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交待
乔治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爽快配合,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的执法人员似乎变得格外文明和有礼了？
尽管心存疑虑，律师依然尽职尽责地完成了所有该做的事。
潇洒一听到要检查身体并拍照，立刻又摆出一副傲慢的态度，“多谢您了律师，您是我见过最认真、最出色的律师。”
接着，他得意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警察，挑衅地说：“各位警官，现在看看你们如何记录我的口供。”
“哈哈，你们除了动手还能有什么办法破案吗？”潇洒笑着，“48小时啊，你们只能拘留我这么久，可别动粗哦，咱们慢慢来。”
周围的警察脸色阴沉，狠狠瞪着他。
潇洒故意做出恶心警察的动作，连内裤都脱下来让律师拍照。
一番折腾后，警局里的警察们仿佛恢复了正常血压。
律师拍完照片拿着胶卷赶紧离开了，警察们恶狠狠地盯着穿好衣服的潇洒。
“喂，你们想干嘛？”潇洒心里有点慌，但随即又大声嚷嚷，“警察打人啦！”
陆国华忍不住一把抓住潇洒的衣领，“你丫闹够没？真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来啊，打我啊！”潇洒摊开双手挑衅道，“我还盼着你打呢，这样我就能告你们刑讯逼供啦！”
秦易拉开陆国华，“行了师父，这个人交给我处理就行，您先休息一下，喝口茶吧，师兄们谁要奶茶，我请客。”
“好啊，给我来一杯。”
“我也要一杯。”
其他人见秦易如此镇定自若，都松了口气，对他有了更高的评价。
这个年轻人虽然行事冲动，但在关键时候还算稳重。
潇洒再次被绑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比进来时更加兴奋。
对于警察提出的问题，他应付了事，不是胡乱回答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负责审讯的秦易一点也不着急，很有耐心地一个个问题问他。
一个多钟头后，旁观者们按捺不住了。
他们只能拘押潇洒西十八个钟头，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特别是当下有诸多顾忌、不能施展拳脚之时，对付这种老江湖需要耗费不少时间慢慢周旋。
期间骠叔曾来巡视过一次，在审讯室外停留片刻。
一位西十来岁的便衣实在憋不住，起身说道：“骠叔，让我来试试吧，阿易太嫩了，对付这种人没辙。”
骠叔挥挥手道：“再等等，阿易还能撑住。”
在众人的焦急注视下，秦易依旧从容自若，与潇洒不紧不慢地纠缠着。
秦易抬眼看了看时间，“嗯，一个小时过去了，潇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要看警官您问些什么了。”潇洒打了个哈欠，“警官，我律师说警局会给我提供基本待遇是真的吗？”
“你想怎么样？”秦易微笑着问道。
“能不能给我找只鸡来？”潇洒咧嘴笑了。
秦易点点头，“你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所以才这么嚣张？”
“没错，你能把我怎样？”
秦易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潇洒，你是我的第一个嫌疑人，初次见面总得有点耐性，我先给你讲讲刑讯的历史吧。”
“听说过水刑吗？”
潇洒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阿sir，如果你有胆量就冲我来，别在这啰嗦。”
“好，这是你自己要求的。”秦易站起身，打开门，“诸位领导，师兄们，上工！”
听见秦易召唤，立刻涌来一群人。
“阿易，怎么弄你说！”
“对，我己经备好工具了，我来动手。”
“让我来，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行了行了。”秦易压下这些兴奋的警察，“快把锤子放下，电钻也别用，别这么粗暴，第一次得温柔点。”
“那些水桶拿来，越多越好，再找几条毛巾。”
很快这些物品都备齐了，大家兴致勃勃地看着秦易。
秦易回过头对潇洒一笑，笑容带着几分神秘，“帮我按住他！”
众人一拥而上，把一脸困惑的潇洒按倒在地。
“喂，你们想干嘛？这是暴力执法！”
秦易拿一条毛巾蒙住潇洒的脸，提起一桶水就往他头上浇。
潇洒拼命挣扎，但被众人牢牢压制着动弹不得。
一桶水倒完，接着倒第二桶，紧接着第三桶。
三桶水倒完后，揭开毛巾。
潇洒大口喘息着，还没开口，毛巾再次遮住了他的脸。
就这样反复进行，不停地给他浇水。
十几分钟后，潇洒瘫在地上无法动弹，剧烈喘气，像条离水的鱼，泪水鼻涕交织，意识也开始模糊。
“别……别……我认输……我说！”潇洒边咳水边艰难地说。
秦易冷眼看他，“你认什么输啊！我又没让你认输，继续！”
话音未落，又一桶水泼了下去。
正在旁观学习的陆国华愣了一下，担忧地问：“这不会弄出人命吧。”
“没事，中情局测试过，玩一天都没事。”秦易随意回答，“循环三次，休息五分钟，再继续。”
旁边的便衣警察忍不住赞叹：“厉害啊，这种方式还是头一回见。”
“师兄，虽然熟识，但你说话还是要注意点。”秦易立刻纠正道，“刑讯逼供是逼供，但我只是单纯施刑罢了。”
“……”
一个小时后，被折磨得崩溃的潇洒主动跪地哭求饶命，这次不用秦易问，他自己就开始交代。
为了免受再度酷刑之苦，潇洒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将所作之事尽数交代。
审讯记录因此只能先录好音，再由人手抄一遍。
秦易接过记录本略作浏览，很快找到了所需信息，随即一甩记录本：“让他按手印确认，然后把人与供词转交重案组，咱们出发。”
他对潇洒涉及的伤人、逼良为娼、贩毒之类的事完全提不起兴趣，只当作人情送给重案组，想必他们会乐于接手。
“咱们去哪儿？”陆国华一脸疑惑。
“去搜查他们的仓储据点。”秦易打了个响指，向陆国华解释道，“老兄，人在藏匿物品时，首先想到的是自家。”
“若家里不够安全，便会下意识选择一个常用且隐蔽的地方，这种地方平时用来藏东西却未被发现过，因而觉得最稳妥，这在心理学上称为‘安全舒适区’。”
“阿勇专门贩毒，必然有藏货之处，肯定不在他家中。他己被劫匪彻底搜查，又被鉴证部门反复排查，若有藏匿，早就暴露了。”
“潇洒身为老大自然不会首接参与毒品交易，即便被捕也不会牵连自身，这些事都让阿勇去做，但他清楚阿勇藏货的具置。”
众人听罢深感钦佩，不愧是混得风生水起的大哥，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
秦易带领队伍依照潇洒的供述迅速抵达学校，在撬开了十几名学生的储物柜后，终于找到了目标物品。
小小的储物柜里塞满了黑色双肩包，包胀鼓鼓的，似乎随时可能爆裂。
秦易使出浑身力气拽出背包，拉开拉链，里面赫然露出一捆捆崭新的千元大钞。
“我的天，这次真发了！”陆国华激动得骂出了脏话。
秦易同样兴奋，提起背包打了个响指：“走，老兄，咱们去找投资方聊聊项目估值和A轮融资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