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让敌人当场放弃自己原来的立场,马上化作自己的小弟,这也太爽文了些吧。”
“邢清酤,今晚你必须要做够4个小时的数学训练。”牛顿头也不回地说,“你的数学能力很显然有相当的欠缺,做不完题不许吃饭。”
“那种事情不要啊!”邢清酤哀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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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虑如何更详细地设定牛顿的一生,使其更贴合现实的历史的同时,又具备足够的型月特色(不是指娘化),感觉现在的塑造应该还行,应该没什么漏洞吧(
发帖问了一下,原来我提早把存稿全发出去还有可能影响我吃推荐的次数,这下亏大发了(悲)
更难绷的是超过五万字,最近新书的展示中就没有这本书了,草!
最后,新人新书,求票求收藏,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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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排版出了点问题,结尾怎么多了两行字
第一卷:从四战开始的炼金学徒 : 18.穿月不杀虫,菊花套电钻
“这里就是邢先生的家吗……”肯尼斯看向不远处的破落小公寓,心中略有些不适,但并未表露在脸上,“我们今后的据点就在此处吗?”
“怎么可能啊,我家住不了四个人。”邢清酤摇摇头,“话说迪尔……枪哥呢?”
邢清酤到现在都没记住迪尔姆德的名字。
“Lancer。”肯尼斯将迪尔姆德唤出。
“我在,主君。”
“我去,原来一直都在。”邢清酤好奇地打量着未完全消散的金色灵子,“这什么技能?”
“灵体化罢了。”牛顿头也不回地答道,“节约魔力损耗或是隐匿从者时才会用得到。”
脚边滚动着的月灵髓液骤然发作,刺向了不远处的树丛中。又是熟悉的场景,身体砸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响声也有种熟悉感,明明只是之前见过一次,但邢清酤却感觉自己要习惯了。
“回去之后,就开始准备数学练习吧。”随手破坏掉Assassin的灵核,牛顿示意邢清酤开门,“数学不好可没办法当个好炼金术士。”
“那种事情也太残忍了点吧!”
打开家门,一眼便能望见客厅的沙发,邢清酤所租住的公寓就是这般狭小。也让门外的三人一眼便看见了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怎么还呆在这?”邢清酤好奇地问道,看起来是在关心那男人,但其实只是想找个其他话题之类的翘掉即将到来的数学练习,“不是把你治好了吗?”
男子嘴唇颤抖了几下,明明早已在心中打好的腹稿却没能说出口。
“我是,间桐雁夜,Berserker-兰斯洛特的御主。”间桐雁夜自我介绍道,“非常感谢阁下愿意抛弃圣杯战争中敌对的立场,宽宏大量地救助我。”
间桐雁夜从沙发上起身,径直走向邢清酤。尔后,以相当标准的土下座跪倒在邢清酤面前。
“作为圣杯战争的失败者,能得到二位的救助,将本就残破不堪的躯壳修复完整,让我得以重获新生。作为战利品,令咒与此身被阁下取走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请原谅我的贪婪,请原谅我将本就属于你的战利品当作交换的条件。”
跪倒在地上的男人情绪越发激动,涕泪从脸上流下将地面打湿,已然是狼狈到了滑稽的地步。但男人并不管这些,他只是颤抖着跪倒在邢清酤面前,向他卑躬屈膝地乞求着。
“我愿意奉上从者,我愿意奉上此身能奉上的一切,求求你,求求你——”
尊严什么的早已无所谓了,只要能拯救她一个人就好。
两个小时前,在间桐雁夜刚刚苏醒时,仍浸泡在复仇的怒火中。
无论如何也要向那个傲慢的魔术师一点颜色瞧瞧,无论如何也要向那个得到了雁夜渴望的一切,却又弃之如敝屣的男人复仇。自己绝非什么丧家之犬,也绝非什么偷生蝼蚁般的失败者。
间桐雁夜的心中,依旧翻腾着诅咒与憎恨——
——直到他透过浴室的镜子,看清楚了自己的脸。
因为刻印虫改造的缘故,自己早已毁容的脸庞此刻竟被修复如初,枯槁发白的头发此刻也恢复了往日的光泽。在记忆中,自己的左眼根本不是这副样子:结膜上没有发红的血丝,巩膜保持着固有的白色,只是眼瞳放得很大,一动不动——那是个瞎眼。而在此刻,也得以重见光明。
颤抖着用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又意识到自己几乎报废了的左半边身子此刻也早已恢复往日的灵巧,在胸腔中的心脏健康地跳动着。
自己身体恢复如初的喜悦略微熄灭了他心中的漆黑火焰,也让他发觉了,自己真正因该守护的人。
那是被丑陋的憎恶之火所遮掩的,自己来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
那个,仍在虫巢中受难的孩子。
自己都在做些什么啊。口口声声说着为了拯救那孩子,到头来不过是只想着自己罢了。
拯救了这个愚蠢男人的御主,想必也是如同他的从者弥赛亚般博爱吧。
若是恳求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伸出援手的吧。
还真是卑劣啊,对着造就了这一切的恶人卑躬屈膝,对着愿意伸出援手的善人索求更多,做出这种选择的自己还有尊严可言吗?
那种东西,本来也无所谓了吧。
尊严也好,这本应死去的肉体也好,唾手可得的新生活也好,这些都可以被抛弃,只要是为了曾经那个如幼犬般天真可爱,此刻却被折磨地人偶般毫无生气,既空洞又阴沉的,那个女孩——
“——救救樱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邢清酤此刻并没有意识到在这个男人身上所背负的苦难有多残忍,他只是为又有事件发生,或许今天的数学作业不用写了而窃喜着。
“等下,你先从地上起来。”邢清酤扶起间桐雁夜,同时转过头对后面的肯尼斯喊着,“肯尼斯先生,麻烦关下门。”
“别急,哎你看你这哭得,有什么事好好说。”抽出几张抽纸交给间桐雁夜,示意他收拾下自己那涕泪横流的脸,“冷静下好吗,现在这样我们什么问题也没办法了解,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吧?”
“间桐(Matō)……玛奇里(Makiri)……吗?不,只是巧合吧。”
“既然愿意交出一切,那就先把订金交了吧。”牛顿倚在客厅门口,淡漠地看着眼前哭啼着的男人,“从者的控制权,如何?”
“是。”间桐雁夜丝毫没有犹豫,甚至心中还在为对方疑似答应自己请求而雀跃着。他相当果断地抽出被放在桌上的水果刀,向自己的手背削去。随着刀锋的划过,铭刻着鲜红印记的血肉随之落下,连皮带肉的躺在桌上。
“……啊?”邢清酤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僵住了。
“三划令咒,都在这里了。”间桐雁夜强忍住手背上传来的剧痛,几近谄媚地将自己的血肉奉上,“请问您满意吗?”
这种痛楚,连往日遭受刻印虫折磨的痛楚的百分之一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