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属于是墙倒众人推了。
食堂主任现如今不惩罚他也不行了。
“傻柱,你把许大茂打成这样。我不能不管。这样。刘岚,你去保卫科叫人来处理。”
食堂主任无奈。他是真不想罚傻柱,可是也不能不罚。于是只能把傻柱推给别人了。
保卫科和傻柱有恩怨。
他落在保卫科,肯定会被对付。
这也算是给傻柱一个教训。可动手的又不是自己,他的问题就不大。这样的傻柱好安排。
“嘿嘿!李主任,这才对嘛!为了一个臭厨子,得罪那么多人不值当。”许大茂挤眉弄眼,让他看看厨房外看热闹的众人。
工会、妇联、后勤、厂办、财务、人事、房管等等科室的闲人都来了。他们指指点点,声音很嘈杂。可是可以听的出来,都是说傻柱不好的。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鼓掌“李主任干的好,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主任。”
不多时,
保卫科的人来了。
来的是保卫处保卫科一大队的队员,他们不属于厂里任何一个派系。但是亲近李怀德。所以傻柱没少给人家抖勺。
“李主任,怎么回事儿!?”
保卫科的小王询问李主任。
“小王啊,傻柱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把许大茂的头打破了。我让他道歉他不听。这不我处理不了了,只能让你们处理了。”食堂主任一脸无奈。
“是吗!?”小王过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小王一脸戏谑。
“嘿!你个小王。怎么着,柱爷就打个许大茂,你能怎么着。”傻柱驴脾气上来了。
“怎么着!?”小王笑了。
他把手铐往桌子上一扔,示意傻柱自己戴上。
“是我们给你戴上,还是你自己戴上!?”小王叼了一根烟。点着狠狠的抽了一口。
看起来他很高兴,很兴奋。
傻柱啊傻柱!你TM的怎么落在我手里了!?
看我整你不整你就完了。
“给你脸了!”傻柱也叼着一根烟,点着。
“老子就不戴,你能怎么着。”傻柱斜眼。看起来就和棒梗一样。
“傻柱啊,傻柱,难怪你姓傻。你是真的傻。”小王笑得肆无忌惮。
“噗!”这是有人笑喷了。
“不是,哥们儿。你不是笑喷个啥!?傻柱他不就姓傻么?”有人拍了先前笑喷的那人明知故问道。
“咳!傻柱好像不姓傻吧!?”
“不不不不不不!他就姓傻。”
“神TM的他就姓傻。”
“那他爹何大清姓什么!?”
“那还能姓什么!?当然也姓傻,亲老子和亲儿子当然一个姓。”
“我特莫的,何大清都说了是何大清了当然是姓何。”
“那傻猪他叫什么!?”
“呃,好像叫何傻柱吧!?”
“嗯!你高兴就好。”
“什么叫你高兴就好。”
“咳,就是你高兴就好。”
傻柱听了相声乐子人的话,气的吐血。
“你们特莫的……”
傻柱刚要发飙,可是他一看说二人转相声的人是杨厂长的侄子杨利益和后勤杨厂长的小舅子刘山猹。他首接萎了,这两人是真的他惹不起的。
“怎么着,戴上吧!?”小王还是那副模样。
本来傻柱这点事儿不用戴手铐,可是他非的何雨柱戴上。非的让他丢丢人。
你整天给人抖勺,人家不整你,整谁!整他许大茂吗!?
许大茂很老实的。
都说他天生的坏种,可是他真的做人没那么差的好吧。
许大茂这人呢,本职工作人家做的很好。不会给人制造麻烦。
可你傻柱呢!?你干了什么!?这个饥荒的年代,你给人抖勺。这不招人恨吗!?
“行!你牛逼。”傻柱树了个大拇指。
然后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走了。
小王眼中寒光一闪。
迅速拿起了桌子上的手铐,几步走到傻柱身后。
一个别烧鸡,把傻柱铐上。
“嘿!你个小王吧。敢这么对你柱爷,等着。你等着,等着把我放开的。我不弄死你。”傻柱叫嚣。
“呵呵,傻柱。等你过了这关再说报复的事情,现在你得跟我去保卫科好好交代你为什么打许大茂。”小王对一着傻柱就是一脚。
“你……”
声音越来越小。傻柱就这样被带走了。
许大茂也得意洋洋的跟在后面,他是当事人。他得跟着去保卫科做笔录。
他也知道这事儿肯定搬不倒傻柱。可是他就是想要炫耀一下。
……
保卫科里
小王询问许大茂整件事情的经过,许大茂添油加醋滔滔不绝的说着傻柱怎么怎么样打他。
小王频频点头。
他需要的就是这个,不管真的假的。有就行。有就能整治傻柱。
“好了,许大茂同志。你的事情很清楚了,我们会把傻柱打你的事情报上去。明天早上保卫处开会讨论怎么处理傻柱。今天晚上怎么也得关上他一晚上。”小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他那意思是,今天晚上一晚上的时间。你该怎么找人整他的,你就找人整他。不然过了今晚就不好办了。
“好咧!哥几个等着。”许大茂那多聪明,什么都知道。
他一溜烟就走了。
他从家里拿了一条好烟。还有几点熟食。今天晚上他许大茂要在这里看着保卫科折磨傻柱。
这一切,李木是不知道的。他下班回家,带回家一些牛肉。这是他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统子安排的是掉下坡摔死的。
闫埠贵还在门口准备占便宜,他一点也不在意人家反感不反感。
他看见李木提溜着的那一大块牛肉,眼睛就是一亮。
“小李呀,你看看你这是牛肉吧。”他上手就要抢。
“滚!”李木一脚把闫埠贵踢开。
“你……你……怎么踢人呢!”闫埠贵忿忿。
“踢人!?我踢的就TMD就不是人。上手就抢。你这是强盗吧。”李木面色渐渐冷了。
“呸!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说是抢!?”闫埠贵呸了一声。
他就是没脱下长衫的孔乙己,但是孔乙己还要脸。他闫埠贵不要脸。
孔乙己不可取,可他始终还不愿意脱下的长衫。还有点文人风骨。闫埠贵就是不舍得脱下长衫,还想干脱下长衫才能干的事情。那就是真特莫的不要个碧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