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敢行如此逼迫之事。”
一众婆子闻言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赦老爷,你要为我等做主啊!”
王熙凤的心头满是担忧,这下糟糕了,连贾赦都要出面了,贾珺又如何应对?
来人正是贾赦,他走进堂内,向着贾珺冷笑:“珺哥儿,欺辱一众妇人,你倒是威风得紧啊!”
贾珺看了贾赦一眼,心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赖大在贾家上下其手,贾赦有所察觉,但他并未阻止,而是和他合起伙来弄钱,现在赖大出事了,他自然要想办法将他弄出来。
原本贾珺还在考虑要怎么才能整治他一番,但没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赦大爷,我何曾欺辱了她们?不过是就是论事罢了。”贾珺淡淡说道。
贾赦看着他冷然说道:“珺哥儿,少年得志,略有轻狂原也不是大错。但若是骄纵跋扈,目无尊长,想来即便是陛下也是不答应的,你要记着,这里始终是荣国府,府里还有你父亲母亲,还有我和老太太。”
说完他心头冷笑,一顶“目无尊长”的帽子扣下来,我看你如何翻了天。
果然,贾珺闻言面现惭色:“珺岂敢目无尊长?不知赦大爷有何吩咐?”
贾赦冷冷一笑:“去北镇抚司,让锦衣卫放了赖大。”
贾珺点了点头:“好说,好说,不过大爷,母亲,祖母,在去之前,且容珺给诸位长辈读上一段笑话儿。”
说完,他也不等众人反应,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来,朗声念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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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执掌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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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那满是不解的眼神中,贾珺朗声念道:“己酉三月,荣府管家赖大之侄赖全于兰桂坊与人互殴,致其呕血不止而亡,赖大以贾府之势强压知县,遂赔银10两而结。”
听到这段话,场中人人变色,赖大家的连忙分辩:“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
贾珺不理她,继续念道:“己酉五月,宁府管家赖二相中城南酒楼,欲以纹银100两购之,东主不从,赖二寻泼皮无赖每日上门滋扰,东主无法,唯有应下,只得50两,东主心痛成疾,是月而亡。”
“己酉六月,荣府管家赖大勾连衙役谋夺邻家宅邸,以莫须有之罪名陷其入狱,时邻家媳妇怀有身孕,与狱中自戕,一尸两命,此宅为来赖大现居之所。”
听他的念了这两段,众人的脸色已经都是惊骇莫名了,赖嬷嬷也坐不住了,她重重敲打着拐杖,颤抖着说道:“一派胡言!此定有人毁谤中伤!”
贾珺冷冷一笑,翻开一张继续念道:“近月,有女春桃,与邻家交恶,将其推入河中,致其溺毙而亡,县衙结案之时,荣府管家赖大入县衙,一日后,此案结为失足,与春桃无碍。三日后,春桃入赖府为妾。近日,春桃之弟将为典史。”
听到这些,贾母勃然变色,赖大纳妾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龌龊。她现在有些不敢想,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一旦爆发出来,会给贾府带来怎样的灾难。
那边王夫人阴沉着脸:“此等诛心之言,我是不信的。”
贾珺看了她一眼,翻开一页:“庚戌九月,有客请古董商冷子兴鉴宝,冷子兴强占其宝为己有,客状告冷子兴,冷子兴被拿入大牢,其岳父周瑞进县衙,半日,冷子兴出,客反坐,五日后客暴毙与狱中。”
周瑞家的闻言,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不断的哀嚎大哭。
众人的脸色又是一变,谁都能想到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贾珺继续念道:“古董商冷子兴经营不善,但其资产却是不断增加,后其醉酒言曰,贾家庄产,有一半进入其囊中,皆赖其岳父之功。”
“你!”贾母指着周瑞家的,气的浑身直颤,周瑞是负责帮贾府去庄上收租的,原来贾母见到收回的租子越来越少,只以为是收成不好,没想到竟然是被周瑞给贪墨了。
“母亲,你信吗?”贾珺向着王夫人问道,王夫人的脸色黑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但这个时候,她不能不信了,因为这事关乎到贾宝玉的切身利益,在她看来,这些东西将来都是贾宝玉的,怎能被下人贪墨了。
贾赦见状暗道不好,他连忙喝道:“珺哥儿,赖家,周家,可都是家里的老人,忠心不二,岂容你凭空污了清白!”
贾珺看了他一眼,拿着册子继续读.一等将军贾赦,与草原商人关系密切,经查,其私售铁盐于草原部族。”
只一句话让众人都有天崩地,铁盐都是朝廷管制的东西,这事说小了是走私,说大了那就是通敌叛国啊!
“疯话!胡话!”贾名的高声斥道。
贾母颤抖着问道:“珺哥儿,你册子你从何得来?其上所言可是真的?”
贾珺看了贾赦一眼,这事册子上是没有记载的,是后世红学家一些红学家的推测,他试探着诈了诈他,结果,不言而喻。
他看了看众人,笑道:“诸位,是不是觉得这些笑话很荒谬?”
众人呐呐不言,贾珺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高声喝道:“当皇上将这册子砸到我脑门上的时候,我也感觉很荒谬!”
啊!
众人齐齐惊呼,一个个的面色剧变。
“珺哥儿,你是说……”贾母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她的眼前一片朦胧,几乎要晕倒。
贾珺看着赖嬷嬷厉喝道:“不然尔等以为陛下为何打我板子?又为何将我入了诏狱!尔等当真以为我贾珺能指使得了锦衣卫?没有陛下的旨意,锦衣卫如何敢动手!”
众人面上齐齐露出灰败的神色,一些有过不法之事的婆子更是体似筛糠,站都站不稳了。
贾珺又看向王夫人,喝道:“母亲,你现在信是不信?还是说来日陛下要砍了我和宝二哥脑袋的时候,你向陛下说不信?”
王夫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随后猛然起身,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周瑞家的脸上:“你这下作的娼妇!我贾家如何待你,你竟要如此害我!”
周瑞瘫倒在地,嘴角溢出血来,仿若一条死鱼。
贾珺向着赖嬷嬷喝道:“赖嬷嬷,你是服侍了贾家几代,可贾家也待你不薄,赖大赖二的体面还不是我贾家给的?可你们呢?还有身为下人的本分吗?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吗?你倒是要体面了,可我贾家却被你们害得连里子都没了!日后我贾家被抄家灭族了,与你赖家何干?是也不是?”
“尔等真是好打算,以我贾家之势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为自己渔利,罪名却让我家担着,好打算,好心思!”
赖嬷嬷闻言嚎啕大哭,她明白,赖家完了。
贾珺又转头看着贾赦:“赦大爷!你当真以为被降了爵,是因为那西洋毒酒吗?要不是陛下看在老祖宗的份上,你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一句身首异处吓得贾赦浑身发抖,他本就是纨绔子弟,此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