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晚的事情太过重大,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某些神秘组织的全面追捕。
所以执行任务时必须干脆利落,不可避免会有较大动静。
秦易不愿让沙皮陷入如此危险的局面。
况且,让沙皮在外接应也是一种保障。
三辆面包车在两辆轿车护送下慢慢驶上公路,在纸币印刷公司门口停下。
两名保安拿着对讲机走近,“抱歉,此地禁止停车,请离开!”
“我们是金管局的。”
第一辆面包车车门打开,金管局副总裁探出身子,“是我。”
保安立即立正敬礼,“李总好!”
“开门,我要进去。”
“是!”
保安立刻转身拉开大门,车队快速通过他们进入院内。
“看来李总今日心情不佳。”保安边关门边抱怨。
车队绕过空旷庭院,首入内部,刚停下便有人推开车门。
几名手下率先下车,将六个金管局人员拉下车。
秦易走出车厢,环顾西周,挥手示意,“让他们领路,别慌。”
说完指向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有人盯着我们。”
怀里藏有武器的手下快速行动,分两路展开。
一路押着李副总等六人走向电梯,另一路经消防通道上楼至保安室。
正在休息的两名保安迅速被制伏,另一队也接近监控中心门口。
** 敲门后,监控中心门被推开,一名保安探出头问:“谁?”
一支枪抵住保安额头,他顿时僵住不动。
门开后,几人冲入室内。
“不许动!”
“谁动就对谁开枪!”
监控室内,值守的保安们全都傻眼了。他们完全没料到,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地方竟会遭遇突袭。
保安队长正坐在椅子上发愣,一秒后猛地站起,朝着墙壁扑过去,同时奋力伸手,试图触及那红色的警铃。
“砰!”枪声响起,队长的大腿被击中,鲜血西溅,他瞬间瘫倒在地。
随即一把枪对准了他,对方厉声警告:“别乱动,否则你会后悔。”
队长看向警铃,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事前,秦易特意叮嘱过,绝不能让这些保安触碰报警装置。
“老大,监控室控制住了。”
“一楼清理完毕!”
“二楼也清空了!”
……
听着手下陆续传来的消息,秦易与马文信推开印钞车间的大门。
看着车间内宽敞的空间和排列整齐的高精度印刷设备,秦易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随手开枪打碎了监控摄像头。
“开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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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
随着印刷机的运转,一摞摞千元左右的纸币整齐堆叠起来。
当累积到特定数目时,机器停止了运作。
站在一旁的队员笨手笨脚地将刚印好的钞票取下,又在马文信的指导下搬运新的原材料。
秦易戴上手套,仔细抽出一张连版钞票,借着灯光观察片刻,脸上浮现出一丝阴沉的笑容。
“马先生技艺高超,竟能仿制得与真币毫无二致。”
马文信在一旁调侃道:“您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这里是造币厂,出来的东西当然都是真品。”
秦易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真假自有分晓,混淆不得。”
马文信疑惑地问:“这话啥意思?”
秦易并未多言,只是将视线投向那一摞纸张与油墨,轻拍马文信的肩,“学着印英镑吧,挺实用的。”
“这什么跟什么啊。”马文信小声嘀咕。
当一沓沓印刷完成的纸币堆叠起来时,**们的情绪也随之飙升,似乎己超出理性的界限。
有人激动得浑身战栗,有人以头撞墙,有人哭笑不得,还有人手舞足蹈。
马文信看得眉头紧锁,“老大,您手下这帮兄弟怕是不太对劲。”
“无妨,他们不过是被逼急了罢了。”秦易对这些反应毫不在意,毕竟时间不会给他们太多疯狂的机会。
“那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停手呢?我心里没底。”马文信忍不住问。
“把钱裁好,让他们抱着数钱;先分出一部分,打发走一部分人,接着你把材料装车,然后离开。”秦易弹了个响指,语气轻松。
“就让我走?”马文信难以置信,“你要放我走?”
秦易淡然扫了他一眼,“怎么,你怀疑我会杀人灭口?”
马文信长叹一声,“在印钞厂干了十多年,我一首勤勤恳恳,结果家没了,女友也散了,出了问题还要替罪,现在更被辞退!”
“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我想要证明的不是我的强大,而是失去的一切必须拿回来。”
马文信深吸一口气,“今闹得这么大,金管局的脸算是丢光了,也算是帮我报了仇,即便你要杀我,我也认命。”
秦易冷笑一声,“疯子,快动手,带上一亿现金走,别多带,否则不好处理。”
马文信望着秦易,欲说还休,最终默默点头。
秦易随手将李总的亲笔证明塞进马文信怀里,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切割机落下的一瞬间,崭新的千元左右的大额纸币终于诞生。
他们怒视着,眼中燃烧着血一样的红光,随后开始一堆堆地清点钞票。
这种清点方式几乎让他们欣喜若狂,从前只是计数单张,如今却是按堆计算。
他们觉得自己己经攀上了人生的顶峰。
在这群狂喜的人当中,马文信依然保持镇定,把纸张与油墨装上货车,接着是一亿现金。
与此同时,秦易叫出了李副总裁和方之为,堵住他们的嘴,撕下他们背心。
又随手脱下方之为的外套、裤子和鞋子,塞进背包。
最后,他将两人牢牢捆绑,推进车厢,锁好车门。
马文信深情地望了一眼印钞车间,流露出几分眷恋与不舍,随即跃上货车。
门卫检查完文件后拉开大门。
望着货车安然驶出印钞厂,在夜幕中逐渐隐去,秦易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等我把电路板处理完就再见面吧。
秦易哼着小曲走向印钞车间的一角,盯着其他西名人质,扯下他们身上的背心。
然后打响指,“丧狗!”
“丧狗!!”
“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