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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催命符未消?聋老太点破杀局!

聋老太一首没吭声,枯瘦的身子陷在破藤椅里,像尊沉默的石像。

浑浊的老眼半眯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藤椅扶手上缓慢敲击,发出“嗒……嗒……”的轻响,像在计算着什么。

首到易中海说完,屋里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翻篇?”聋老太终于开口,声音又干又涩,像砂纸磨过铁皮,带着一股洞穿世情的冰冷,“中海啊,你活了快六十年,这双招子是让屎糊住了吗?”

她枯枝似的手指猛地停住敲击,浑浊的眼珠骤然睁开,射出两道如同鹰隼般,锐利刺骨的寒光,死死钉在易中海那张,瞬间褪尽血色的脸上:

“他许大茂!油锅里都能捞出金子的主儿!到嘴的肥肉能吐出来?那两百块是他拿捏你的第一笔买命钱!那张单子……

就是他悬在你脖子上的铡刀!他说丢了?丢了才更要命!丢了就说明那玩意儿,随时能变成他嘴里吐出来的任何‘铁证’!

他说有!街道办派出所就得信!他说丢了……那就是丢了!你拿什么证明他没丢?拿什么证明他没把复印件塞进哪个领导的抽屉?”

聋老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翻篇?做梦吧!他许大茂现在!就是捏着刀把子的阎王!

他说翻篇才能翻篇!他说没完……那就一定没完!等着吧!明天!最迟明天!”

她枯瘦的手指隔空狠狠戳向易中海的心口:“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领导办公室!保卫处那帮煞神!有一个算一个!

保管排着队找你易中海喝茶!问话!查账!查你老祖宗八代,有没有偷过公家一颗螺丝钉!还有院里那些签了名按了手印的蠢货!

一个都跑不了!挨个被拎出来盘问!为什么敢要六十五斤肉?谁带的头?谁担保的?易中海!你告诉我!你怎么圆?拿什么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凿进易中海的心脏!他眼前阵阵发黑,腿肚子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不……不可能……”易中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风声,像是垂死的挣扎,“他……他就不怕把自己也填进去?他也……”

“填进去?”聋老太嗤笑一声,那笑声比哭还难听,“他许大茂是什么人?滑得像泥鳅!精得像狐狸!他敢把单子‘丢’了,就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到时候往领导面前一跪!鼻涕眼泪一抹!‘领导啊!我是被逼的啊!易中海他逼我啊!全院联名逼我啊!

我胆小怕事不敢不从啊!单子?被他们抢走了啊!’ 你猜……领导信他还是信你?”

易中海浑身剧震!如遭雷击!那张老脸彻底没了人色,只剩下死灰一片!

聋老太看着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疲惫,和更深沉的绝望。她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

“中海啊,这次你是真栽了!栽在你自个儿的贪心和眼瞎上!”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认命的苍凉,

“明天吧,我舍了这张老脸陪你走一趟轧钢厂,找找杨厂长看能不能豁出老脸,替你求一线生机……”

她枯槁的手无力地挥了挥,像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去吧,回去想想说辞,想想怎么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挨刀吧……”

她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重逾千斤,“除非你今晚有胆子摸黑,去把许大茂弄死在炕上,否则这顿刀你挨定了……”

易中海失魂落魄地,从小屋里退出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冰冷的泥地上,只觉得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聋老太那句“弄死在炕上”如同魔咒,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激得他浑身发冷,又隐隐透着一股绝望的疯狂。

与此同时,前院许家。屋里点着盏小油灯,光线昏黄。

许大茂大咧咧地歪在炕头,那条“重伤”的腿随意地搭在炕沿上,哪有半点伤残人士的自觉?许父许母围在炕边,两张老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安。

“大茂啊……”许母搓着手,声音带着哭腔,“那单子真……真丢了?还有那肉真不买了?易中海那边能……能善了?”

许父也皱着眉,旱烟袋锅子捏在手里忘了点:“两百块不是小数,他易中海能甘心?还有院里那些人……”

“哎呀!爸妈!你们操哪门子心!”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脸上是混不吝的轻松,

“单子?丢了就丢了呗!肉?不买正好!省得我跑腿!至于易中海?”他嗤笑一声,眼神里闪过狡黠的光,

“他敢不甘心?他得谢谢我替他省了买肉钱!那两百块?那是他孝敬您儿子养伤的!天经地义!”

他懒得再跟爹妈解释,一骨碌翻身坐起,朝着站在炕边、正低头整理被褥的林夕招招手,声音带着点迫不及待的腻歪:

“媳妇儿!别忙活了!赶紧上来!给爷们儿暖暖被窝!这破天儿!冻死个人!”

林夕动作顿了顿,没抬头,耳根子却悄悄红了。她默默铺好被子,刚转过身,就被许大茂一把拽住胳膊,用力往炕上一带!

“哎!”林夕轻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扯得失去平衡,踉跄着跌坐在炕沿。许大茂那只没伤的手顺势就环了上来,铁箍似的搂住,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腰肢,

另一只手更是熟门熟路地,滑进她洗得发白的旧棉袄下摆,隔着薄薄的里衣,精准地覆上那两团惊人的和柔软!

掌心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热触感,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

“许大茂!”林夕又羞又急,挣扎着想推开他那只作怪的手,声音压得低低的,“爹妈……爹妈还在隔壁呢!”

“在就在呗!”许大茂浑不在意,反而搂得更紧,下巴蹭着她散发着皂角清香的颈窝,嘴里喷着热气,

“我搂自己媳妇儿!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他那只手非但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和弹性在掌心变幻的形状,心里那点邪火烧得更旺,

嘴上却开始跑火车:“媳妇儿,等过两天等哥这腿彻底利索了,再喝了华老神仙那仙丹,嘿嘿……保管让你见识见识啥叫真家伙!啥叫……”

许大茂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一点爪子,但那只胳膊依旧死死箍着林夕的腰,把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他冲着隔壁爹妈房间嘿嘿一笑,那笑容里带着点混不吝的得意,和不容置疑喊道:“爸妈!你们也赶紧歇着!甭瞎琢磨!天塌下来有您儿子顶着!

易中海?傻柱?那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您二老就等着享清福吧!”

许父许母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

儿子这性子……这手段……是福是祸?他们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也躺下休息了

屋里只剩下油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许大茂搂着怀里身体微微僵硬、却异常温顺没有激烈反抗的林夕,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淡淡皂角味的清新气息,还有掌心那团令人血脉贲张的柔软……

心里那点因傻柱威胁而起的戾气,瞬间被另一种更原始的、滚烫的欲望冲淡了不少。

他低下头,鼻尖蹭着林夕冰凉光滑的脖颈,贪婪地嗅着那的气息,另一只手在她腰后那惊人的弧线上缓缓游移,声音带着点沙哑的蛊惑:

“媳妇儿别绷着,放松点让哥好好抱抱……”他嘴唇几乎贴着她敏感的耳垂,热气喷吐,“等哥好了保管让你夜夜当神仙……”

林夕身体轻轻一颤,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她没有说话,只是原本微微绷紧的身体,在他滚烫的怀抱和露骨的情话中,一点点、一点点地软了下来,像一株终于找到依靠的藤蔓,无声地缠绕上去。

黑暗中,只有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泄露了心底的波澜。

许大茂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彻底放松下来,心头那点因今晚种种算计,带来的疲惫和紧绷,也奇异地消散了。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搂紧了这具让他又爱又“恨”的身体,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慢慢闭上了眼睛。

明天?明天再说吧!易中海?傻柱?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许大茂……要开始清算了!

错乱章节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