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要杀你啊。”扶笙友好地笑了一下,“我只是想陪你荡会秋千而已啊。”
她要让陈娜精神衰弱,恐惧害怕,才能在之后让安晴能够接触到她。
“荡,荡秋千?”陈娜眼眶里含着眼泪,却努力睁大眼睛,不敢让它落下来,怕再惹到她。
“怎么,你不喜欢?”她眨了眨眼睛问道
陈娜猛地摇摇头。
她说得,肯定不是普通的荡秋千!
“不喜欢……那你就死!”扶笙说完后松开了手。
陈娜的身子失控下坠,她惊慌的大喊着,“啊!”
在距离地面半米的时候,有东西抓住了她的脚。她慌乱的看过去,有一道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缠在她的脚腕上,猛的将她拉了上去。
扶笙拉着黑气的另一端,将陈娜拉了上来。
“还说不喜欢,你看你叫的多开心啊!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扶笙抬手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准备好再来一次吗?”
陈娜惊魂未定的看着扶笙,眼泪从眼角落下来。
“哎呀,不要哭不要哭,马上就再来一次!”
扶笙手一松,陈娜的身子再次坠落下去,失重感让她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玩了大概七八次,扶笙将她扔在走廊上。
“真是个贪玩的小女孩,竟然要玩这么多次。”
扶笙看着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陈娜,蹲下来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到我玩了。”
陈娜抬眸看向她,眼神中满是惧怕。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扶笙脸色一沉,“你好自私,你玩完了,不让我玩。”
陈娜感受到她语气里的不满,只能答应,“我陪你玩,陪你玩!”
扶笙站起来,抬手一道黑色丝带贯穿在两栋楼之间。然后抬手将陈娜扔过去,横在上面。
陈娜一惊,才发现自已的手脚都被缠上了黑带子,而带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精美地秋千。
扶笙跳下去,精准地落在秋千上。
陈娜瞬间就感觉到一个巨大的拉里,扯着她的手脚,肚子咯在黑带子上,窒息感夹带着疼痛感猛的传来。
好疼!
“呜呼!”扶笙坐在秋千上,荡了起来。
发丝随风飘动,头上的发饰发出清脆的响声,美极了。
“真好玩!难怪你这么喜欢。”
陈娜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耳朵已经快要听不到声音了,只有疼痛感一点点变得明显。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为什么没有人救她?
要么晕过去也行,可她偏偏越来越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娜感觉有人将她拉了回去,再次扔在了走廊上。
“是不是在想∶好痛苦,为什么还没结束?有没有人来救救我?”扶笙蹲在她的身边开口道,“你可知,被你霸凌的同学,想的也是这个?”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饶,有用吗?”扶笙抬手撩起陈娜的一根发丝,“她们没有向你求饶吗?”
陈娜感受到她的手一靠近,身子就开始反射性的发抖。
“今天先到这里,跟你玩的很开心,再见。”
陈娜眼前一黑,随后就听到耳边有人喊她名字。
她努力睁开眼睛,猛的坐了起来,急促的喘息着,浑身冷汗。
“娜姐,你怎么突然低血糖了?可急死我们了。”
陈娜回过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医务室。
“娜姐,你做噩梦了吗?怎么出这么多汗?”齐刘海女孩拿出一张纸巾,抬手想给陈娜擦汗,却被她仓惶的躲开。
“不要碰我!”
齐刘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娜姐,是我啊!你怎么了?”
陈娜抱着杯子缓了缓,许久才缓过来。
“我怎么会在医务室?”
“我们在走廊说话呢,你突然就晕过去了。校医说是低血糖了,就给你打了点滴。”
陈娜抬起手看着手背上的针,有些失神。
刚刚,是在做梦吗?不是说做梦没有痛感吗?
那种疼痛,太真实了!
窗外风轻轻吹过,白色的纱帘被风吹动。陈娜下意识朝窗户看过去,扶笙就站在那里冲着她咧出一个阴凉的笑。
“啊!”陈娜尖叫着往后退着,颤抖着手指着窗户。“有人,有人!”
“娜姐,娜姐!”齐刘海赶紧去扶她,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啊!“那是窗帘,是窗帘!”
陈娜试探着看过去,确实只有风吹窗帘在动。
扶笙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学校。
回到安晴家的时候,安晴正好端了一大碗排骨放在桌子上,见她回来,将筷子递给了她。
“闻着不错。”她净了净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不错,你也盛一碗,自已吃吧。”
“额,这是全部的。”安晴顿了一下回答道。
“不是给你三百吗?就买了这点?”
安晴点了点头。
“你不会吃我回扣了吧?”扶笙怀疑的眼神落在安晴身上,“谅你也不敢。”
安晴叹了口气,“我们人间的物价涨的很快,尤其是今年。你自已吃就可以,我不爱吃肉。”
“那行吧。”扶笙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对了,你妈呢?”
她来了许久,都没见过安晴的母亲。
“学校给了她一笔赔偿,她带着回老家了。”安晴语气有些低落。
“她就没跟学校讨个公道?”扶笙边吃边问道。
安晴有没有哮喘,她亲妈会不知道?
安晴摇了摇头。
学校给的抚恤金很丰厚,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她不怪她。
安晴也不想去看她,她怕更舍不得走。
扶笙十分钟就吃完了,碗里还剩下两块,实在吃不下了。
“三殿下,我回来啦!”七条从窗户冲进来,刚进来就闻到香味了。“您吃饭又不等我!”
“吵什么,这不是给你留了吗?”扶笙抬首示意碗里的两块排骨。
七条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呜呜呜,笙爹,您竟然给我留了肉!太感动了!”
“七条,你叫我一声爹,我怎么可能亏待你呢?”
七条鸟头狂点,然后开始吃排骨。
安晴听着这两人的互动,忍不住浅笑。
从来没有朋友陪她说笑,也没人陪她吃饭。她妈妈很忙,早出晚归,根本顾及不到她。
她和爸爸关系比较好,但是爸爸去的早,她和妈妈之间的距离感太重了。
就连她死了,她都没有想过为她讨公道。
晚上,扶笙跟在七条身后,一路来到一个看起来很是普通的楼房前。
“这就是陈天源住的地方。”
“陈天源,不像是什么清正廉洁的官啊,怎么住的这么……普通?”扶笙怀疑的看向七条。
它不会走错了吧?
“绝对没错,陈天源和他的妻子儿子都住在这里。”七条竖起翅膀说道。
“但是,我发现,陈天源还养了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