但你为何又要亲身……”伊斯坎达尔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看向身旁的韦伯后又马上理解了肯尼斯的想法,“原来如此,你还真是看重他啊。”
“此外,韦伯·维尔维特同学,我决定了。”
“若你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取得胜利,你偷我圣遗物的事情不仅一笔勾销,我还将以阿奇博尔德家的名誉为担保,给你提供足以展现才华与能力的平台与资源。”
“届时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资格证明你自己了。”
“若是你没有取得胜利,那我们就该算算偷窃圣遗物的这笔帐了。”肯尼斯低沉地说道,“届时会有什么样的待遇,全看你有没有长进了。”
“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肯尼斯起身,“Lancer,走了。”
“是,主君。”
“虽说一开始的印象不好,但没想到也是个如此豪爽的人啊。”伊斯坎达尔感叹道,“怎么了,小子,为什么这么愁眉苦脸的?”
“好好证明①爾ling衫鸸溜起思扒Q>un你自己,让你的老师看看你的进步不就好了吗?”
“什么老师啊……那个傲慢的家伙……疼疼疼,Rider!”韦伯捂住自己被伊斯坎达尔弹脑瓜崩的额头,哀嚎道。
“你这家伙,一点都不理解你老师的良苦用心啊。”
“就算家族历史的差距再大,都能靠经验的密度弥补。即使身上的魔术回路不多,如果对术法有更深入的了解、能够更有效率地运用魔力的话,想要弥补先天上的差异根本不算难事!”韦伯不停地碎碎念道,“明明是如此具有跨时代意义的想法,明明耗费了我三年的构思,花费了我一年时间反复确认才写出的论文——”
“——那家伙仅仅是看了一遍就将其撕毁,还要在课堂上公开羞辱我!说我喜欢胡思乱想的毛病不适合魔导学问的研究!”
“身为贵族派的名门,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们的感受!”韦伯越说越激动,“明明是为了新世纪魔术的开拓,明明是为了弹劾魔术协会守旧的体制,却只因为一位当权者的专擅而受到阻挠……这种事情……”
“你还真是天真啊。”伊斯坎达尔啪的一下将巴掌甩在韦伯脸上,“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你老师所说的话吗?”
“哪怕是从未了解过什么魔术协会的我,都能想象得到你要挑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伊斯坎达尔拉起被抽飞的韦伯,“你就这样丝毫没有准备的一头撞上去吗?”
“你的老师是在救你,小子,好好反思反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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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还是抽不出多大空,只能先多写点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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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从四战开始的炼金学徒 : 44.关于灵魂的假设
虽说打算出门散心,但突然想到的这个问题却始终萦绕在邢清酤的心头。
冬季的清晨,空气中带着些许寒意,邢清酤披上外套,准备出门。屋外,地面上干净整洁,只有清晨的露珠在草叶上闪烁。看来间桐家的兄弟在他们的老登死后是越来越热爱生活了,早早地就将院子打扫了一遍。
街道显得格外宁静,偶尔有几声鸟鸣打破沉寂。他站在门口,呼吸着清新的冷空气,感受到一丝凉意,不禁拉紧了外套。然而,关于灵魂的问题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紧紧缠绕在他的思绪中。
他站在门前,凝视着远处的天空,心中挣扎了一会儿。散心固然能让自己放松,但此刻他更渴望得到答案。与其在外游荡,不如利用这段时间查阅书库,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转身回到屋内,沿着熟悉的走廊,快步向书库走去。书库位于间桐家的东翼,邢清酤推开厚重的书库大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在间桐脏砚死后,这个书库就彻底被间桐家封存了,无论是间桐雁夜还是间桐鹤野,都不希望间桐家的两个孩子再次步入魔术师的世界,只希望他们能身为凡人幸福地生活着即可。
书库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蔽,只在边缘透出微弱的光线,映在尘封的书籍上。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油墨的气息,仿佛在向邢清酤诉说着数个世纪以来被刻意隐藏的秘密。邢清酤轻轻抬手,按动墙壁上灯的开关,昏暗的灯光瞬间亮起,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