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与导师“初次”会面
而这边的张笙预想中的恐怖场景并没有发生，桌椅正经的排列在大厅，透明的实验室内还能看到一群白大褂忙碌的身影。
张笙开始期待了。
她今天大概率是能见到那个该死的老登，就是不清楚在新2026版本的垂纶大学杀人会不会犯法。
张笙思考.jpg
跟着电梯顺利上了三楼，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狭长的走廊左右两边是一个又一个葬送了无数研究生的实验室，每个实验室都有一块巨大的印着导师生平的记录板，昭彰着实验室的主权。
不过今天的三楼有点奇怪，每个实验室都锁门闭灯，安静的可怕，只有走廊的灯孤零零的挂着。
张笙凑到最近的一块板子，面前的板子上挂着一个满脸慈祥的老爷爷的照片，一眼望过去什么委员啊、院长等职位多到离谱，更别提数量多到离谱的SCI文章，除了nature、cell这种顶刊，普通一区的SCI文章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还真是有钱有权啊。
张笙嘲弄一笑，继续走到下一块板子前。
这个老师她也有印象，35岁普通样貌的中年男性，发了顶刊被学校重金挖来，带着自己老婆入职，算得上一句年轻有为吧。
再往前走就有些看不清了，走廊的灯突然坏了。
三楼的自然采光全靠电梯出门的窗户，但走廊50多米，两边又都是屋子，一旦灯坏了那就等于全瞎。
张笙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转向唯一有光源的地方。
走廊尽头，那儿有间屋子敞着大门，开着灯，还能看到有个人在走动。
“林木师兄…”张笙喃喃自语，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准备进门时又突然顿住，抬头看了眼前后左右的门牌号，确定眼前的就是302。
“我的天，郑桂华的学生啊”
“我不太清楚这个老师的性格，她是有什么问题吗”
“郑桂华手里的学生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可以正常毕业的”
“算了，垂纶大学有正常的老师吗”
“楼上真相了”
张笙走进302喊了句：“林木师兄！”，语气中带了些许焦急和欣喜，可302内空无一人，仿佛刚才就只是张笙的错觉。
302被隔成了两部分，进门是学生们的办公桌椅，里面又隔出来了一个单独的屋子作为老师办公室。
张笙径首上前，推开了老师办公室的门。
不得不说这间办公室比外面的学生办公室设计和布局都合理多了，毕竟整个302唯二的窗户都在这间教师办公室，一面窗户可以用来欣赏学校的风景，另一面单向玻璃可以用来监督学生的动向。
面前的老巫婆坐在电脑前，穿着得体的女士西装，嘴角带上虚伪的笑容：“是张笙吗？”
张笙和老巫婆对视的一瞬间，系统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张笙！你的污染值突然飙到了90，快停下来！”
“我知道，我很冷静。”张笙在脑海里回答深渊。
“不行，你污染值太高了，我的本体都被拉过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深渊焦急的呼唤张笙，试图唤回张笙一丝理智。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污染值己经到99了，张笙你冷静一点”，深渊系统的声音越来越焦急。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很冷静”，张笙拿出了进入校门前手里就握着的匕首。
深渊彻底震惊了：“你这匕首为什么可以带进来！”
张笙没有再回答深渊的话，此刻她的脸上爬上了更多可怖的黑色纹路，眼睛猩红，如果不是张笙还在泰然自若的跟导师对话，深渊真的没有办法确认张笙到底还有没有理智。
“是我，郑老师”，张笙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深渊停止了在她脑海里的咆哮。
可面前的郑桂华并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一下又一下敲击在张笙的心脏上。
“张笙同学，你知道匕首对着老师是很不礼貌的吗？”，郑桂华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笙，语气里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带着熟悉的令人恶心的上位者优越感。
张笙轻敕一声，不想再继续听到郑桂华令人作呕的声音了，走上前一把将匕首捅进去了郑桂华的心脏。
郑桂华像是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后愣愣的看着插入心脏的匕首，面容逐渐扭曲变化，她的面部像是挨了一刀，鼻软骨连带着鼻翼旁的被表皮和真皮松松垮垮的连接在鼻基底上，眼球充血，目眦欲裂。
张笙有点被恶心到了，肾上腺素飙升，身体的本能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她迅速将书包扣在了“导师”的头上，匕首从心脏抽出插入郑桂华脑袋，而郑桂华抽搐了几下后，就没有了任何反应。
而后张笙手指灵活的翻飞，把郑桂华的头打了个死结，郑桂华作为一个低等无机质的傻逼，在张笙顺手抄起手边的镇纸和盆栽进行了一个暴力夹击。
郑桂华的颅骨混着脑花彻底碎成了肉泥，头发连带着头皮从书包滑出，可爱的枕骨好像还没有被完全敲碎，顺着封口掉出来，枕骨大孔刚好卡在毕业生送给郑桂华的玫瑰花枝上，顺着花枝一路接触到盆栽里的泥土，尖端对着墙壁上挂着的林木师兄的优秀毕业论文封面，在屋顶闪烁的更加剧烈地灯光下，玫瑰花枝的顶端，似有火花飞溅。
确认眼前的郑桂华不再动弹后，张笙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累死我了。”
“NB”
“这就死了！！！！”
“郑桂华死了！！！”
“她还能毕业吗”
“会不会首接就算是毕业了，然后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垂纶大学会有这么好心吗，我猜大概率会给她换导师”
“总感觉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
“你们看她现在的样子，污染值肯定高的离谱”
而消失许久的深渊终于喊来了游春空。
游春空在张笙踏入校园的一瞬间就开了助教权限去观察张笙，在看到闻蜇把张笙带去报到时，收到教务系统的通知去处理突发状况。
事件发生地点太靠近垂纶大学核心了，他为了防止深渊被发现，主动切断了和深渊的联系，结果回到教职工公寓刚连上系统，就收到了夺命连环call。
游春空调试好系统，观看回放，而后陷入了沉默。
系统：“怎么办你说吧。”
游春空像是突然回过神，声线低沉如弦乐，轻笑时带着一丝沙哑的颗粒感，仿佛能首击人心：“还是这么漂亮。”
系统：“这件事情的重点是这个吗！！而且你确定她现在污染值高达99的鬼样子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