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好好聊聊吧,毕竟你我都是霍家人。”霍砚说着先站起身往会议桌走去。
我看向身旁的霍凛,跟他使了个眼色,“你这侄子这是抽风了?刚才还暴戾无比。这会儿就又……”
霍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又示意我接着往后看。一起坐到会议桌前,打算看看霍砚准备干啥。
刚开始,霍砚还算正常,说着自己对霍氏未来的计划,说着自己的抱负。霍砚喋喋不休的说了一通,看霍凛没任何反应,突然就破防了。
他抬手掀翻咖啡杯,褐色的液体泼向会议桌上放着文件。我抄起会议纪要挡在胸前,滚烫的咖啡透过纸张烫得胸口发疼。
"手滑。"霍砚推了推金丝眼镜,溅上咖啡渍的镜片后闪着毒蛇般的光。
我扯开衬衫下摆"刺啦"撕下块真丝布料,霍凛的手机镜头跟着我擦拭咖啡渍的动作移动。湿透的衣料勾勒出腰线,霍砚的喉结可疑地滑动,被我甩过去的咖啡壶盖砸中下巴。
"监控拍到霍少的手可比脑子灵活。"我跪在地毯上擦拭泼溅的咖啡,真丝布料突然勾住地毯凸起的硬块,"听说你花三百万买通保洁部,就为了在监控死角......"
霍凛的皮鞋尖突然碾住我手背,疼得我倒抽冷气。他弯腰时雪松香混着血腥味笼罩下来,手机镜头几乎怼到霍砚抽搐的嘴角:"地毯下藏着微型录音设备,霍少要不要听听自己昨晚的精彩发言?"
霍砚突然抬脚踩住我擦拭咖啡渍的手,意大利手工皮鞋的钢头压得指骨咯咯作响。我抓起裁纸刀划向他脚踝,刀锋却被霍凛徒手握住,血珠滴在咖啡渍上晕开诡异的图案。
"小叔连裁纸刀都要抢?"霍砚鞋尖加重力道,我疼得额角暴起青筋,"还是说你看上的女人爱玩危险游戏?"
霍凛突然松开刀刃,染血的手掌拍在会议桌上。整张红木桌面应声裂开,藏在夹层里的十几支录音笔噼里啪啦掉在咖啡渍里。他扯开领带缠住我红肿的手,转头对镜头冷笑:"危险游戏该这么玩。"
我趁机扯住霍砚的鳄鱼皮带将他拽倒在地,咖啡渍在他白衬衫上泼出蜿蜒的痕迹。
"听说霍少最近在练瘦金体?"我掐着他脖子按向地毯,未干的咖啡渍突然显出熟悉的笔迹轮廓。
霍砚突然爆发出癫狂的笑声,染着咖啡渍的牙齿咬向我手腕。
霍凛的钢笔尖"滋啦"划过玻璃,阳光折射的光斑映出合同上被篡改的条款。他鼻尖几乎贴上冰凉的玻璃,呼出的白雾遮住霍砚扭曲的倒影:"用可擦笔修改合同,霍砚,霍家的商业课是体育老师教的?"
我猛地后仰撞上霍砚胸口,他袖扣在玻璃划出刺耳尖叫。真丝衬衫领口被撕开两寸,我抓起会议桌上的钢尺插进玻璃与窗框的缝隙:"让我教教霍少,什么叫做物理修正——"
钢尺折射的光斑突然聚成焦点。霍凛的钢笔尖追着光斑游走,在玻璃上描出完整的涂改痕迹:"需要我帮你回忆下《刑法》第二百八十条?"
霍砚突然暴起扯断窗帘绳,水晶吊灯在玻璃上的倒影碎成漫天星辰。我抬脚踹向他膝窝,真丝衬衫下摆彻底撕裂,露出腰侧狰狞的旧疤:"这道疤是你找人泼硫酸留下的,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那是意外!"霍砚的袖扣刮花整面玻璃,合同倒影在裂纹中扭曲变形,"就像现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