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呢,大部分钱都被光叔赚走了,到他们这里只剩一点渣滓。
更惨的是死了没得赔,残了就被丢弃,自生自灭。
“这位兄弟说得太对了,我干了三西年,才攒下三十多万,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我那个小兄弟病倒了,这医疗费少说也得几十万,可我现在才攒下十来万。”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便开始抱怨,痛骂那些大佬对他们的压榨。
秦易见煽动情绪的效果不错,清了清嗓子喊道:“都别急,听我说!”所有人立刻集中注意力。
“眼下正是翻身的好时候,我这儿有个大买卖!”他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利润可是上百亿呢!”
“别觉得数额吓人,那是你们的眼界限制了想象力。”秦易以一种蛊惑的语气继续道,“难道你们不曾幻想过自己也能腰缠万贯,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吗?豪车、豪宅、红颜相伴……”
“究竟是什么挡住了你们迈向财富的脚步?”
“是机遇!”
“现在,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他高声吼道,“抓住它,让自己的人生彻底改写,从普通人变成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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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沙。”
“把那千万元和姓马的叫过来,有急事。”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秦易挂掉电话,转头看着棚屋里的人。
此刻,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狂热。
秦易笑了笑,张开双臂,“兄弟们!听我说!”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梦想能走多远,路就能延伸多远。”
“要有开阔的眼界,放开格局。”
“是什么束缚了你们?是老旧的思想观念。我们要敢于打破行业间的隔阂,重新规划业务方向,深入研究市场状况,找到新的突破口,开辟新路径,借助新的亮点,提高市场的关注度,将事情串联起来,以最终成果为导向,逐步累积力量。”
“合理分配资源,突破固有思维局限,明确每位成员的独特定位,使整个团队的价值得以融合。”
“你们有人有武器,还愿意拼,这样的你们如果只是接单,那真是对资源的巨大浪费。”
“要深刻认识到这一点:你们的路得由自己决定,要在行业中率先去中介化,达到无中间环节获利的理想状态。”
“你们完全具备能力和潜力,可以再次创造辉煌!”
“再次创造辉煌!”
……
等老沙赶到时,他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秦易,眼中满是钦佩。在他的鼓舞下,大家的情绪高涨。
这是怎么回事?
他才离开老大两天,又召集了一群人。
秦易看到沙皮站在门口发愣,脸上浮现出笑意。
“沙皮哥来得正是时候,快来这边!”秦易热情地迎上前,拉着沙皮走进棚屋里。
“现在让我们以热烈掌声欢迎你们的榜样——沙皮哥!”秦易带头鼓掌。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沙皮被带上了前台。
“沙皮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主要战绩包括观塘物华街抢劫案,抢走了一千万。”秦易激动地说,“再后来,启德机场运钞车抢劫案,抢了一亿七千万!”
许多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案件在港岛可谓家喻户晓。
沙皮显得有些不安,“老大,可最后……”
“那些都不重要!”秦易摆手打断他的话,“沙皮哥,告诉兄弟们,你入行几年了?”
“我……大概有七八年了吧。”沙皮有点迷糊,不明白老大究竟想做什么。
“在遇到我之前赚了多少钱?”
“不多,以前运气差得很,大家一起拼命干,每个人才分到几十万。”沙皮提起这事就来气,跟着叶继欢混了好多年,才赚这么点。
“那我们认识多久了?”
“嗯,一个多月吧。”
“那你现在赚了多少?”
“啊?”沙皮愣住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包。
秦易一把夺过那只装满现金的包,拉开拉链,将里面的钱哗啦啦倒在桌上,成捆的千元大钞像瀑布一样洒落下来。
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
“看到了吗?沙皮哥跟我认识还不到两个月,就己经赚了一千万。”秦易高声说道。
“唉,这钱……”沙皮正想解释这笔钱并非完全属于他,还等着跟万大猫仔分配呢。
**们再也按捺不住,齐刷刷站起,兴奋地围住秦易。
“老大!带着兄弟们一起干吧!”
“老大!帮帮我们!”
“老大!一切都听你的,该怎么行动你说就行!”
“好!”秦易满意地看着大家,“先去准备工具,等我的指示。”
众人立刻散开,把藏匿的**都取出来,摆在桌上仔细检查。
秦易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拿出从光叔那里搜来的笔记本,饶有兴趣地翻阅。
这是一份账单,记载着客户联系方式、目标姓名及金额。
“马先生!”秦易向马文信招了招手。
马文信板着脸走来,紧张地打量西周的**,“你找我有何贵干?”
“贵干?”秦易瞟了他一眼,“当然是帮你解决问题啊。”
“喂,你在搞啥名堂?”马文信哭笑不得,“召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帮我解决麻烦?”
“不然还能怎样?”秦易坐正身子,冷冷注视着马文信,“马先生,咱俩不是说好了吗?你帮我印五亿,我帮你解决问题。”
“我一向言而有信。”秦易举起手中的小册子,“那么,谁出价五百万要除掉你?”
马文信惊愕万分,呆呆望着秦易。
“既然是伙伴,就该坦诚相见。”秦易严肃地追问,“为什么非得让你送命不可?”
马文信面色惨白,思索片刻后咬牙说道,“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金管局内部有人在倒卖物资。”
“倒卖物资?”秦易皱眉,“具体是什么物资?”
突然间,秦易脑海中灵光一现,联想到马文信制造假币所用的材料。
他吃惊地问:“是那种特殊纸张和油墨?”
马文信微微颔首,“没错,正是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