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再次来到了派出所。
公安同志已然掌握了相关证据,因此,这次不再有所隐瞒。
将易中海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原来,在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离开后的第二个月。
易中海偶然间碰到了前来给何雨柱送信的邮递员。
他假借何雨柱监护人的身份,代收了何大清寄来的信件。
当时,信件里不仅有一张信纸,还有十万块钱(折合新币十块钱),那是何大清给何雨柱兄妹俩的生活费。
然而,易中海为了能够更好地掌控何雨柱,蓄意隐瞒了这封信件的存在。
从那以后,每个月邮递员都会给易中海送来一封何大清寄给子女的信,十几年如一日,从未中断。
期间,邮递员心生疑惑,打算亲自联系何雨柱,确认信件是否确实送达。
但这一行为被易中海察觉,他为了堵住邮递员的嘴,便提出每月给他两块钱作为报酬,让邮递员继续帮忙隐瞒此事。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易中海共贪没了何雨柱128封信和1280块钱!”
公安快速把事情介绍了一遍。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听到公安的讲述,不禁瞠目结舌,满脸皆是震惊之色。
“这……这怎么可能?老易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一大妈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一起生活了半辈子,她对此事一无所知。
“可……可家里没有发现信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大妈不死心的问道。
一百多封呢,如果有的话,她每天打扫卫生,早就发现了。
公安同志接下来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
“我们已经问清楚了,信就放在你们橱柜的顶部,需要踩着凳子才能拿到,他知道你腿脚不太好,从不打扫高的地方,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换地方。”
“我们的同志正打算去你家把信件和钱取回来,刚好您来了,那就一起吧!”
就在一大妈六神无主时,聋老太太紧张的询问:
“小易这种情况会坐牢吗?”
公安同志神情严肃地回答道:
“易中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严重的侵占罪,根据他侵占的金额和情节严重程度,按照规定,大概率会面临十年左右的牢狱之灾。”
一大妈听到这话,身体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眼中满是绝望。
她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已相伴多年的易中海,会瞒着他干出这么大一件事。
聋老太太也长叹了一口气:
“小易糊涂啊!”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盯着公安问道:
“如果取得了何雨柱的原谅,小易能被放出来吗?”
公安同志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回道:
“不能!裁决有其既定的程序和标准,不是取得受害者原谅就能免除刑罚的。易中海侵占他人财物数额巨大且持续时间长,情节相当严重,必然要受到相应的惩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大妈听闻,眼中的希望瞬间熄灭,身体无力地靠向一旁的墙壁,泪水止不住地流:
“这可怎么办啊?老易这一进去,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我一个人又没工作,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聋老太太紧锁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不要着急,小易会没事的!”
“老太太……”一大妈略带激动的的打算问清楚。
聋老太太示意有人,不要多问。
随后,两名公安陪同一大妈回到四合院,取走了藏在橱柜顶部的信件和钱。
消息很快在院子里传开,众人都对易中海的行为表示震惊和谴责。
老人们围坐在一起,摇头叹息。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易平时看着挺老实可靠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六十多岁的刘大爷磕了磕烟袋锅子,满脸的痛心疾首。
“这下可好,把自已后半辈子给搭进去了,一大妈也跟着受苦。”
三大妈一边纳着鞋底,一边接话道,话语里既有对易中海的指责,也有对一大妈的同情。
“柱子和雨水也是命苦,从小没了爹,老易还这么算计他,真是作孽!”
一向心直口快的许大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眼神里满是对何雨水的心疼。
“我早就觉得老易这人有点不对劲,以前还看不太出来,现在想想,他那些好啊,怕是都装出来的。”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王大爷也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孩子们在一旁玩耍,虽然不太明白大人们在说什么,但也能从他们的表情和语气中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都安静了不少。
此时,何雨柱还在上班,并不知道这些事。
“何师傅,保卫科打来电话,说大门外有人找,主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到后厨喊道。
何雨柱一愣,谁找自已?院儿里发生什么事了?
“好,我知道了,多谢!”
何雨柱冲那人谢过后,脱了套袖和白大褂就往外走。
来到轧钢厂门口,发现有两位俏丽身影在不远处的路边聊着天。
“咦?这不是娄晓娥和孔悦吗?”
何雨柱立马认出来人。
上个月在百货大楼偶遇了娄晓娥和孔悦,以为只是萍水相逢,几年内不会再有交集。
没成想,今天就来找自已了。
“两位,是来找我的?”何雨柱距离十来米就大声询问。
孔悦看到何雨柱后,高兴的挥挥手。
“何师傅!”
然后拉着娄晓娥朝他这奔来。
“何师傅,我们又见面了!”孔悦高兴的道。
“何大哥好!”娄晓娥面色有些微红的打招呼。
“你们好,没想到是你们找我。”何雨柱笑着回应。
“怎么,两位大美女找你,你还不乐意啊?”孔悦俏皮地眨了眨眼,笑着调侃道。
何雨柱摆摆手,笑着说:
“哪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高兴!”
“不知,你们找我是?”
他看向娄晓娥。
娄晓娥小鹿乱撞,连忙拉了一下闺蜜,说道:
“不是我找你,是孔悦她找你!”
“嗯?”何雨柱看向这位更漂亮的女孩。
孔悦微微抿了抿嘴,神色中带着几分歉意,解释道:
“何师傅,事情是这样的。您还记得之前救过我们的事吧?我回家后,把您三两下就打倒几个混混,甚至还单手举起那个五大三粗男人的英勇模样,一五一十地讲给我爸听了。”
她顿了顿,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接着说道:
“我家老头听后,直夸您是难得的人才,一门心思地想让您去当兵。起初,我果断拒绝了他,可谁知道老头不死心。”
“这一个月来,天天催着我来问您的想法。我实在是被他磨得没辙了,所以今天才来找您,就是想问问,您有没有去当兵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