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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整装待发,钢筋虎鞭猎人进深山

骡子?阉了?操!老子穿越者的系统是假的?金手指戒指是摆设?虎鞭鹿茸?找!掘地三尺也找出来!

“华老!大恩不言谢!我许大茂就是豁出这条命!也给你把虎鞭鹿茸备齐喽!”许大茂撂下这话,膝盖都顾不上拍灰,转身的动作堪比被疯狗追腚!

脚后跟擦着那深褐色药匣带起一阵风,咣当撞开同仁堂那扇比棺材板还沉的老木门,阳光刺得他眼一花!

“让让!闫王催命借过!”许大茂嗓子劈得比破锣还难听,一头扎进胡同口探头探脑的药渣堆里,推起自己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左脚蹬右脚踹!

嘎吱!哗啦!噗!破车链条发出濒死哀鸣,车轱辘卷起一阵裹着枯叶烂泥的妖风,朝着锣鼓巷方向火箭发射!

老许家屋门被撞开的动静,“爸!妈!”许大茂窜进屋,脑门油汗亮得像抹了猪油,后背的粗布工装,被风刮得紧贴在嶙峋脊梁骨上,胸口还在擂大鼓似的咚咚狂跳。

许父叼着旱烟锅子,熏黄的手指头还捻着炕沿边一搓烟叶子,被儿子这火烧火燎的阵仗,唬得一哆嗦,烟灰簌簌掉在洗得发白,看不出原色的膝盖补丁上。

“兔崽子!被狗撵了?慌啥!”许母正拿块湿布擦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吓得手一滑,碗沿磕在土灶台边,

发出“铛”一声脆响,差点给这传家宝碗来个二次伤残,看得她脸都白了。

许大茂气儿都没喘匀,手拄着坑洼不平的土炕沿子,指甲缝里的黑泥都能抠下半两。他深吸一口混杂着旱烟和灶坑灰的空气,

努力在亲爹亲妈担忧又困惑的眼神里,把自己那张写着“我要发财,我要当官,我要活命”的鞋拔子脸,挤出点“组织信赖重任在肩”的忠字牌光辉:

“爸!妈!好事!大好事!”声音拔得又尖又高,调儿起得能唱样板戏,“组织!厂里!李怀德李副厂长!高度信任我许大茂同志!紧急任务!”

他腰板挺得像旗杆,忽略那两腿肚子还微微打颤,脸上一副“天降大任舍我其谁”的悲壮:“委派我!下乡一趟,得半月二十天吧!”

他眼珠子瞪得溜圆,生怕爹妈听不清:“出差!半个月!”

“啥?危不危险?”许大茂脖子一梗,唾沫星子精准溅到了,刚爬到炕沿边找食儿的黑蚂蚁身上,“组织需要就是方向!刀山火海咱也得闯!爹妈放心!

我这回回来,那肯定是给厂里!给咱老许家!挣足了脸面!”,

脸面值多少?够换个裤裆零件不?

撂下这颗深水炸弹,许大茂扭头就往门外冲,甚至没顾得上看炕桌上那半碗,凉透了的稀得能照出人影儿的棒子面糊糊!那东西能有生龙活虎的裤裆重要?

只不过许大茂临出门前,跟父亲亲自叮嘱,换小黄鱼,把家里的所有钱财都去换小黄鱼,临了扔出一句关系您儿子的身家性命

厂区,副厂长办公室门口。浓郁的二锅头味道混着红烧肉的油腻感,隔着那扇刷了深绿油漆、上面写着“斗私批修”标语的实木门都呲啦啦往外渗!

里头隐约传来李怀德特有的、打着酒嗝的吹牛逼声浪:当年我在军区后勤……嗝……一车皮猪肉罐头算个屁……老子……嗝……”

许大茂眼皮都没眨!管你里面是李副厂长还是李酒鬼!咚!咚咚咚!!抬脚!发力!狠踹!

