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猜猜我是谁？
“小丑先生，我们来猜个谜语吧，猜对了我们转身就走，所有的钱都留给你，猜错了，你就会没命。”
利奥慢条斯理的语气，显得特别高雅斯文。
“沃特发。”
小丑后退两步，眼神警惕的看着眼前两人。
本来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走，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后面还有一连串的计划都还没开始，没想到在第一步就遭遇到挫折，到底哪里出了错？
小丑感觉自己脑浆都快沸腾了，硬是没想到，是谁泄露了他的计划？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小丑的？
“你们，是谁？”面具下的消瘦面孔，渐渐苍白。
“你可以猜一猜。”利奥微笑道。
“请听题。我可以悄悄靠近你，或者就在眼前，你却浑然不知，但当我展现自身时，你将不再一样，那么，我是什么？”
小丑的枪有些颤抖，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
这谜语的意思是对方无所不在，无所不知。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哥谭有这号人吗？
自己怎么可能猜得到，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小丑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头发。
他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手表，小心移动着自己的位置，想将眼前两人逼入大门正中央处。
两分钟后，约好的校车冲进来，说不定能将两个撞飞，这样他就有翻盘的机会。
利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小动作，跟着他往左走了两步，旁边的安娜如影随形跟着左行两步。
三人来到侧位的位置，离大门越发远了。
小丑瞳孔一缩，再次僵住。
“猜出来了吗？小丑先生。”利奥温和笑道。
小丑身体有点颤抖，从来都是他玩别人，今天他居然被别人玩了。
他看了看旁边那堆将满了钱的帆布袋，又看了看眼前严阵以待的两个人，心中满是不甘。
利奥和安娜两人齐齐举起手枪，瞄准小丑。
小丑心头一颤，一咬牙，率先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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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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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枪齐发。
可惜紧张之下，准头并不好，一枪击中利奥身前的钱袋。
他却被击中大腿和右肩，顿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右手失去知觉，手枪掉落在地。
利奥上前两步，优雅的用脚尖踢开小丑的手枪，看着眼前小丑颓废又恐惧的眼神，轻声道：
“小丑先生，我是背叛。”
轰~~~~~
银行大门被一辆黄色校车撞烂，玻璃和着门框砸落在之前的位置。
如果不是他们三个转移了地方，绝对会被砸得骨折筋断。
利奥看了一眼，对着地上的小丑轻笑一声，站起身用手枪指了指他的面具，示意他不要作声，不然一枪崩了他。
小丑死心的躺在地上，不敢再有动作。
钱没了可以再抢，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放学了，该走了！”校车后门打开，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司机跳了下来。
他看见地上的几具尸体，居然浑不在意，调侃道：
“这些兄弟怎么睡着了？钱可真不少啊。”
司机看见眼鼓鼓囊囊的帆布袋，顿时兴奋起来，不管不顾搬起钱袋就往车厢里装，装满钱的帆布袋一包五六十斤重，司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三两下就搬上了车。
“其他人去哪了？”
就在他搬完最后一包，准备上车时，右手突然伸进衣服里，准备拔枪时。
?~~
却不想，身后的人比他动作更快，他大腿被一枪击中，顿时倒地不起，捂着血流如注的大腿满地打滚，惊恐大叫道：
“啊~~~~~，法克你们有什么毛病。”
“我打赌，小丑吩咐你装好钱就杀了其他人。”利奥笑道。
“不，不，不，我要杀的是其他人。”司机摇头道，惊恐的用手撑地，缓缓往后退去。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那么你要杀谁？”利奥上前两步，继续逼问。
司机顿时无语，只是后退的更急了，想要离眼前这个同伙远点。
他有些明白过来，估计每个人都会被告知，事成之后干掉其他人，就能跟小丑平分这些钱了。
眼前这人，怕不就是小丑本人？原来所有人都是小丑的棋子，最后的赢家只有小丑一个人。
小丑拿他们当猴耍。
安娜从旁边窜进校车，快速走向驾驶位。
利奥用枪指着小丑和司机，倒退着上车，坐在钱袋子上，在小丑和司机绝望的眼神中，大声说道：
“我相信，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变得更~诡异！”
“先生们，记得猜谜语，再见。”
他快速关上了校车后门。
嗡~！
校车后轮高速转动，轮胎摩擦产生的高温，瞬间引起大量烟尘，冲出银行大门，带起一股浓烟，混入了刚好经过的校车队伍。
谁都找不出来，刚刚冲入银行的，到底是哪一辆。
高明坐在对面的咖啡厅，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喝着咖啡，心情愉悦至极。
银行大厅内，司机抽出腰上的皮带，死死勒住大腿根，防止失血过多。
他边操作边看着旁边艰难蠕动的小丑，顿时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同病相怜的兄弟。
“嗨，兄弟，这次我们全都被小丑耍了，等我们逃出去，一起小丑，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小丑身形蹒跚的往旁边爬去，他左腿和右手都没办法用力，速度缓慢，好不容易爬到角落，摸到被利奥踢飞的手枪。
“还能走吗？兄弟。”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小丑翻过身，看着眼前的小丑司机，毫不犹豫的瞄准开枪。
???~~
司机身中数枪，一头截倒在地，他至死也不相信，任务都失败了，怎么还要攻击同伙，图什么？
小丑摘下面具想要丢掉，但摸着自己奇特的面容，这模样想要混入人群之中，装作被害者，却是怎么都行不通的。
他又带上面具，心里想着还是逃吧，他忍着剧痛，单腿蹦跳着往大门行去的时候。
威武~威武~威武~威武~~~~~吱~~~
警察己然杀到眼前。
小丑面若死灰，他赶紧丢掉手中的枪，右手高高举起，左肩被子弹击中，举不起来。
下一刻他就被扑过来的警察压在身下。
马路对面的高明，见到这一幕，高兴的啄了一口咖啡，如饮美酒。
叫你竖中指，坑不死你。
他心神又转向校园方向，心灵连接着安娜，让她找个偏僻的地方停车。
这边联系二号杀手诺亚，三号死士乔瓦尼，往校车的目的地赶去。
西人在一起，才能更有保障，在他去吸收这些资金之前，他们和钱都不能出事。
突然身后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
“高明？你怎么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