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太子爷并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一个,嗯,一个花名,因为他有钱有势腿长貌美气质冷峻洁身自好呼风唤雨,他还是娱乐圈最年轻的三金影帝。”沈禾作西子捧心状,眼中都是满满的爱意。
沈确闻言了解了。
“头牌。”
“我去!”沈禾无语,哪里就是这个了,什么头牌啊!你说清楚!!!
“你说的啊,花名!”沈确唇角含笑,摸摸沈禾愤怒炸起的头发尖儿,手心痒痒的。
沈禾跺跺脚,不敢跟沈确生气,气鼓鼓的双手抱胸坐在原地,缩成了一个煤气罐儿。
噗嗤~
沈建国憋不住笑了,沈禾转头瞪他,沈建国立马收敛,“恩人说这个就不对了啊,那可是咱们小禾的偶像, 不能被这样开玩笑,是不尊重。”
“就是。”
沈禾连连点头,但是对上沈确,声音都不敢大了。
沈确转身看了她一眼,沈禾不追究了。
哼,认怂不是坏事,姐就是才挖出来没多久,算是个文物呢,她不懂,她不懂,我不计较!!!
三天后,沈确和沈禾跟着沈建国一起来参加顾家的宴会。
宴会是在青云山山腰上的青松庄园举办,此处凌空而建,当天天气阴雨,山腰处倒是有了几分云雾缭绕的仙境氛围。
“姐,你等会儿跟着我啊,这里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我们就是小卡拉米来凑热闹的, 够不上的,咱们要学会暂避锋芒,知道不?”沈禾不放心交代沈确,沈确身上那一种很拽的气质是不分人,不分场合的,看谁都有一种淡淡居高临下、胜券在握的俯视之感。
往那儿一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沈确都敢打一巴掌的感觉。
拽得没边儿!
这种在平常倒是没啥,沈确在他们那条街也算是一个有名的高人了,可是这里不一样啊,来这里的有钱有势的人多啊。
沈确点点头:“明白。”
说罢,沈确轻轻提起裙摆,踩着高跟鞋大踏步往里走,齐脚踝的裙摆,走出了拖地三米的气势。
沈禾泄气:“姐啊,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咱们再厉害,这种场合,也得低调低调不是?
沈建国拍了拍自已女儿的肩膀:“你还不跟上去!”
“哦哦哦!”
沈禾提着裙摆小跑跟上沈确,眼看沈确优雅扫视四周,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往常觉得仙气的氛围,顿时阴风阵阵。
“姐,你看出什么了?”今天不会是什么阵法,吸取来往客人的阳气给顾老爷子续命的吧?
沈确对庄园很是感兴趣,朱唇轻启:“确实很有钱!”
沈禾头皮发麻,沈禾头皮不麻了。
“不是,姐,你不要搞这种抽象。”我亲手给你挖出来的,你的一举一动在我这里都很吓人的好不好!
沈确面无表情:就是很有钱的感觉啊,门口摆着的发财树都是纯金打造的,按照现时的金价换算,门口好几个六十万呢,真有钱。
“哈哈哈哈,沈禾这是你们家村子里的穷亲戚嘛?”
娇俏的女声含着浓浓的讥讽。
“哎呀,星月,你说什么呢,咱们可不能歧视农民啊~”
沈禾听见声音就知道是谁,不耐烦的翻白眼,真是无语,这种大场合被嘲讽的命运不是女主的吗?难不成她有什么天命?那男主一定要是影帝裴邺,球球了。
“姐,等会儿啊,我解决一下。”
沈确微微点头:“快点,好像要开席了。”顾家的宴席肯定很好吃。
沈禾转身的动作一顿,“姐, 人家那是开宴,这么高档的地方……”
沈确抬手,“赶紧吧!”
沈禾转身继续,看向说小话的小团体,向前一步,开始输出。
“是你们这群小卡拉米啊,在我面前秀什么优越感呢,咱们谁不知道谁啊,你好像有钱似的,要不是这场宴会没有限制,你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摸不到邀请函!
还穷亲戚,农民,你们来这儿难道不是穷亲戚攀上高枝了嘛?自已就是一个弯酸刻薄的丑陋玩意儿,从你们嘴里说出农民就是对农民同志的侮辱!现在是工农阶级的胜利,你搁这儿装什么高贵,村口旱厕飞出来的苍蝇装土鸡都装不上!
阴阳怪气我?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智商不合格的奇形种,嘴巴臭烘烘的鸭嘴兽,眼睛长来出气的睁眼瞎……你们就应该多吃一些化妆品,增加一些内在美!”
“回家拿镜子好好照照,头上究竟有几根葱,不过你们没有镜子这种贵重的玩意儿,还是去买几把来插头上装蒜吧!”
沈禾骂人不带重样的跟这个小团体单方面输出五分钟,对面的几个人都傻了,怎么会有人在这样的宴会上叉腰骂人,一点儿也不讲究体面的。
“行了,老娘骂累了!散了吧!”
说罢, 沈禾一甩头发,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的朝着沈确走去,挽着沈确的手,两人一起拽拽的走进宴会内厅。
“她们经常找你麻烦?”沈确轻声询问,转头看向那个几个女生的眼神带着凉意,给她们吓得一抖,连忙端正站姿,低头不敢去看沈确。
“是啊,因为我们沈家没什么本事,但总有些偏财,他们呢,要靠本事要靠能力要靠人脉挣扎,而我们,靠着些运气又没有什么底蕴,他们自然是看不起的。
我能够理解,这不就是相当于,他们看我不爽,却又干不掉我!”沈禾还挺骄傲的挺了挺胸膛,身材曲线流畅曼妙。
沈确勾唇,“理解满分!”
沈禾得瑟,“那可不。”
沈家的位置是在靠着门边的一张桌子,距离主席位很远,这样大的场面,沈确他们一坐下,根本看不上主席位。·
“我就说是开席吧,这一桌一桌的,根本不像小说写的那样,是大家举着酒杯跳舞吃自助!”
沈确看了看今天穿的裙子,明明很适合跳舞的,还想体验一下呢。
“这是老人的生日宴会,一般都按照传统的搞,等下次有年轻人的搞私人宴会,我带你去看看,那就是跳舞喝香槟了!”沈禾和沈确两人脑袋凑在一起说小话。
中午十二点一到,最里面的高台灯光亮起,顾老爷子穿着红色唐装坐在轮椅上,被一位中年男子缓步推着走。
沈确眼睛眯了眯,视线停留在顾老爷子的身上,额前明亮,却眼神黯淡。
生气犹在,但是周身死气萦绕,命不该绝,却又有死相。
这是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