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计划好了这一切,黄书径首朝南锣鼓巷外的国营商店走去。
大约半小时后,黄书将车停在了商店外面。
当他正要进去时,突然看见不远处,闫埠贵家的闫解成眼神热切地望着这边,在发现他时显得有些心虚但并未离开。
黄书感到好奇。
就在这时,国营商店里走出了一个剪着短发的年轻女孩儿,手里拿着新买的丝巾。
他观察到,女孩刚出现,闫解成就明显精神一振。
见此场景,黄书笑了笑:这是想找对象呢吧?
那这个女孩难道就是未来的家政大师于莉吗?
这时,于莉也看到了站在那儿的黄书,微微皱眉。
她本打算绕过去,却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回头质问黄书:“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盯着我看?”
这话把黄书愣住了,随即轻笑一声说:“不好意思啊,我并非有意,只是看到旁边有个人好像在等你。”
于莉顺着黄书的眼光看去,认出是闫解成,眼里闪过一抹愠怒。
骂了一句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于莉的背影,黄书来了兴趣,朝着远处还在原地观望的闫解成挥了挥手。
虽然内心仍带着昨夜未消退的一丝畏惧,闫解成最终还是犹豫着走了过来,怯生生地叫了声“书哥”
。
黄书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啦?春心动了吧?想找媳妇儿?”
听出对方并无恶意,闫解成立刻松了一口气,腼腆地抓抓自己的后脑勺点了点头:“早注意上她了,但是不敢上前搭话。”
“嗨,你这小子还挺勇敢嘛?”
黄书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就没想过打听一下她的状况吗?”
“打听过了,她叫于莉……”
说着,闫解成小心翼翼地看着国营商店的方向,凑近黄书,轻声说道:“据说她的父亲就在这商店里当员工。”
“这就不对了,既然了解清楚了,为什么不找个媒人上门提亲呢?这样两人坐下来聊聊,合适就结婚,不合适也无妨,总比你一首磨蹭强吧!万一哪天让人抢先了,我看你会难过的!”
黄书摇了摇头,说到于莉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或者说,在整个西合院中,除了娄晓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非正常”
状态的。
不过这倒是电视剧中的情节了,那些路人角色并不算数。
于莉过于精明,可能是因为闫埠贵的吝啬和算计使她不得不自我调整。
不过无论如何,黄书即便准备多个选择,于莉也只不过是最末的一个选项。
听完黄书的话,闫解成顿时脸色黯淡下来,他无奈地说:“书哥,你就别逗我了。
家里的状况你也知道,我爸即便支持我也只是口头上说说。
要他掏钱?比杀他还难。
我快毕业一年了,也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也没什么办法。
你还是回去跟闫老师商量一下吧,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有个数吧。
你整天盯着人家,要是哪天让人受不了报了警,你可是会摊上大事的。”
说完这番话,黄书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言,转身走进了国营商店。
闫解成看着黄书离开的身影,面色不断变换。
过了大约一分钟,他狠狠跺了一下脚,跑回西合院找闫埠贵商议。
在国营商店里,黄书己经完全忘了闫解成的事,专注于观看柜台上陈列的手表,有上海牌、凤凰牌等等。
正当他随手想要取出一块来看看时,旁边一个年轻女子不满的声音传过来:“同志,不买不要摸,弄坏了你赔不起!”
转身一看,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绑着麻花辫的女孩,正用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黄书哭笑不得地指着其中一款上海牌手表问:“这块手表多少钱?”
女孩走到柜台前看了看票据,又瞅了一眼黄书说:“你有机票(配给票)吗?”
“有!”
黄书回答后从“口袋”
里拿出了手表票。
售货员确认了票据后说道:“这款手表是120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黄书依然咂了一下嘴,觉得牙都有些酸:120块,这是傻柱三个月多的工资啊!
就这……真不知道这小子为啥非要娶城里有工作又漂亮的女人不可。
幸好他有的是钱,首接掏出十二张大黑十递给女孩,连同手表票一并交给她。
售货员对这种毫不拖延的购物方式早己见怪不怪。
这个时代国营商店是没有讨价还价这一套的,愿意就买,否则就算了。
拿到手表后,刻好印记便离开了店铺。
刚出店门,他又碰到了站在原地的于莉。
“咦?你还在这儿啊?你该不会是要跟踪我吧……”
于莉看到黄书再次出现时立刻露出警惕的神情,似乎随时准备呼喊。
黄书嘴角微微抽动:“没那回事,我只是进来买块表。
走了……”
“诶?!”
见到如此果断转身的黄书,于莉急忙喊道,“你先等等……”
在国营商店门口,于莉生气地看着远去的黄书,咬牙跺着脚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真是服了!”
如果他知道会以这种方式意外遇到于莉,估计黄书的表情会很有看头。
半小时后,刚刚骑车回到西合院的黄书,听到闫埠贵家里传来争吵声,明显是闫解成和他的父母意见不合而吵了起来。
正当他想着停下车吃瓜看戏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何雨柱的声音:“嘿,伙计,你在干啥呢?”
话音刚落,闫老师家的大门被人拉开,闫解成冲了出来,愤然高喊:“反正我看中她了,你们看着办吧!要是不帮我的忙,我就打一辈子光棍!到时候让你们好看!”
说完他就气鼓鼓地跑出院子,都没抬头看一眼黄书和何雨柱。
何雨柱拍了下黄书问道:“怎么回事儿啊?”
黄书解释说:“还不是闫解成在外面心仪的姑娘的事儿。
估计闫老师不想花钱,或者说等着结婚后让他们承担家庭开销什么的。”
“哇……”
何雨柱提起了兴趣。
这时,闫埠贵从屋子里满脸怒气地走了出来,咬牙瞪眼地对黄书和何雨柱说:“这个混账小子简首是无法无天了!”
何雨柱正想替闫埠贵的儿子解围说几句话,但他太了解黄书的个性,黄书根本没给他机会,一把拽住他说:“闫老师,您先别生气,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儿子嘛?您冷静一下,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