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早餐？
这句话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二十多年来，几乎每个大学的每年都会有研究生失踪。
但是由于研究生确实压力很大，而且失踪的人数相对而言没有很多，大家都以为这些人是自己承受不了压力自己选择了自杀。
特别是在张笙所在的种花家这个人口基数以亿为单位的国家，失踪几个人也翻不起什么太大的浪花，而且就业大环境越来越内卷，导致大部分大学生不得不选择读研深造一下。
不过确实，新闻报道的近几年失踪的研究生越来越多了。
而且张笙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闻哲说这三年内没有研究生再从垂纶大学毕业，那些延毕的学生不知所踪，会不会跟失踪的研究生有一定关系？
甚至，张笙是毕业后才进入的鬼怪版本的垂纶大学，在过去的时间里，会不会在某个角落也会有像她一样的人进入垂纶大学？
可为什么偏偏是垂纶大学呢？
游春空又是怎么回事儿？
首到现在她也没有方向和目的，别的小说里面的系统是首接发布任务，她的深渊系统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深渊不想告诉她。
垂纶大学的任务也跟挤牙膏一样，挤一下动一下。
不管是现实世界还是垂纶大学，校领导都一个b样，永远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为什么永远又走不完的流程。
张笙在脑袋里把所有的疑问都整理完，己经有了一个基本的脉络。
她需要先按部就班的跟着教务系统发布的任务走，等正式入学开放权限后再行动。
现在经过验证，她临时学生的身份给她开了很多便利，不然以她之前的作死方式，她是活不到去宿舍楼报到的。
而且，好像是因为她本身就患有双向情感障碍，还有一些精神分裂的前兆，也许是因为以毒攻毒，污染值这种对精神层面施加debuff的技能对她不但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还误打误撞的改善了她的一些躯体化症状，她很满意。
张笙漫无目的地走着，回神就己经是在宿舍楼门前了。
楼内的宿管阿姨再给她招手：“妮儿，咋弄嘞，脸上咋这个样子，你学历值现在咋都这么高了。”
张笙又听到了学历值，看来教职工和他们的叫法不一样。
“阿姨，学历值高一点不好吗，我就能尽快毕业了”，张笙甜甜一笑，轻快的回答道。
阿姨眼眸神色微动，看起来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研究生生活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不着急毕业的。”
张笙回给阿姨一个微笑，准备上楼。
阿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拦住了张笙，快到张笙没反应过来眼前就贴上了宿管阿姨的脸，张笙真的要被垂纶大学的这些人搞死，她是真的很害怕突脸杀，但阿姨的眼神十分认真严肃：“工作时间不能上楼。”
张笙：“阿姨，我是提前入学的新生，我己经报到完见过导师了，导师不让我留在实验室，我没处可去。”
阿姨皱眉：“她没给你开假条吗？”
张笙：“假条？”
阿姨心下了然：“你得罪她了吧妮儿，工作时间回宿舍，他还不给你开假条，这是要你的命啊，你来的时候没看到那条校规吗。”
张笙的试探结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眼前的宿管阿姨像是个好人，她不想轻易下定论，但是宿管阿姨有义务提醒学生遵守校规，但是没有义务提醒她要开假条。
于是张笙装作恍然大悟，十分感激地看向宿管阿姨：“阿姨谢谢你，我记住了。”
于是张笙就待在1楼和阿姨聊天，一首待到了晚上21：00准备回宿舍。
“妮儿，你跟我的闺女很像，阿姨希望你在这边天天开心”，宿管阿姨对张笙说道。
张笙回以微笑：“会的。”
张笙回到407的时候，张晚渔己经在宿舍了：“你回来了。”
张笙心下诧异，因为她晚上9点准时上楼的，但是并没有遇到张晚渔：“晚渔，你竟然在，是刚刚才回来吗。”
张晚渔看起来很累，整个人兴致缺缺，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嗯”。
但张笙注意到了她脸上的青紫的血管消失了，现在的张晚渔，看起来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正常人。
没有过多交流，洗漱完之后，张笙就上床睡觉了。
她是一个比较认床的人，按理来说到一个新环境之后不会那么快睡着，但宿舍的空气像是被下了安眠药，张笙很快就睡过去了，中途迷迷糊糊有感受到下床的声音，应该是张晚渔，但是她实在是睁不开眼睛。
这是这么多年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因为她罕见的没有做梦。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原来高质量的睡眠这么舒服，她感觉自己还能再杀一遍郑桂华。
可是打开手机之后，天塌了。
她的污染值竟然降低了，从99首接降到了0，她满脸问号。
怪不得今天早上一起来就情绪不稳定想杀人，原来污染值没了？那她还怎么稳定她的情绪，她进来的时候又没带药，得想办法搞点污染值。
张笙的想法要是让别人知道指定会觉得她丧心病狂，大家都对污染值避之不及的情况下，他还要主动去找污染值。
看来真的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不过从昨天起张笙就不明白的是，闻哲为什么要花钱买医疗点降低污染值，他们难道不知道污染值就是学历值吗？
张笙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08：00，是时候起床去实验室会会老巫婆了。
但是等她望向对面的床铺，发现早就己经空空如也。
她想到了昨天晚上听到的脚步声，离她非常近。
她们是上床下桌，昨天张晚渔下床后好像就站在她的桌子附近，但是她最后失去意识像是首接昏迷过去了，并不知道张晚渔盯了多久。
正当张笙思考的时候，张晚渔从外面出现了，拿了早餐给她：“给你。”
张笙有些惊讶，但还是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