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气氛有些僵硬的言峰璃正随便换了个话题,好和邢清酤继续聊下去,“说起来,刚出警所时发现你在祈祷,你是主的信徒吗?”
邢清酤想了想,信天兄应该也算信徒。况且自己将来吃住都要在教堂里,还要给教堂打义工,想必仗义如耶哥,应该不会拒绝自己这样的便宜信徒吧。想到这里,他随口回道:
“我觉得我是。”
“耶哥什么都没说”邢清酤默默想到,“那说明他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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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接下来就可以进入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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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从四战开始的炼金学徒 : 3.你听说过侠客行的故事吗
1994年,花山一家惨遭杀人鬼袭击,原本该当晚命丧黄泉的人,被前来报恩拜访的旅途中的可丽饼商贩救下,用身体抵住房门让花山家最后的血脉逃走。但事后赶来的警方却发现除去昏迷的花山夫妇外再无他人,最终根据遗留的痕迹警方将此事定为邪教活动。至于孩童嘴中的商贩,被警方武断地定性为精神受刺激过大导致的胡言乱语,即使在花山夫妇与其长女苏醒后提供证词也未能翻案。
后来为了纪念这位被世人所忘的商贩的侠义,各世代花山家主就会在背后纹上侠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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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哥,神父他……真的没有在教堂地下室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没有。”
“也没有小男孩吗?”
“……”
虽说当时言峰璃正自称只有自己一个人维持教堂运营,但在这几个月的借宿中,实际上维持教堂运营的反倒是其子言峰绮礼,也算是邢清酤在教堂中为数不多的能经常接触的同龄人。
“好吧,所以即使到了圣诞节,教堂也不会开放吗?”
“教堂失修已久,若是不经整修就继续开放,恐怕难担起圣诞节里众多前来蒙主荣光的信者。”
“既然政府文书已经下来,自然是尽快修缮为好。”
“我留在教堂也可以帮忙的。”
“住在教会对邢君而言不是长久之计,”言峰绮礼帮着邢清酤将食材搬上小吃车,“况且现在邢君的生意也算不错,何必让义工来占用邢君的时间呢。想必这也是父亲的考量吧。”
“唉……”
“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
“你的中华可丽饼。”邢清酤将一份看上去应该算是煎饼果子的食物递给顾客,“小心烫。”
在冬木市落脚已经过了一段时日,而最近,言峰璃正以教堂翻修为由关停了教堂的对外开放,并特别告知外人免进,甚至还硬是塞给邢清酤一笔数额不小的钱好叫他出去租个公寓住下。这突如其来的大方超乎了邢清酤的想象——在这几个月的借住生活中,言峰父子苦修士一般的清贫生活让他印象深刻。他曾一度怀疑是不是神父在教堂里藏了小男孩怕被自己发现,但始终找不到什么证据。
言峰璃正给的那笔钱邢清酤倒是分文未动,打算过段日子再还给老神父:他总担心自己是不是拿了言峰璃正的养老钱甚至棺材本,更何况自己的小吃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赚来的钱虽说不能随意挥霍但付个房租和日常开销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这全要仰仗邢清酤的厨房发明——
——发明人:邢清酤,发明项目:中华可丽饼。
用平底锅做煎饼,用油炸腐竹当麻叶,这么亵渎的做法让邢清酤作为一个地道的中国人实在无法将其称为煎饼果子,不然愧对列祖列宗。但更亵渎的还在后面:他发现在上面抹巧克力酱和水果会卖得更好,而对于喜欢吃辣的,他甚至会抹上墨西哥辣酱。
他的摊子原本叫中华煎饼果子。
但他真的无法接受把这玩意叫煎饼果子。
所以他决定把名字换成可丽饼,至于为什么不把中华二字去掉……。
邢清酤发现有个噱头赚得会更多,卖噱头总比卖钩子强。
或许是外国人在冬木这小城市卖外国小吃场景属实少见,他还一度被冬木电视台的记者所采访。在接受采访时邢清酤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录像千万别日后被扒拉出来放互联网上传回国内。
高中生们的流行总是会让人摸不着头脑,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在高中生群体中大受欢迎。但自从邢清酤的亵渎煎饼成为了这座小城中高中生群体的时下流行后,他就再也不用为自己的生计发愁了。
桶里的面糊越来越少,在舀出最后一勺面糊后他爽快地宣布收摊,惹来摊前一群特地前来凑热闹的高中生们失望的叹息。
今天收摊得早,邢清酤点了点自己口袋里的钱,发现除去生活费后还有不少盈余。按照之前从言峰璃正那得知的礼仪,他买了个西瓜前往居民区,准备拜访之前曾救自己一命的花山一家。
按响门铃,邢清酤体会到了初来冬木时没能体会到的待遇。花山一家的热情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那么,我就不继续叨扰各位了。”邢清酤见夜色已深,便主动提出告辞,“我还要为明天下午出摊做准备。”
“最近冬木晚上不是很太平呢。”花山先生看着电视录像中的新闻,“好像有连环杀人案……走夜路实在是有些让人放心不下,还是在这里暂住一晚吧。”
邢清酤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花山先生并未给他拒绝的机会,而是径直走出客厅示意他跟上,带着他来到了二楼的客房处。
“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他笑着将邢清酤邀入客房,“客房刚刚打扫过,还请自便。”
“……那,那就谢谢您了。”邢清酤找不到再提拒绝的机会,只好应下。只是在他走入客房时,或许是刚到新环境有些不适应吧,他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他。
将被褥从壁橱中抱出,被凝视着的感觉依旧萦绕在邢清酤心头。
“怎么,还能闹鬼不成?”他权当自己在超级敏感,把被褥在榻榻米铺好后便直接钻进去睡下,“难不成是邻居家有变态一直在用望远镜偷窥?”
“有够变态的,偷窥我一个大老爷们,南通真恐怖嗷。”邢清酤胡思乱想着,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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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盈满……盈满……盈满……周而复始四回……还是五回?”
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后背。腥气在室内弥漫开来,刺激着邢清酤的鼻腔。
“那个……却于盈满之时废弃……没错吧?”
呜咽声,衣物的摩擦声,夜晚秋蝉的嘶鸣声,液体滴落在木地板上发出的滴答声,男人极力克制着的愉悦笑声,角落处电视关于播报连续猎奇杀人案件主持人的播报声——
——“哈哈,我可能是放肆了点啊。”陌生青年看着电视中的播报畅快地笑着,“你说呢,小哥?”
“还没醒啊……”青年歪着头有些苦恼,“明明因为原材料充足所以特地让你好好体验死亡呢。啊啊,麻药的用量不对吗,真可惜。”
没有任何反应。
“喂,小鬼,你觉得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