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众人回到院子后,发现街道办的李主任正带着两位大妈冒雪在中院儿打听昨晚发生的事。
三个大爷急忙上前,易中海笑脸相迎,说道:
“李主任,您今儿怎么来我们院儿里了?有什么指示直接让人给我递个话,我去一趟就行。”
“是啊,是啊,大雪天的还劳您亲自大驾跑一趟,是我们工作没做到位啊!”三大爷笑的一脸褶子附和道。
李主任是一位中年女性,留着齐耳短发,双眸炯炯有神,给人一种极为干练的感觉。
李主任先是微笑着上前扶住聋老太太。
“老太太,大雪天的您怎么出来了?”
聋老太太此时笑的露出两颗仅剩的牙齿。
“闲着也没事儿,就让他们陪我出去逛逛。”
“那您可得小心着些,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主任和聋老太太说完,扭头微微皱眉,严肃地说道:
“听说你们院昨晚在女厕所发生了一些事情,影响很不好。街道办接到反映,特地来了解情况。”
二大爷刘中海连忙说道:
“李主任,这事儿其实还没完全弄清楚呢。就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之间有点误会。”
李主任看了看众人,目光停留在秦淮茹身上:
“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但刻意隐去了一些细节。
她强调自已只是去上厕所,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许大茂,更没有做出会被威胁,最后做出那种事。
说话时,两行清泪悄然滑落,眉间那朵雪白的莲花,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为她的话语平白增添了几分令人信服的真实之感。
李主任看着秦淮茹的模样,心中已有了几分判断。她微微颔首,又转头看向三位大爷:
“此事必须严肃处理,不管真相如何,在女厕所发生这样的事影响太恶劣了。你们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要负起责任来。”
易中海连忙点头:“李主任您放心,我们一定妥善处理,给大家一个交代。”
二大爷刘中海也表态:
“是啊,我们肯定把事情弄清楚,该批评的批评,该教育的教育。”
三大爷阎埠贵则在一旁说道:
“李主任,我们院一直以来风气都还不错,这次只是个意外,我们以后一定加强管理。”
李主任严肃地说:“希望你们说到做到。我会持续关注这件事情的进展。如果处理不好,街道办会采取进一步措施。”说完,她带着两位大妈离开了。
三位大爷看着离去的李主任,长舒一口气。
“你们都到我家里来,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两位大爷和傻柱来到易中海家,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来了。
聋老太太则被一大妈搀扶回后院儿去了。
冯晓此时来到了老妈所在的供销社。
“你怎么来了?又饿了?”
徐青燕看到老二来找自已,还以为又没钱吃饭了。
冯晓双手支在柜台上,说道:
“没,我刚从医院回来,您不是让我去帮忙吗,我得来跟您汇报一下情况不是?”
接着他把在医院看到的事情和老妈详细的说了一遍。
徐青燕睁着大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许大茂以后真不能生孩子了?”
冯晓幸灾乐祸的说道:
“对,和一大爷一样,成了绝户。”
徐青燕瞪了他一眼。
“去,别瞎说,以后你在院儿里少提绝户两个字。”
“得,我回去了,您忙吧。”冯晓见有人拿着酱油瓶走来,回了一句便离开了。
在易中海家,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易中海率先开口:
“李主任既然发话了,咱们就得赶紧把这事儿处理好。不然街道办真采取措施,咱们全院都得跟着倒霉。”
二大爷刘中海点点头:
“没错,可现在这事儿难办啊。许大茂那边还不知道醒了会闹成什么样,贾家又一个劲儿地要钱。”说完还瞥了一眼贾张氏。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关键是安抚许家,还得让他们赔贾家钱,这就有些难办了。我看呀,等许大茂出院了,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得了,让院儿里人一起想想办法,给处理了。”
“我觉得老阎说的有道理,开个全院大会,直接把这事的结果给定下来,还能防止之后谁耍赖。”
易中海沉思片刻后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等许大茂出院,咱们就召开全院大会。”
雪还不停的下,回到家的冯晓被老冯指使,到院儿里清扫积雪。
院子里的积雪很厚,但冯晓扫得一点都不觉得吃力。
主要是他力气又增长了,体质也达到了普通人的四倍。手中的扫帚挥舞得虎虎生风,没费大功夫就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
晚上,老妈下班,晚饭又做起来窝头、棒子粥。
也不知道是对冯晓这几天的表现不满,还是单纯的不想做好的,反正就把咸菜往桌上一放,你爱吃不吃。
老冯在桌子底下踢了冯晓一脚,眼神瞪向他。意思是:你又惹你妈生气了?
冯晓眨眨眼,又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赶紧吃,摇头晃脑的成什么样子?”徐女士显然看出来他们父子俩的小动作。
冯晓赶忙低下头,咬了一口窝头,就着咸菜开始吃起来。老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默默地喝着棒子粥。
饭后,徐女士打破了沉默:
“老二,你以后少掺和院儿里的事儿,再碰到昨晚的那种情况,给我装不知道,听到没?”
冯晓心虚的连连点头:“知道了妈,我以后不管闲事了,就看热闹。”
徐女士看着冯晓那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冯在一旁也跟着说道:
“听你妈的话,咱别惹麻烦上身。”
冯晓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嘀咕:这事儿哪是想不掺和就不掺和的。
但他也知道父母是为了他好,不想他卷入四合院的是非之中。
回到屋里后,冯晓困意如潮水般袭来,然而他却不敢入睡。
因为凌晨12点还得去上班,他生怕自已一旦睡过去,再醒来时就已是天大亮了。
一直熬到十一点二十,穿好衣服裹好外套出门了。
此时,雪已经停了,冯晓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被白雪覆盖的建筑,在没有月色的晕染下,一样的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