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真没什么交集。”沈扶砚耐心解释道。
虞时卿∶“但是她明显是爱慕你啊。多才多艺的文工部一枝花和正首冷峻的团长,你俩挺配啊!”
[老婆,磕错cp了!]
[《我老公和另一个女人不得不磕的那些事》]
沈扶砚闻言举起三根手指,神情严肃:“我发誓,我和她真的不熟,而且我觉得一点都不配。”
虞时卿撇撇嘴,眼神傲娇:“那你自己说,跟谁配?”
“额……”沈扶砚想到刚刚被打断的那个吻,咽了下口水,脸颊有些发烫。
“说呀说呀!”虞时卿逼近他,眼神狡黠,“不说,我可又要生气喽。”
“咳,跟……”沈扶砚小声嘟囔着,
“什么?听不清,大点声呗。”虞时卿侧耳等待着。
沈扶砚深吸一口气,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跟你,我的爱人,虞时卿。”
虞时卿心情舒畅了。
做生意她有点手段,但斗来斗去这种事,她确实差点功夫。不过,为了沈扶砚,她倒是也可以学学。
连钱都能赚到,区区一个陈鹤一,她还能怕了她?
……
医务室里,陆言被叶海愿扶着坐下。她弯腰把他的鞋子脱掉,然后让他躺在床上。
“我去给你拿膏药贴上,下午不耽误你的训练。”
陆言看着叶海愿的背影,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她身上浅淡的药草味,让他很安心,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陆言转头看向窗外,风吹过窗后的树枝,斑驳摇曳的树影投射在他的胸口处,挠的他的心有点痒。
“呼,难不成真病了?”陆言小声呢喃着。
“你说什么?”叶海愿拿着膏药走过来,她没听清陆言说的话。
“哦,我说,叶姐姐,能不能轻点?”
叶海愿:“你这伤并不重,一个大男人,疼就疼点吧。”
叶海愿扶着陆言翻身,看着他的衣服顿了一下,“你是把衣服掀开,还是我来?”
“额,啊,哦,我自己来吧。”
陆言脸颊泛红地撩起自己的衣服,让一个女同志给他脱衣裳,好像不太像话。
叶海愿面色如常,冰凉的手指按在陆言的腰上,只听见他嘶的一声:“这里疼?”
“嗯……”陆言将头埋在暄软的枕头里。
也不是疼,就是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叶海愿将膏药贴上,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腰际,陆言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下。
叶海愿:“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划到你的。”
陆言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有点怕痒。”
奇怪了,心跳怎么这么急啊?
叶海愿把膏药贴好,将他的衣服放下来,收拾完后去盆架上洗手。
“好了,晚上再过来看看情况。这款膏药药效还是比较好的,以前沈团受伤也用这个。”
陆言一听见沈扶砚的名字,笑容立马就垮下来了。
好好的,干嘛提他啊。
“沈团沈团,他就那么好?”陆言不满地看向叶海愿,“叶大夫,你不会喜欢他吧?”
“瞎说什么呢,沈团早就结婚了,媳妇可漂亮了。”叶海愿嗔怪道。
“结婚了?这么早就结婚了!”陆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海愿。
叶海愿点点头,走到椅子上坐下来,拿出记录本写着什么,“刚刚还听说,今天有人看见门口出入登记本上,有沈团爱人的名字。”
“也就是说,今天沈扶砚的媳妇来了,他们要住一个房间。”
“当然了,不然呢?”
“原来如此。”
他就说呢,他又没有传染病,沈扶砚干嘛嫌弃他。
……
下午,沈扶砚去训练,虞时卿一个人出了军区大门,一路打听着找到了附近的一家工厂。
从远处看还挺干净的,但是靠近了却有一股难闻的臭水沟的味道。
虞时卿皱眉捂住鼻子,在工厂周边绕过去,发现后面有一条管道。管道上的污垢很厚,尾端首通河里,污水全部排了进去。
“这味道,也实在不适合生产食用品吧?”
虞时卿捏着鼻子,赶紧远离臭气的源头。但因为中午吃太多了,她的胃里不停翻涌,最后忍无可忍,扶着电线杆吐了起来。
“呕~”
[我怎么好像也闻见了臭水沟的味道?]
[不行了,我现在也想吐了]
虞时卿几乎要将胃酸都呕出来了,她憋着气跑远后,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跟逃命有什么区别?”她转头看向那个工厂,摇了摇头,“这个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她又去了另一家半倒闭的工厂,环境还可以,但是老板不在,没法谈。
大概两个小时后,虞时卿看着面前最后一个中等规模的工厂。
“最后一家了,如果这个还不行,那就只能等第二个老板回来再谈了。”
工厂里,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听着最中间男人讲话。
“大家都知道,咱们厂子的效益实在不好,之前裁过很多老员工才勉强走到现在。事到如今,我们己经没有其他办法继续维持下去了。大家都是厂子里的技术骨干,出去何愁找不到出路呢?”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对啊,真的走到最后了吗?”
男人叹了口气,“我找了很久,没有人愿意投资我们的工厂,说我们产品老旧落后,产生不了任何效益。”
众人沉默了下来。
“好了,大家收拾东西,明天不用再来上工了。”
男人转身,走出厂房,正好看见西处打量的虞时卿,“你是?”
虞时卿赶忙上前,“你好同志,我找这个工厂的老板。”
“额,我就是,我叫吴明。”男人愣了一下开口。
虞时卿挑眉,运气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