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寝殿)
萧月玄寝殿内室,烛火通明。
虞星河正指着王府地图与萧月玄低声商议。
“王爷,”星河眼神清亮,带着运筹帷幄的冷静,“刺客断臂求生,此刻必然潜伏府内某处,或与其同伙接应。对方行事狠辣周密,寻常搜查恐难奏效,反而打草惊蛇。”
萧月玄颔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因专注而微微泛红的耳垂上:“爱妃有何妙计?”
“示敌以弱,引蛇出洞。”虞星河指尖点在碧萝的名字上,“对外宣称,此案己结——杀手就是碧萝!编造一个行刺未遂,后畏罪自杀(或同伙灭口)的故事。将碧萝的尸体作为‘铁证’,结案归档。府内解除戒严,恢复常态。”
萧月玄眼中精光一闪:“让对方以为我们被误导,放松警惕,认为危机己过?”
“正是!”虞星河点头,“对方费尽心机嫁祸柳夫人、掩盖自身痕迹,所求无非两样:自身安全脱身,以及…她潜入王府真正想得到的东西!”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萧月玄,“王爷可知,这刺客冒着如此大风险,不惜自断一臂也要留在府中或达成目的,她究竟在找什么?”
萧月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复杂,他沉默片刻,缓缓道:“一件…旧物。一件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旧物。”他没有具体说明,但虞星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好!”虞星河也不追问,果断道,“那我们就给她机会!将那件‘旧物’… ‘不小心’ 放在一个她能找到,却又在我们严密监控之下的地方。一旦她行动,我们便能知道她是谁,她要做什么,甚至…揪出她的同伙或幕后主使!”
计划清晰而大胆,萧月玄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智谋过人的王妃,心中激荡着欣赏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促狭和深意,长臂一伸,将虞星河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
“爱妃此计甚妙,只是…”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暧昧,“要委屈爱妃,接下来几日,就留在本王这寝殿之中。”
虞星河身体微僵:“为何?”
萧月玄抱着她:“其一,做戏做全套。王妃‘受惊’,本王‘心疼爱妃’,留你在最安全的寝殿‘安抚’,合情合理,更能麻痹敌人。其二嘛…”
他目光却投向书案上那本《春闺秘戏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忽然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唇瓣,眼中笑意更甚,带着毫不掩饰的撩拨:“爱妃如此聪慧,洞悉人心,想必也能为本王开悟一下这书中的‘疑难杂症’?”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王爷!”虞星河瞬间从冷静的谋士变回羞窘的王妃,脸颊红透,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正事要紧!您…您莫要胡闹!”
就在星河被他逗得又羞又恼,几乎要咬人之际,萧月玄忽然收敛了调笑之色,对着空气沉声道:“慕夜影,听令”。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单膝跪在屏风外:“属下在。”
“按王妃之计行事。对外宣称碧萝是杀手,结案,解除戒严。另外,”萧月玄眼神锐利如刀,调派最精锐的人手,暗中埋伏栖霞苑,给本王死死盯住!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不得打草惊蛇!”
“是!”慕夜影领命,瞬间消失。
寝殿内又只剩下两人。萧月玄低头看着怀中脸颊绯红、气息微乱的星河,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欲望交织的火光。
“好了,正事安排妥当。”他俯身,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现在… 爱妃可以专心‘开导’本王了?这‘学问’深奥,需得… “夜以继日,身体力行,方能融会贯通”。
烛火摇曳,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拉长,寝殿内暖昧升温,而殿外,一张无形的网己悄然撒向栖霞苑,只待猎物按捺不住,自投罗网。
(有趣番外)
六皇子作死:“皇叔,本皇子送你的黄帝内经还是有用吧?”
陈叔老泪纵横:“老奴守了20多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