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好小子,长得挺洋气,思想这么封建呢。”
穆印桥:“……我不是,我没有。”
“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人小孩都认了,你搁这不承认,怎么,还想始乱终弃啊?听哥一句劝,做人啊,不能忘本。”
他叹息一声,“你就是得到的太早了,才学不会珍惜。”
来自中年男人的感慨如泉水涌上心头,祁靖越说越emo,越说越觉得穆印桥即将步入抛妻弃子的渣男人生中。
穆印桥:“……”
请苍天,辨忠奸。
他真的没有。
罪魁祸首云清知躲在一旁,察觉到穆印桥的视线,忽的扭过头,一派“天好蓝云好轻”置身事外的模样,嘴里还吹起了口哨。
欲盖弥彰。
终于送走祁靖后,穆印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解释得口干舌燥。
他转头看向正偷偷准备溜走的云清知,眼神锐利,“云清知。”
云清知黑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很是无辜地问:“怎么了呀太傅,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做,我得回宿舍了。”
穆印桥轻笑一声,手掌拍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我的童养媳,不应该跟我回家?”
云清知脸蛋倏地通红,手指用力搅着衣服,红润的嘴唇蠕动几下,随后紧紧抿在一起,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
穆印桥看了他一会儿,微微蹙起眉心,“云清知,你和你的那个太傅,到底什么关系?”
云清知眼神飘忽,脸上的红晕半分没有下去,“能有什么关系呀,就是……就是太傅呀。”
遮遮掩掩,吞吞吐吐,一句话里说了两个故作轻松的“呀”,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
穆印桥不得不去想,若真的如同云清知所说,他真的是从大安穿越而来,在大安时,他和他那个太傅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既然如此,云清知这样对自己撒娇卖乖,胡搅蛮缠,又算什么?
一股莫名的燥意涌上心头,穆印桥眼神冷了几分。
这个云清知,果真又娇气又孟浪又不知分寸!
总是这样撩拨人,是想干什么!
云清知丝毫没察觉穆印桥纷乱复杂的情绪变化,肚子咕噜叫了几声,便将刚才的害羞抛诸脑后,拽拽穆印桥的袖子,“太傅,我好饿了,去吃饭吧。”
穆印桥垂眸看他。
心中冷笑:看吧看吧,又来了,撩拨完人后又做出一副天真无辜的嘴脸,叫人根本没办法生一点气。
他凶恶地想,绝不能如云清知所愿!
半个小时后,云清知看着一桌子绿油油的菜,生气道:“不是说好了要吃披萨汉堡的嘛!我不要吃这些。”
穆印桥冷着脸给他泡了杯热茶,“今天就吃这些,不许剩。”
云清知生气极了。
这叫人如何下得了肚。
他恶狠狠地用叉子戳了一根小青菜塞进嘴里,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太傅的嘴更是千年大恶鬼,根本不能相信!
第二天,云清知一觉睡到了十一点半,睡得头晕眼花。
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微信图标99+的红色字眼吓得他首挺挺从床上坐起来。
新生群、班级群、宿舍群里都在讨论同一件事——蒋睿被学校开除了。
不是劝退,而是全校通报的开除处罚。
同时有人透露蒋睿己经被收押监管,等判决下来就要去坐牢。
罗初瑶给云清知打电话。
“我听到的时候都快气炸了,被蒋睿强迫的那个女生正好就是梦梦的闺蜜,事情发生后没敢和其他人说,是这次梦梦的事闹大了,她才知道蒋睿又在骚扰自己的闺蜜,怕蒋睿对梦梦做出什么,才说出来的。”
“这种狗杂种,真该拖去阉了!”
云清知也气愤不己,若是放在大安,对女子行此不轨之事,是真的要被阉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