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入局
“这次削减山狮帮力量的行动，谁还有意见？”局长双手交叉靠在脸上，环视四周。
“我、我还有。”赛斯勉强出声。
“赛斯？”朱鸢有些惊讶。
“嗯？”局长也有些惊讶，“赛斯？什么建议？如果是武力镇压还不是时候。”
“不、不是。”赛斯有些结巴，“就是，空洞那个，就是裂隙，嗯……”
赛斯这一出给在场的所有人员都搞懵了。
“那个空洞不是零号空洞的伴生空洞吗？”赛斯声音变大了一些，“所以我觉得他们可能逃到零号空洞里了。”
……空气突然安静。
“赛斯，我知道你抓贼心切，但话不能乱说。”局长将手放到桌上，过了一会，“还是说这是别人的提议？”
赛斯变得有些不自然。
“嗯……”局长沉吟一声，等了一会，“关于空洞裂隙的成因，目前还没有足够权威的解析。”
“可是……”赛斯刚出声就被打断。
“不用可是。”局长起身看向赛斯，“你活泼热心又不多疑，还是当心点好。”
赛斯没看局长，也没再说话。
短暂的沉默。
“这次行动会议，到此结束。”在局长宣布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开，赛斯则站着不动，局长拍了拍赛斯的肩。
“这是光告诉你的？”青衣询问。
“对。”赛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还是觉得光没有问题。”
“赛斯。”朱鸢拍了拍他，“不用担心，局长只是比较多疑，光待的时间再长一点，会得到信任的，现在多留意一些也没什么问题，你也确实太没有戒心了。”
“嗯。”赛斯点头。
“真的还留得到后面吗……”青衣轻声自语。
“放心吧，青衣前辈，局长说了交给我们来处理。”
“但毕竟他是局长，而不是朱鸢你。”
朱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晚上8点。
咚咚咚，[光]宿舍的门被敲响。
“请进！”[光]玩着电子纸牌。
“那个，晚上好。”赛斯打着哈哈。
“说，什么事？”[光]想直接切入正题。
“就是，你那天和我说得事，我在会议上说了。”赛斯支支吾吾。
“嗯。”[光]点头，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赛斯“然后呢？”
“就是，局长没听进去……”赛斯神情沮丧。
“这又没什么，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光]笑笑，摆摆手，“不重要的，别这么消沉。”
“嗯。”赛斯点点头，看着[光]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
“不是这篇帖子。”青衣眼睛盯着屏幕，鼠标滚轮“愣愣”响，“也不是这篇。”
青衣歪了歪头，“我应该没有记错才对，是有一篇帖子来着。”
咚咚咚，宿舍的房门响了。
“请进。”青衣回头看去，“哦，朱鸢啊，找我干嘛？”
“青衣前辈。”朱鸢走到青衣身旁，犹豫了一下，“你觉得光怎么样？”
“嗯？”青衣不解，短暂迟疑，“我对他的感觉还是挺好的，但这也只是我的感觉，被局长这么一搅和不太信任光了？”
“有点。”朱鸢坐到床边，荡着腿，“局长任职多年，识人应该比我们准吧……”
“也许吧。”青衣眼睛没怎么离开过屏幕，“所以你对光是什么感觉。”
朱鸢沉吟片刻，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青衣反问。
朱鸢没有说话。
“你并不是不知道吧。”青衣松开鼠标，转头看向朱鸢。
朱鸢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将头撇向另一边。
“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你觉得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觉得不好就疏远，觉得好就近一些，看不清就不远不近。”青衣坐在朱鸢旁边。
“但万一！”青衣马上打断了朱鸢的话头。
“哪来这么多万一，不要让自已陷入怀疑的漩涡，不让他参加行动就好了，再警告一下赛斯。”青衣拍拍朱鸢。
“你是觉得他没问题？”朱鸢起身，询问青衣。
“嗯。”青衣点点头，“先不说这个，你来看看这个，可以说不定可以帮你解惑。”
青衣将朱鸢带到电脑前。
“怎么了，青衣前辈。”朱鸢不是很理解，“看这一篇删掉的帖子干嘛？”
“这是我收藏的一篇帖子，一位传奇绳匠发的有关空洞裂隙形成原理的帖子。”
朱鸢愣了一下，“你是说光是这位传奇绳匠。”
“有可能。”青衣上下滚了滚滚轮。
“但是不对啊，青衣前辈，传奇绳匠的账号怎么可能就2级？”朱鸢疑惑，“而且光可能只是在帖子删除前看到过。”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青衣笑笑，“当时我没事做看到这篇帖子，打算收藏然后多看看的，结果没多久就被删除了，不到30秒，当时应该直接保存下来的。”
“那能得知这篇帖子全貌的人范围被大大缩小……”朱鸢沉吟，“确实很有可能，而且想做空洞相关的研究花费很大，不是政府养的研究员，也就那么几个传奇绳匠有这财力和知识储……”
“所以，青衣前辈打算溯源他的IP？”朱鸢提问。
“当时想溯源的，但是不给资源，自已溯源又太费时间，这个账号是多级代理，说多级都说少了，是超超多级代理。”青衣摇摇头，遗憾到。
“又断了……”朱鸢眉头微皱，“有爱用多级代理的绳匠吗？”
“他们又不是黑客或者网安的工作人员，用……不……着……”青衣像是想起了什么，“绳匠确实不是刚需网安知识，所以可以通过这件事来筛选……”
“青衣前辈，那怎么才能知道那些传奇绳匠谁拥有这些知识，还得一个个联系他们？。”朱鸢疑惑。
“你知道法厄同吗？”青衣点开一个注销掉的账号。
“知道，不明不白的注销了账号，最神秘的传奇绳匠，成长速度很快。”朱鸢回到。
“对，他的个人信息也是极度缺失，甚至只知道账号创始人，但因为当时的绳网还是非正规网站，不要什么认证，所以这个创始人还是个200岁的鬼。”青衣补充。
“所以有什么关系？”朱鸢还是不懂。
“当时法厄同成为最速传奇绳匠，相应着也出现了一些传闻。”青衣顿了一下，“传的最火的一件事就是法厄同是当时爆空洞数据的人。”
“嗯？”朱鸢不是很理解，“这是传闻吧，这样将两人联系起来，是不是太生硬了。”
“嗯……确实有些。”青衣点点头，“但是法厄同就是在这件事后快速崛起的，我觉得还是有些联系的。”
“当时这件事发生后，很多绳匠都起势了，那群垄断下层绳匠空洞数据的人被抓了起来。”朱鸢还是觉得不能这样强行联系。
“但是，就他一个脱颖而出成为了传奇绳匠。”青衣摇摇头，觉得还是有联系，“而且光那家伙不就是黑户吗。”
这样各执已见有些浪费时间。
“青衣前辈，这件事先放放吧。”朱鸢起身到门口，“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还要行动呢。”
“嗯。”青衣挥挥手，“那就晚安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