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宴会厅内,江晚星在闺蜜苏甜的陪同下从宴会厅的侧门进入宴会厅。
看到LED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她和霍砚的日常。
"啪!"江晚星扯断颈间珍珠项链,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LED屏幕上。
视频里的霍砚被电流灼出焦痕,那张虚伪的笑脸在蓝紫色火花中扭曲变形。
"江小姐,你在做什么!疯了,真是疯了!快断电!"主持订婚宴的司仪高跟鞋卡进红毯接缝,假睫毛被火星燎得卷边。
我拎着断开的项链后退半步,十二厘米红底鞋碾过满地的玫瑰花。霍砚搂着我腰的订婚照在玻璃碴下裂成蛛网,就像三天后他把我推下天台时那张狰狞的脸。
"江晚星,过来!"
雪松香混着血腥气撞进鼻腔,霍凛扯松墨色领带踏入宴会厅。他身后三扇玻璃门还在震颤,保安队长正抱着脱臼的手腕在地上打滚。
我故意让珍珠滚到他锃亮的皮鞋边,"小叔来喝喜酒?"沾着红酒渍的脚尖踢飞最后半张婚照,"可惜新郎要换人了。"
霍凛踩住飞来的照片,鳄鱼皮鞋底碾碎霍砚的假笑。他抬手扯领带的瞬间,二楼突然传来檀木碰撞的闷响。
染血的佛珠手串擦着我耳畔坠落,在红毯上弹起又落下。十七颗菩提子滚进香槟塔底座,最后一颗正卡在霍凛领带夹的暗纹里。
"小心肝火太旺。"我弯腰捡起带血的珠串,指腹抹开血渍露出霍家暗纹,"小叔的领带..."
滚烫的掌心突然攥住我手腕,霍凛把我扯得踉跄半步。他胸口第二颗纽扣硌得我生疼,雪松香里混着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玩够了吗?"他拇指重重擦过我手背的血迹,在定制西装上蹭出红痕,"再闹下去,霍家该给你订棺材了。"
LED屏突然爆出最后一道电弧,将我们纠缠的影子投在霍砚那张扭曲的脸上。二楼围栏传来熟悉的檀香,我后颈汗毛倒竖——是霍砚惯用的熏香!
"我的棺材板..."猛地甩开霍凛的手,我故意撞翻侍应生的托盘。血腥玛丽泼在霍凛笔挺的西装裤,玻璃杯碎在他擦得锃亮的皮鞋尖,"当然要霍砚亲自钉!"
染着酒气的指尖戳上霍凛心口,隔着衬衫都能摸到那道凹凸的旧伤。他肌肉瞬间绷紧,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江晚星你..."
二楼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霍砚的惨叫混着佛珠滚落声炸开。我趁机甩开霍凛冲上旋转楼梯,裙摆扫倒三座香槟塔。
水晶杯碎裂声里,我攥紧那串染血的佛珠。指甲抠进菩提子缝隙,果然摸到微型存储卡的凸起——和前世霍砚推我下楼时戴的是同一串!
"小心!"
霍凛的吼声和破空声同时袭来。我侧身躲开飞溅的玻璃渣,十二厘米鞋跟踩住滚到脚边的檀木珠。抬头的瞬间,正对上二楼霍砚阴鸷的眼睛。
他指尖还沾着新鲜血渍,冲我做着口型:"游戏开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