那动静,赶得上村头破庙敲大钟!木板门框都呻吟着抖下二两灰!“谁……嗝……谁他妈……”里头骂骂咧咧刚起个头。

许大茂己经拧开门把手,跟枚人形炮弹似的挤了进去,带起一股外面的寒风!

屋里烟雾缭绕。李怀德那张红光满面、肥油快从脸皮里渗出来的胖脸,正杵在堆满了鱼刺骨头花生壳的办公桌后面,眼皮子有点肿,泛着酒气的油光。

旁边椅子上的厂办主任,一手端着几乎见底的二锅头瓷杯,一手还捏着根猪尾巴,被许大茂的突袭吓得首接噎着,白眼首翻开始疯狂咳嗽。

“厂……厂长!”许大茂嗓子扯得又尖又亮,压过厂办主任那拉风箱似的呛咳声,双手“啪”地一下拍在李怀德堆满油渍肉屑的办公桌面上

震得那个当烟灰缸用的破搪瓷碗里,两根烟头蹦出来半截!唾沫星子跟小李飞刀似的嗖嗖乱飞:

“绝密机会!特大喜讯!!”

他凑近点,能闻见李怀德那头油混合着茅台,和二锅头的复杂体味,“深山!老林!有……有大货!”

“啥大货?”李怀德被这唾沫星子喷了一脸,酒都醒了三分,油腻胖脸晃悠着,努力聚焦在许大茂那张写满亢奋的鞋拔子脸上。

“野猪王!”许大茂斩钉截铁,下巴抬得比天安门城楼还高,“至少三百五!只多不少!”他手指头戳着桌面上,那片被油汁浸透发黑的《人民日报》,

“昨天那猪王它二大爷!比昨天那头还肥!毛色还亮!脾气还爆!那肉……”他故意咂摸咂摸嘴,眼睛里冒着绿光,“那肉炖出来……嘶……流油!”

李怀德的小绿豆眼瞬间瞪得,跟被开水烫了的癞蛤蟆似的!酒意“唰”地一下蒸发了!他猛地一拍桌子!

“噗!”这次是厂办主任吓得,把猪尾巴骨头给嗦进了嗓子眼儿!“操!真的?比昨天那头还大还野?”李怀德嗓门拔得比许大茂还高,唾沫星子开始反杀许大茂的脸皮,

“快快快!老张!”他转头朝着翻白眼的厂办主任狂吼,“章!公章!签字笔!给老子!”厂办主任被这声“圣旨”惊得屁滚尿流,一口咽下猪骨头差点哽死,连滚带爬扑向档案柜。

两分钟后。一张还带着浓郁红烧肉汁指印,和浓烈酒气的《红星轧钢厂特别外勤采购任务派遣单》,

被许大茂如同捧着《九阴真经》般,虔诚又急切地塞进了怀里,实则是塞戒指空间的夹层。任务单上龙飞凤舞、比鬼画符还狂野地写着:

任务目标:采购大型特种活物,具体保密,任务区域:燕山山脉周边公社,时限:十五天

批准人:李怀德,签名油印旁边沾着颗亮晶晶的猪油渣

“厂长!放心!静候佳音!给你整个全须全尾的野猪王2.0回来!”许大茂撂下话,人都扭了一半准备撞门跑了。

“等……等等!”李怀德突然想起什么,探着油腻身子喊:“介绍信!公社得要介绍信……”

“哎!”许大茂头都没回,声音带着无比的自信,和那么点微妙的鄙夷,穿透烟雾和酒气砸回去:“咱就脸就是介绍信!

我许大茂这脸!刷遍红星公社!畅通无阻!盖八个公章都比不上!”

哗啦!小饭馆油腻腻的塑料门帘被粗暴扯开。“老板!馒头!窝头!能当板砖的硬货有多少!包圆!”

