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血色对峙

“啪！”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霍凛的手掌如同带着无尽的怒火一般，狠狠地抓着江晚星的胳膊，将她狠狠地撞击在冰冷的墙壁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那染血的婚纱，如同一股寒流，瞬间穿透了江晚星的身体。

霍凛的虎口因为这一掌而裂开，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他那原本洁白的蕾丝袖口。那血渍在袖口处晕开，宛如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绽放在这白色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刺眼。

“利用我上瘾了？”霍凛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沙哑，他扯开领口，露出那锁骨处的弹孔擦伤，那擦伤正蹭在江晚星的肩头，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江晚星的膝盖猛地抬起，用力地顶向霍凛的腹部，她的声音同样冰冷：“你数数身上几道疤？”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霍凛那渗血的掌心，仿佛要将他的痛苦也一同感受。

她又低低的呢喃道“你身上的哪道伤疤不是因为我。”

“你说什么？你都知道了？”霍凛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旋转楼梯突然开始震颤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平衡。霍凛毫不犹豫地撕下江晚星的头纱，迅速地缠住自己那崩裂的伤口。香槟色的薄纱瞬间被鲜血浸透，紧紧地勒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

楼下传来一阵骨节爆响，紧接着是霍砚那充满愤怒的咆哮声，那咆哮声中似乎还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给我剁了那对狗男女！”

江晚星突然咬住霍凛渗血的绷带，犬齿磨过新鲜伤口："要死一起死？"血珠顺着下巴滴进他敞开的领口，"还是跟我杀出去？"

霍凛掐着她腰撞向消防栓，玻璃罩碎了一地。他沾血的皮鞋踩上她裙撑钢骨，"这次再骗我..."消防斧劈进他们头顶的墙面，"就让你穿着婚纱进棺材。"

"那多浪费。"江晚星拽过斧柄，裙摆钢骨卡住霍砚挥来的砍刀，"棺材该装你们叔侄！"

霍凛夺过斧头劈断霍砚的刀，火星溅在江晚星的肩头。她趁机扯开霍凛的绷带缠住霍砚脖子，染血的头纱勒进对方喉结。

"小心！"

霍凛拽着江晚星滚下三级台阶，子弹擦着她耳钉打进波斯地毯。江晚星摸到霍凛后腰的枪，对着墙壁边上的水晶吊灯的锁链连开三枪。

"哗啦——"

灯架砸在霍砚脚边，他瘸着腿后撤的模样像极了狗子的挣扎。江晚星踩着碎玻璃冲上去，婚纱鱼骨勒住他脖子："说！上辈子为什么推我？"

霍凛突然从背后箍住她腰，"你疯了？"枪管抵住她太阳穴，"现在不是发癫的时候！"

应急灯突然全亮，江晚星在镜面墙里看见自己染血的脸——和坠楼那晚一样惨白。她猛地后仰撞向霍凛鼻梁，"再拦我连你一起杀！"

霍砚趁机挣脱束缚，骨节爆响的手抓向江晚星心口。霍凛的子弹擦着他指尖打进油画，飞溅的颜料糊了三人满脸。

"要真相还是活命？"霍凛扯着江晚星撞开安全门，"选！"

江晚星咬破他手腕，"都要！"反手将染血的婚纱头纱甩向追兵，"你欠我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