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你身后的城堡,我在这里。”
“嘁……”邢清酤咂咂嘴,“总感觉老师是不是读我心了一样……”
“嗯……躲在森林里的人,”邢清酤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些什么似的,喊道,“不用藏了,直接进去吧,应该都在里面。”
“虽然我不知道老师这么做到的就是了。”
————
金色的剑光在昏暗的会客室中闪烁,阿尔托莉雅的身影犹如一道闪电,迅速地将爱丽丝菲尔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爱丽,退后!”阿尔托莉雅瞪视着眼前悠然喝着下午茶的男人,“特地调开我去袭击没有防备的御主,阁下就不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吗!”
“不会,倒不如说满脑子正面硬碰硬的你,脑子里就没有分毫谋略吗?”牛顿端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目光从杯中的红茶转移到阿尔托莉雅的身上,“怪不得会被自己儿子掀起叛乱。”
“谋略是弱者对强者的反抗,阁下难道就没有分毫自觉吗?”
“没有,因为你没资格点评我的做法。”牛顿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平静而坚定,“自我介绍一下,艾萨克·牛顿。”
“啊!真的吗?!”爱丽丝菲尔发出一声惊呼。
“其他的应该不用说了,毕竟我也不像圣杯战争里的其他人,知名度差到需要特地查资料才能得知功绩。”
“爱因兹贝伦的小姑娘,你能代表爱因兹贝伦吗?”牛顿无视了炸毛的阿尔托莉雅,“不如还是让尤布斯塔库哈依德来见我吧。”
“嗯……这一代的阿哈德是第几任了?”牛顿的目光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他曾经影响深远的时代。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怀旧。
“您真的是那位……”爱丽丝菲尔的话语戛然而止,她似乎在努力消化眼前的现实,“我在家里经常听说您的故事,家里也有您的画像,只是……”
“不熟悉我的这副模样吗?”牛顿的嘴角勾起慈祥的微笑,若是邢清酤见了必然会惊呼他从没看见过这么温柔的牛爵爷吧。
“我本次现界用的无仪⒎玐把ling柒鹨伊灵基乃是自己年轻时候的一面,在爱因兹贝伦家度过余生的时候,已是相当年迈了。”
爱丽丝菲尔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她的手势似乎在空中描绘着一个模糊的形象:“可是我也见过您年轻时的画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您不应该是有一头大波浪般的双螺旋棕色卷发吗?”
“……那是假发。”牛顿倒并不在意眼前女子的好奇,对他而言,爱丽丝菲尔就如同家中的晚辈一般。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温和与慈祥,看着眼前的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后人,突然心中有些确幸,幸好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看起来还没有堕落。
牛顿一生未婚,膝下无子,他的生活一直被研究和探索所充满。也许,正是因为那份难以忍受的孤独,他才会选择在对外宣称自己已逝之后,不再继续孤独地研究,而是选择在与自己有着某种渊源的爱因兹贝伦家族中度过余生吧。
“哦,哦,这样啊……”爱丽丝菲尔若有所思,但很快她便注意到了仍在一旁紧张着的阿尔托莉雅与舞弥,安抚道,“没事啦,这位是我们爱因兹贝伦家族的贵客。”
“喜欢自称弥赛亚,啊,这里也和故事中对应上了!”爱丽丝菲尔笑着向旁人介绍起牛顿,“如果真的是那位艾萨克·牛顿的话,他不会对我们动手的,还请放心吧。”
“因为,对于那位第三魔法使而言,圣杯这种伪物根本毫无意义嘛。”
“确实如此,圣杯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牛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严肃地看向爱丽丝菲尔。
“爱因兹贝伦的后继者,你们,如今追求圣杯,追求第三法,究竟是为了什么?”
牛顿并非从一开始就打算质问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夙愿。在他眼中,由一群知性更甚于人类的人造人组成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保持自身的纯净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他无需为此感到担忧。
但玛奇里的悲剧让他难以忘怀。
在与外界接触后,从与世隔绝的爱因兹贝伦城堡中走出的他们,在历经两百多年的岁月后,又能否坚持自己的悲愿呢?
若是仍坚持着悲愿,在错误的道路上坚持无谓的努力的他们,或许还能称得上一句幸福。但若早已迷失……
“那种事情,又何必找人代表爱因兹贝伦来回答呢?”爱丽丝菲尔嫣然一笑,“如果说按传说中的,像您在世的那段日子里进行例行的质问与辩驳的话,我确实没办法也没有资格代表爱因兹贝伦回答。”
“但如果仅仅是这个问题,不管是爱因兹贝伦的谁都有自信答得上来哦——”
“——毕竟,我们家族的使命就是如此。”
“爱因兹贝伦家族,是继承那位魔法使弟子们的心愿而存在的,我们是为了全人类的救济而存在的。”
“这不仅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愿望,也是我丈夫的愿望。”爱丽丝菲尔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呀。”
游戏连跪红一色,QQ大号因为发涩图到现在还没被解封,开什么玩笑啊kora!
常规的王之宴会啊什么的确实也看腻了,所以也不会再按原剧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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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从四战开始)柒贰氵⊙si@鸠霓鏾泗零:夢的炼金学徒 : 26.无法脱出的莫比乌斯之环(上)
是么,和几百年前一样的答案啊。
“走在错误道路上,追寻永不可及目标的愚者。”这是牛顿当年对爱因兹贝伦家族所下的定言。
说起来有些很无奈,明明是第三魔法使,却根本没办法动摇这群死犟种人造人的信念。倒不如说,将上任魔法使弟子们的悲愿继承了千年仍未动摇的他们,会被三言两语驳倒反倒是不可思议吧。
若非有铁证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是绝不会动摇分毫的。自己也是和这帮犟种较上劲了,才会主动用自己作为证明,来证明他们妄图用灵魂物质化救济全人类是有多么荒谬。
丧失一切欲望的所谓无欲无求的自由,本身就是一种最强的束缚。
不过,自己为什么要管他们?追逐第三法又如何,追逐着不可达的悲愿又如何,明明是在某种意义上与自己的同行者,为何自己会如此地希望他们能停下这无意义的苦劳?
终究是私心吧,在爱因兹贝伦家居住的这段日子里,哪怕自己的感性与欲望在逐渐流失,自己也是喜欢上了这群纯洁的犟种们。
“让这一代的阿哈德跟我聊聊吧。”牛顿摇了摇头,“接下来的讨论,许多内容不是你能接触到的。”
仔细想了想,自己还真是老了。这不就是老头子不忍心看后辈走上自己的老路吗?
说到底终究还是私心作祟,想着让哪怕只有自己的后辈得到幸福也好的一己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