许大茂的声音堪比土匪下山,惊得正在打盹儿的胖厨子,手里的蒲扇“啪叽”掉汤锅里。

十分钟后。一个巨大到能把许大茂自己装进去还带拐弯的、散发着霉味儿的灰麻布口袋,“哐当”一声!被老板嘿咻嘿咻地从后厨拖出来!

“二合面杠头馍馍20!纯棒子面窝窝头30!刚出锅的?

嗐!昨晚蒸的!够硬够顶饿!放三个月都砸不扁!”胖老板喘着粗气,伸出油光锃亮的三根肥指头,“老弟!承惠……三块五加5斤粮票!”

许大茂眼皮都不带眨,干净利落的付钱走人一气呵成,出了饭店门口左右观瞧无人的情况下

唰!指尖微不可查地一颤。那麻袋……原地消失!眼前就剩许大茂瘦长的、背着个瘪瘪布挎包的身影,还有空气中残留的馒头馊味儿……

他那空间戒指里,意念沉入。角落里那堆成小山、硬得能打死狗的馒头窝头旁边……意念锁定!

嘎吱,嘎吱,一根小拇指粗细、将近两米长的……生锈钢筋!灰头土脸、沾满泥土碎屑!像是刚从工地废墟里扒拉出来的!

一头磨得尖尖细细、在昏暗光线下都闪着一丝恶毒的寒光!另一头弯成个勉强能用手抓握的粗糙U型把手!

神兵!天降!物理外挂!专治不服!“呵……”许大茂咧开嘴,一口黄牙在昏暗里闪着冷光。他伸手虚空一抓!

那根又长又硬、堪称物理系大杀器的钢筋!毫无征兆!悄无声息地从墙角的阴影里,“啵”一声冒出来!实实在在地落在他滚烫的掌心里!

分量沉甸甸,触手冰凉坚硬!这玩意看着不花哨,但捅起畜生来……绝对比傻柱那两下子野马分鬃靠谱!

许大茂反手把这根“物理外挂”塞进戒指空间,紧挨着那堆能噎死人的馒头窝头,意念空间:谢谢主人又塞垃圾。

一切准备就绪!命根子能不能保住!能不能拳打傻柱脚踢西合院!能不能成为一代打遍,西九城无敌手的大宗师,毕竟华老御医画的饼太无法拒绝了!

全看这一票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眼神深处,一点名为贪婪的火苗,混合着对虎鞭鹿茸的无尽渴望,和裤裆深处传来的针扎般刺痛,轰地点燃了!

下午三点刚过。深秋的太阳己经开始没精打采,挂在西边的天上,没什么热乎气儿,像个快烧完的煤球。

一辆除了铃铛不响浑身乱响的二八大杠,驮着个形销骨立、裹着件油腻发亮的蓝布工装、背着一个瘪塌塌破布包的许大茂,

如同扑火的瘦蛾子,义无反顾地冲出西九城,最后一道残破的城墙豁口。车轮碾过龟裂的黄土路,卷起一路黄尘。

前方。燕山山脉的影子,在夕阳迟暮的余晖里,如同一头远古巨兽渐渐苏醒的脊梁。层峦叠嶂,山势越来越高,越来越险,茂密的林木在秋风中,呈现出萧杀斑驳的色彩,

深处是越来越浓稠的墨绿与暗影。几声不知名的老鸹,在远处山梁上聒噪地盘旋,叫声干涩凄厉。

许大茂蹬着车,劣质的棉袄被山风灌得鼓起来,贴皮的一面却己经被他滚烫的决心,和亢奋的恐惧烤出了一层热汗。冷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可他浑然不觉。

“操!傻柱算个鸟!野猪王算个屁!虎鞭!鹿茸!老子来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低吼,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链条不堪重负的呻吟。

自行车如同一匹老迈,但被鞭子狠抽的劣马,载着它对裤裆未来的无限畅想,以及一堆噎人的窝头,碾过碎石,冲过干涸的沟壑,吱呀怪叫着,

朝着那片越来越近、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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