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哲岚正好转身去拿东西,一眼就看到谢茵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张望。
她那副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
曾哲岚担心谢茵要是看到韩元钧,会在公司里造谣生事,到时候对梁紫萱可不利。
她抓起包就往外跑。
好在梁紫萱和韩元钧专注于工作,没有回头。
曾哲岚出去挡住了谢茵的视线,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外拉。
“你干什么!” 谢茵生气地想抽回手,可曾哲岚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曾哲岚一路把她拖到电梯口,按下电梯按钮,却仍没放开谢茵。
谢茵气得发疯:“曾哲岚,你这个疯女人!拉我干什么?”
曾哲岚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才鬼鬼祟祟,行为可疑呢!你才是疯子!”
曾哲岚以前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见谁都唯唯诺诺,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现在跟着梁紫萱,她变得更有能力,也更勇敢了。
居然敢顶嘴,甚至还敢骂她!
谢茵气得一边用力挣扎,一边骂道:“我怎么鬼鬼祟祟了?我是怕梁紫萱那个贱人在工作室里干见不得人的事,才过去看看。你是怕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吧?”
曾哲岚使出浑身力气抓住谢茵,打死都不松手:“谢茵,你胡说什么?我警告你,最好别乱说话。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被开除的!”
开除?
她有向泽东做靠山,怎么会被开除?
呵…… 真是笑话!
谢茵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声咒骂:“就算我就是要胡说八道,你又能怎样?梁紫萱不要脸,带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进公司。她还怕别人说?她就是个。平时装得那么高尚,结果背地里尽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叮” 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曾哲岚抓住谢茵,用力把她推进电梯。
谢茵平时看着不讲理,力气却比不上曾哲岚。
曾哲岚把她按在电梯壁上,迅速按下到一楼的按钮。
曾哲岚把谢茵的脸按在冰冷的电梯壁上,谢茵直接骂道:“曾哲岚,你不想在韩氏传媒集团干了是吧?你信不信我让我表哥开除你?”
呵……
曾哲岚一点都不怕!
她现在的靠山可是未来的总裁夫人。
到时候谁被开除还不一定呢!
她心里有底,处理这种事自然底气十足。
她一只手按住谢茵,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我不怕。谢茵,我这是好心劝你。有些事你最好别乱说,不然到时候有你麻烦的。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曾哲岚,你居然敢打我!” 谢茵声嘶力竭地尖叫。
声音在狭窄的电梯里回荡,震得曾哲岚耳膜生疼:“闭嘴!”
电梯到了一楼,她把谢茵拽出电梯。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曾哲岚刚要拿手机,谢茵立刻瞅准机会,从她手中挣脱,匆匆跑回电梯里。
曾哲岚气得转身,就看到谢茵在缓缓关上的电梯门里,得意地冲她吐舌头。
曾哲岚脸色一变,暗叫:“糟了!”
谢茵坐电梯回到 18 楼。
一出电梯,她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地朝梁紫萱的工作室跑去。
这次,她一定要看看那个男人是谁。
等看到那男人猥琐的样子,她肯定要好好嘲笑梁紫萱一番。
她倒要看看梁紫萱能找来什么样的男人。
她兴奋地跑到梁紫萱的工作室,激动得腿都在发抖。
然后,她往里面看去。
靠!
人呢?!
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谢茵看着空荡荡的工作室,气得直跺脚。
梁紫萱刚走到停车场,就给曾哲岚打电话。
曾哲岚一接起电话,急得差点哭出来:“紫萱,谢茵去找你了。这可怎么办?我拦不住她!”
梁紫萱笑了笑:“没事,我和总裁已经在停车场了。”
通过手机扬声器,梁紫萱能听到曾哲岚松了一口气:“太吓人了。你们已经走了就好。谢茵那张嘴,要是让她看到你们,估计明天全公司都知道了。”
梁紫萱无所谓地说:“没关系。我就是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们送你回家。”
毕竟天色已经很晚了。
曾哲岚一听,头皮发麻,立刻拒绝:“不,不,不用!我自已能回去,你和总裁赶紧回家吧。”
这开的什么玩笑?
曾哲岚哪敢让总裁送她回家?
就算她脸皮再厚,也不至于这么厚。
她又不是谢茵。
曾哲岚怕梁紫萱坚持,立刻匆匆道别,挂断了电话。
梁紫萱把手机放回包里,对着韩元钧耸耸肩:“她说她自已能回家。”
韩元钧挑了挑眉:“我之前就说过吧,她不会当我们之间的电灯泡,可你就是不信。”
梁紫萱反而是觉得,曾哲岚不想让韩元钧送她回家,大概是不想再吃狗粮了。
韩元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手放在车门上方,等梁紫萱上车后,他才绕到驾驶座上车。
车开了一会儿,梁紫萱说:“这周我每天晚上都得加班。你不用等我,先回家,好吗?被别人看到不好。”
韩元钧紧紧握住方向盘,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为什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她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梁紫萱皱起眉头,郁闷地看着他:“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而且你陪着我……”
她突然感觉车里的温度骤降十几度,冷得她后背一僵,立刻闭上了嘴。
韩元钧气得咬牙切齿:“再说一遍。你和我没关系?嗯?”
好吧!
梁紫萱无奈地笑了笑,妥协道:“朋友。我们是朋友。”
“我们算哪门子朋友?” 韩元钧瞪着她,“我在追你。我们可不是普通朋友!”
梁紫萱:“……”
她可不这么认为。
梁紫萱觉得这问题解释不清,于是换了个角度说:“对,我们是朋友。我只是不想别人觉得我得到这些优待是因为和你的关系。你就满足我这点小小的自尊心,行不行?”
见他没说话,梁紫萱语气软下来,轻轻拉了拉他西装外套的衣角:“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