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什么我不再和你多说了,毕竟这些话按理来说也根本找不到我来说,你自己想明白了之后自然会去的!”
蝶舞默默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沉默着来到了那沈耀的飞船之上,沈耀也很快重新返回到了魔族。
到达这里之后,那荒天地所谓的阵法已经布置好了,沈耀单单从外面看去便感觉到了一股强大而又恐怖的力量。
“怎么样?我不觉得这个东西还不错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家伙肯定会死在这里,这一次我一定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沈耀不自觉的咳了两声儿,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蝶舞,荒天帝才反应了过来,连忙朝着自己的嘴拍了一下。
“你别误会,这个东西我们不是用来对付那个袁绍的,而是用来对付天齐那个家伙的!”
听了这话,蝶舞直接摇了摇头,毕竟这本来就是既定的事实,如果自己没有办法感化的话,那必须要消灭。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再多说了,这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那就没有什么好改变的了!”
荒天帝没有想到蝶舞竟然能够这么想得开,无奈的耸了耸肩,也不打算在这里面再掺乎什么了,片刻之后默默离去。
而那沈耀则直接来到了阵法的旁边,感受着那里面传来的恐怖力量,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看来你这活了几百万年,也并不是毫无用处啊!”
荒天帝直接翻了个白眼,显然不打算接茬,沈耀的话,众人也就开始在这里等待着,最终的该来的家伙了。
三个月很快,三个月的第一天早上,沈耀便养足了精神,准备展开接下来的殊死搏斗。
一旁的司空显然也是同样的状态。
“师父啊,按理来说那个家伙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怕不怕?”
听了这话,沈耀故意露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笑着对自己的徒弟开口。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你的师父,我怎么可能会怕呢,这点小事对为师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沈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的确还是没有几分底气,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于恐怖了,这可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这样级别的战斗。
“行了行了,闲话少说,咱们去阵法那里等着,看看敌人何时到达!”
说完这话,沈耀便直接带着那司空来到了阵法边上,等待着自己的敌人的到来。
然而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根本没有任何敌人,似乎那三个月的时间根本就说不上准。
“师傅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三个月吗?”
听了这话,沈耀默默的摇了摇头,显然根本就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正当沈耀沉思的时候,天边传来了一道声音,直接印在了沈耀的脑海里。
这道声音是从云岚宗传来的,显然是那王腾等人急匆匆的想要来临,毕竟这样的大场面,王腾是不想错过的。
沈耀也知道,王腾毕竟是荒天帝的传承者,所以自然也就允许了王腾和那苏雪一同赶来,至于云岚二人,沈耀清楚地知道二人的实力,来这里就只能够当炮灰,所以自然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在这三个月的每一天里,蝶舞都在那阵法的旁边守着,生怕自己错过了袁绍的来临,守着的时候,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了自己与那袁绍的往日种种。
“快来吧,就算是死我也认了!”
蝶舞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悲凉,显然觉得自己就算是真的把这条命交代出去,对自己来说也算不上什么牺牲。
又是几天过去了,或许是那蝶舞等的都快要没有耐心了,天边远远的出现了一道身影,一直等待着的蝶舞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蝶舞悄悄的看了一眼沈耀,直接朝着那黑点飞了过去。
直觉清楚的告诉了蝶舞,那远处飞来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想要见到的人。
速度越来越快,蝶舞很快飞到了那黑影身边,定睛一看,果然就是那朝思暮想的身影。
“袁绍,你终于回来了!”
说完这话之后,蝶舞直接抓住了袁绍的胳膊,毫不客气的朝着那阵法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把你身体里的那一个灵魂给赶出去!”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去央求师傅再给你找一个新的躯体,至于这个身体,大不了就不要了!”
“我们的灵魂是契合的,这躯体也就不重要了!”
袁绍听了这话,轻蔑的摇了摇头,直接甩开了那蝶舞的手。
“不必如此了,这一切都已经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没有什么退路可走了,我们两个已经紧密联系,就连灵魂都深深的镶在一起了!”
“如果想让我们两个分开,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们死,只有这样,我们的灵魂才会默默的离去,但是现在我不想!”
“别这么悲观,师傅一定会有办法的,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师傅,有师傅在,一切都能够解决!”
袁绍直接冷哼了一声。
“你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彼此不可分割的整体,听我的,赶紧回去吧,以后找个人过日子,别再想着我了!”
袁绍说话的时候很是绝情,虽然心中还惦念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副躯体已经不配了。
蝶舞根本就不愿意这样的情况发生,还想要劝解的时候,沈耀便带人直接围了上来。
“好啊,袁绍,你可让我等的好苦啊,不是说好三个月的吗?为什么迟了这么久?”
听了这话,袁绍的双眼之中立刻闪过了一丝疑惑,毕竟自己好像并没有说过什么三个月的事情。
“准备好了,等会儿一起上,想办法把它压制住之后直接扔到阵法里去!”
沈耀知道蝶舞已经说了这么久了,就代表面前之人根本就不可能被感化,所以自然也就不必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