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试探
周围的人只感觉自己一眨眼的功夫，犀牛就被制服了。
可是只有当事人犀牛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而且他刚才明明是被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种种的迹象表明，他遇到了一个可怕的存在。
就在张小凡把犀牛交给慕容雪和其他同事的时候，犀牛这才反应过来，他突然盯着张小凡喊道：“你……你是律例掌控者！”
张小凡没想到在这里还会有人认出自己的身份，脸上有过一瞬间的呆愣，但是很快就被他隐了下去。
他故作疑惑地反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掌控者？我听都没听过。”
然后张小凡又转过身去看身后的那些同事，佯装开玩笑似的问道：“你们听说过么？”
“没有。”好几个人都茫然的摇了摇头。
不过这件事还是被有心人汇报给了妖灵局的张局长。
张小凡这边刚陪着慕容雪把犀牛怪关押起来，就就被告知张局长在办公室里等他。
张小凡想了想，从上次见张局长到现在也才几天，最近他因为忙于学业没怎么回局里，能让张局长找自己的，也就今天的一件事了。
做好了心理准备，张小凡敲响了张局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
“张局长，您找我？”
“是小凡啊，快进来。”
张小凡一进来，张局长就让他坐下，还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这一番热情过度的举动，看的张小凡心里没底。
“局长，您找我什么事啊？你看我这马上还要回学校上课呢。”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说着张局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旧照片。照片保存的十分完好，只是从照片的颜色和里边人的穿着来看，这张照片应该是有些年份了。
张小凡凑过来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心中顿时一惊。
这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一直出现在睡眠空间里的神秘奶奶苗雨筠。
“怎么样？你可认识她？”
张小凡接过照片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推向了张科长。
“没见过，这照片一看年份就不少了，估计那时候我还没出生的吧。”
“真的没见过？你再好好想想。”张科依旧不死心，再次问道。
“局长，我确实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长的那么漂亮，我要是见过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张科没有看出张小凡的任何破绽，这才失落地拿起照片，像是还念救人一般又端详了起来。
“局长，这人是谁啊？你怎么认识她的？”张小凡很好奇张局长怎么会有自己奶奶的照片，所以装作好奇地问道。
张局长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笑靥如花，脸上现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啊？”张小凡一脸吃惊，他很快捂住嘴，生怕引起张局长的怀疑。
“我那时候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张科开始回忆过往。
“有一次出去做任务，因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低估了对手的能力，害的自己深陷危险中。就是在那时候，我遇到了照片上的人。”
“她一出手就干脆利落，几下就把敌人打败，并且救下了我。临走她还对我笑了一下，就是那一笑，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张小凡在心里吐槽：没想到奶奶的魅力还不小。
“后来我就到处打听她的下落，打听她的身份。直到几个月后我才打听到她的一点消息。”
“什么消息？”
“她叫苗雨筠，是传说中的律例掌控者，是可以制裁这个世界一切的存在。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消失了。我尝试过很多方法，都打听不到她的下落。”
张科越说越失望，声音也变得有些沉重。
“局长，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出现，也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呢。你找她难道是想要跟她再续前缘？”
“不，我不奢望她对我如何，我只是希望她有一天能够回来，继续主持大局，维持这个世界的秩序。”
张小凡看着张局长如此的伤心，心里也有些同情。
不过他还是有一点警惕心的，奶奶的身份很特殊，在没有证实两个人有关系之前，绝不会轻易说出奶奶的下落。
晚上回到家，张小凡吃过晚饭就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空间。
现在她已经学习了收妖律例第三式，这一式需要多次练习才能够做到得心应手。
可是在外边根本就不方便时不时地召唤出雷电，所以他只有每天晚上进入空间多加练习。
一进空间，就看到奶奶正在双腿盘膝打坐。张小凡生怕惊动了奶奶，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
本来他打算等奶奶打坐结束再开口，谁知这时候苗雨筠睁开了双眼：“有什么话就说吧。”
张小凡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奶奶，你认识一个叫张科的人么？”
“张科？没印象。怎么了？”
“他是妖灵局的局长，今天他拿着你的照片问我认不认识你。而且他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律例掌控者的身份。”
听到张小凡的话，苗雨筠也有些惊讶，他已经很久不曾在外边的世界里现身了，竟然还有人认识她。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你的下落，我只说不认识你。”
“嗯，那就好。如今我已经没有了肉身，别人根本就见不到我，何况在不确定对方是否可靠的情况下，你还是小心为好。”
苗雨筠满意地点点头。
“孩子，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十分的特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世，只怕会对你不利。”
“嗯，我知道了奶奶，以后我一定小心提防。”
张小凡再三保证之后，这才转移了话题：“奶奶，我这第三式有一处口诀还有些不太顺畅，你帮我看看。”
“好，你把这一招使出来让我看看。”
祖孙俩抛开了其他，开始潜心研究收妖律例的第三式。
两个人一个用心演练一个耐心指点，这一忙就是一整个通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