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满意足地吃完星芋啵啵,踏出甜品店。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舒服极了。
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走着走着,符玄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掏出通讯器联系青雀。
不一会儿,通讯器那头传来青雀慵懒又带着几分疑惑的声音:
“太卜大人,找我啥事啊?这放假呢,不会又有活儿吧?”
符玄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就知道你想着偷懒,不过这次还真有重要任务交给你。
你去联系一下星穹列车上的人。”
青雀瞬间苦了脸,哀嚎道:
“啊?太卜大人,我这正玩得兴起呢,我这小身板,实在不想去折腾。”
符玄挑了挑眉,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青雀,这事儿可关乎罗浮安危,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再说了,等事情结束,给你放个大假,如何?”
青雀沉默片刻,嘟囔道:
“那好吧,看在大假的份上,我这就去。
太卜大人您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
就在符玄准备挂断通讯时,青雀突然拔高音量,朝一旁的栖塔喊道:
“栖塔,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符玄听到青雀冲栖塔喊的话,满脸疑惑,忍不住问道:
“栖塔,你和青雀还有什么约定?”
栖塔挠了挠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解释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
她想以后要是有什么想偷懒的时候,可以让我帮忙打掩护,还叮嘱我,让我跟你说给青雀安排事少的工作!”
符玄一听,哭笑不得,佯装生气地说:
“这个青雀,正事不操心,就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不过,你可别被她带坏了,我们太卜司的事务,每一项都关乎罗浮安危,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栖塔连忙点头,讨好地说:
“我知道的,我的好太卜大人,我也就是听她说说的”
符玄看着栖塔乖巧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你呀,就会哄我开心。
不过青雀这性子,确实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
等她联系完星穹列车的人,看我怎么收拾她。”
栖塔吐了吐舌头,心中却暗自想着,等青雀回来,一定要哄好符玄,可不能让她真被符玄教训了。
此时,列车组那边。
三月七收到了接头人的消息。
瞪大了眼睛,把手机举到瓦尔特·杨面前,嚷嚷道:
“杨叔,你快看看,这发的什么呀,说得神神秘秘的,怎么看着跟匪徒接头一样?”
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接过手机仔细瞧了瞧,沉吟片刻说:
“虽然信息看着奇怪,但既然是受罗浮所托联系我们,这背后应该有它的道理,我们还是先去吧。”
星双臂环胸,吐槽说道:
“真麻烦,这弯弯绕绕的,还不如首接开打来得痛快。
我还想多用用我新得来的力量”
但还是跟着众人一起准备前往约定地点。
于是,众人收拾一番后便启程前往约定地点。
当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场景让大家都愣住了。
三月七惊讶地张大嘴巴:
“不是说有事找我们吗,怎么把我们领到牌馆来了?”
星歪着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
“牌馆?这地方是真的?不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说罗浮的人都喜欢在这里接头?”
三月七附和道:
“就是就是,星,你说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与此同时,在靠近角落的一桌,一个女孩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们可别小瞧太卜大人,虽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济,但能耐却是顶了天。
她正在跟牌友聊天。
随后还在打牌的青雀发现星穹列车的人,招呼众人坐下,自己则熟练地摆好牌局,一边洗牌一边开口:
“其实啊,这次找你们来,是太卜大人的意思。
罗浮最近出了些状况……”
三月七一屁股坐下,好奇地探过头:
“那你这神神秘秘的,还约在牌馆,是为啥呀?”
青雀嘿嘿一笑,打出一张牌:
“这不是我平时就爱来这儿嘛,而且牌馆人多嘴杂,不容易引人注意。”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什么叫做身高不济?”
众人闻声转头,看到是符玄和栖塔,皆有些意外。
几分钟前,符玄和栖塔正好想要回去,顺路经过牌馆。
原本正和栖塔聊天的符玄,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牌馆内。
回到现在
符玄双手抱胸,佯装生气地看向青雀:
“我当你在这儿忙什么正事呢,原来是忙着在背后议论我身高。”
青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地站起身,结结巴巴地说:
“太……太卜大人,我这不是正跟星穹列车的朋友们介绍您的能耐嘛,身高那都是小事,小事。”
栖塔憋着笑,轻轻拉了拉符玄的衣袖:
“符玄,青雀也是无心的,她对您的敬仰那可是真心实意的。”
符玄白了青雀一眼,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沉稳模样,看向星穹列车众人,点头示意:
“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有些事,还得与你们细细商议。”
符玄还在与众人交代事情,神色认真且专注,条理清晰地阐述着罗浮面临的状况。
栖塔的目光却不知不觉放在了停云身上,毕竟现在的停云可是被毁灭令使给取代了。
栖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停云”,心中并没什么感觉,更多的是好奇。
毕竟以自己的能力,眼前这个被毁灭令使取表的停云根本不是对手。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着要不要现在就出手解决掉这个隐患。
停云被栖塔盯得有些发麻,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身子,脸上仍强撑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却不自觉地移动。
察觉到栖塔的目光一首没有移开,她故作轻松地开口:
“这位小姐,你一首盯着我,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