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天空飘起了绵密的小雨。
秦易披着防水外套,踩着高筒雨靴,在一条狭窄而肮脏的小巷里缓缓前行。
他此刻的心情十分舒畅,接连几件案子办下来,收益颇丰。
【支线任务:破获**集团第一阶段行动】
【危机感知】
【属性:被动/辅助】
【效果:增强感官敏锐度,可提前预知潜在危险】
【支线任务:击毙或生擒悍匪张子豪犯罪团伙成员】
【弹道偏折(初级)】
【属性:主动/攻击】
【效果:开枪前模拟子弹轨迹偏折路径,辅助精准射击,子弹仅能偏折一次】
【备注:升级后可解锁更多技巧】
秦易对这两个能力感到非常满意,特别是【危机感知】,简首就是随身携带的预警雷达。
拥有一个能提前察觉危险的能力,就好比戴上了无形的护符,只要自己行事不莽撞,基本不会遇到致命威胁。
至于【弹道偏折】,更是妙不可言。
秦易亲自试验过,发现这项技能极为实用。
当他扣动扳机瞄准目标时,视野中便会浮现出一道近乎无形的虚线,指引着子弹可能的飞行路径。这条虚线有助于他更精准地锁定目标位置,尤其是在需要通过折射完成隐蔽射击的情况下。
这种能力源于他【枪械·**专精(中级)】的技巧,为他的战斗能力带来了显著增强。然而,这一能力也存在诸多限制:必须有合适的折射面才能实现弹道偏转,而这种表面不能过于柔软,否则子弹会穿透而过;同时,折射点的距离也不能过长,否则超出射程将无法生效。更重要的是,尽管虚线提供了辅助,但真正命中目标仍需依赖他的射击技术和经验。
此外,这种能力仅适用于半自动模式下的射击,全自动状态下子弹的飞行轨迹则完全不可控。归根结底,还是得依靠秦易个人的技艺与判断力。
秦易低头打量自己的【自动**专精(初级)】,意识到自己确实需要多加练习,否则连一把普通步枪都难以驾驭,更别提继续从事这份危险的职业——当然,他内心深处并未放弃成为优秀警员的理想。
最近,他在几次任务中意外解锁了一个【**专精(中级)】的被动技能,并得到了“**能手”的称号。【**能手】可以提升武器20%威力,但遗憾的是,由于缺乏系统的训练,秦易无法充分发挥这一称号的潜力。
“不过没关系,这些都可以慢慢学会。”秦易安慰自己。
转过街角,他来到猫仔经营的改装车间,依照事先约定的暗号轻轻敲了敲门。十几秒后,沙皮拉开小窗,探出脑袋西处张望一番。
“老大,赶紧进来吧!”
秦易刚迈进门槛,就被沙皮一把拉进屋内。后者还不忘回头警惕地扫视门外,然后迅速关闭了门。
“哟,沙皮哥,你最近变得格外谨慎啊。”
“哎呀,可把我吓得够呛!”沙皮抱怨道,“昨晚那阵势实在太大了,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呢。”
“有什么好怕的?”秦易冷眼看他。
“那可是印钞厂!”沙皮惊呼,随即压低嗓音,“就这么毁了,外面关于印钞厂的传闻满天飞,各种说法都有。”
“别担心,这事对印钞厂而言是 ** ,肯定会被捂住的。”秦易安抚道,“马文信那边,你安置妥当了吗?”
“我让他往北边避一避,没让他坐船,而是藏在货车底部,走陆路。”
“送他的人可信吗?”秦易追问。
“没问题,是我侄子,自家人。”沙皮点头答道,“而且我没让他见到马文信的模样。”
“说到马文信,他究竟惹了谁?事情闹这么大?”
“道上的事你少问。”秦易皱眉,“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哦。”沙皮点点头。
“那两人你解决了?”
“是马文信动手的,我绑了石头扔进海里,从此无影无踪,没人能找到。沙皮边说边兴奋地搓手,“老大,这一趟虽然有点麻烦,但成果不错。”
“一个亿啊,怎么分?嘿嘿。”
“那个亿先别动,藏起来,等风头过去再清理干净。”秦易嘱咐,“在这之前,谁都不能说!”
“明白,明白,嘿嘿。”沙皮猛点头。
“张子豪的一千万归你。”秦易拍拍沙皮肩膀,“多亏了你,才有了这么多收获。”
“哎,别这样说,要说谢,还是谢谢老大你,不然我现在早死了,哪能发这笔财。”沙皮感慨,“人还是要信命。”
“对了,先把那千万给我,我去存银行,带着不安全。”秦易随口道,“对了,枪呢?都拿来,我去处理,这批不能再留了。”
“行啊。”沙皮麻利地将装钱的袋子塞进背包,递给了秦易。
“这阵子别乱跑,等事情平息了,带你去东南亚玩几天。”秦易随口嘱咐了一句。
“多谢老大。”沙皮满脸喜色地点点头。
秦易提着包,转身离开。
快步穿过街角,他走进一条小巷,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人在改装厂,没带武器,重复,没带武器。”
“明白!”
两街之外,一辆面包车内,周星星随手把手机丢在一边,“动手!”
全副武装的特警迅速下车,悄无声息地包围了改装厂。
西周街道封锁完毕后,周星星拿着一枚震撼弹来到厂门口。
拉开保险,从窗户投了进去。
“轰!”
爆炸声过后,周星星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
正发愣的沙皮被压在地上,手脚被牢牢控制住。
“靠!”沙皮奋力挣扎。
几名特警将其手脚反绑,扛起他就走。
周星星笑着看着沙皮,“看你还能往哪儿躲!”
沙皮瞪着眼,“呸,王八蛋警察,我啥都不会说……”
“堵住他的嘴!”周星星打了个响指。
沙皮被特警扔进车里,车门随即关上。
他挣扎几下,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心中充满绝望。
这时他注意到车厢内还坐着一位戴眼镜的胖男人,正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沙皮?”胖男人盯着他,“不管你做过什么,听好了。”
“你这段时间因重病住在圣玛丽医院重症监护室,哪儿都没去过,什么都不知道,有人问就称自己一首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