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监护室终局

五层ICU重症监护室

"啪！"镁光灯炸开的强光像把刀子，首接捅进江母瞳孔。她捂着眼惨叫后退，镶钻高跟鞋"咔"地踩碎满地玻璃碴。

"老娘新接的睫毛！"六哥单手拎着探照灯，镶满铆钉的皮夹克擦过监护室玻璃墙，划出刺耳鸣响，"三、二、一——笑一个！"

江母撞在翻倒的呼吸机上，输液架擦着脸颊砸进墙壁。五哥的机车链条"哗啦"缠上她脚踝，金属冷意激得她浑身哆嗦："你们谢家......都是土匪！"

"比不上您这专业人贩子。"江晚星扯开病床隔帘，监护仪导线在她掌心蛇一样扭动，"二哥，拍到江夫人优雅的坐姿没？"

闪光灯应声爆闪，二哥的镜头怼到江母浮粉的鼻尖："刑事案底照有打光要求。"他西装革履与满地狼藉格格不入，录音笔却稳稳抵住江母颤抖的下巴，"说说看，当年谁开车接应？"

江母突然抓住呼吸面罩砸向摄像机，五哥的链条猛地收紧。她脚踝瞬间勒出血痕，镶钻指甲抠着瓷砖缝尖叫："是霍砚的！霍家那个私生子给的路线图！"

"放屁！"江晚星抄起输氧管勒住她脖子，监护仪被扯得叮咣乱响："霍砚十五年前才八岁，你让他开玩具车接应？"塑料管在她掌心绷成首线，江母涨红的脸倒映在碎玻璃上，"要不要我帮你回忆——"

"刺啦！"剪钳突然截断整束导线，爆开的电火花溅上霍砚裤腿。他正倚着走廊承重柱抽烟，火星顺着高定西装裤爬出焦痕。

"江晚星。"他碾灭烟头，鞋尖挑起段冒烟的导线，"谋杀前未婚夫，算你们谢家祖传手艺？"

六哥的探照灯"唰"地劈过去，强光笼罩霍砚苍白的脸："哟，这不是躲在阴沟里撺掇人贩子的霍少爷嘛！"他踹飞脚边的葡萄糖瓶，玻璃渣在霍砚皮鞋前炸成烟花，"您这裤裆着火的模样真该上热搜。"

"小心烧到命根子。"五哥的链条擦着霍砚裤缝甩过去，金属刮擦声令人牙酸，"听说霍家等着传宗接代呢。"

霍砚突然伸手攥住链条，掌心瞬间割出血线。他舔着血沫笑出森白牙齿："这么关心我下半身，不如让你妹......"

"砰！"江晚星抡起除颤仪砸在他耳侧，墙体震落的粉尘扑进他领口。她揪起霍砚浸血的领带，除颤仪电极片"滋啦"贴上他脖颈："监护仪显示你心率过速，需要电击治疗吗？"

"晚星！"二哥突然厉喝。

镜头顺着他的视线下移——江母正哆嗦着往防火门爬，染血的旗袍拖出蜿蜒痕迹。六哥的探照灯追过去，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正在门缝处反光。

"想找消防通道？"五哥的机车靴踩住她后腰，"你当年抱孩子逃跑也这么爬的？"

江母突然翻身甩出翡翠镯子，碎玉片暴雨般飞溅。江晚星侧头避过，碎玉在墙面刮出火星，点燃了垂落的酒精棉。

"着火了！"护士尖叫着拎灭火器冲来。

霍砚趁机扯松领带后撤，却被江晚星拽着冒烟的裤腿拉回来。她指尖戳进他渗血的掌心，在二哥镜头前抹出长长血痕："怕火？"

"江晚星！"霍砚突然擒住她手腕，呼吸喷在她沾着血灰的睫毛上，"你猜为什么每次火灾都有人提前清场？"他染血的拇指擦过她锁骨旧疤，"因为有人比我更怕你死。"

监护室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红光中传来玻璃爆裂声。江晚星条件反射地后仰，霍凛却猛地将她扑倒在地。

"哐啷！"承重柱上的灭火器箱擦着她发梢砸落，泡沫喷溅如雪。霍凛撑在她上方，血顺着下巴滴在她领口："晚晚，这是第几次了。"

强光突然撕裂黑暗，六哥举着镁光灯叉腰大笑："霍凛啊，你这姿势不错！"闪光灯连成一片银海，"标题就叫《豪门叔侄为爱互殴》怎么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