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至于张梁......考虑到那进行到一半的“入洞仪式”,貂蝉姑且算他关系最近,依旧亲昵地称之为“伯梁”。
带鱼哥哥缓缓靠近,那极具压迫感的身高差让貂蝉仰着头才能与之对视。他危险地眯起双眸,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祥。”
貂蝉心里一咯噔,暗忖这带鱼莫不是真有通天的本事。
面上不显,她歪着头向张角懵懂发问:“什么不祥?天公是说我命不好吗?”
“你,将有大劫。”
“那可如何是好......”少女的语气听上去很担忧,她蹙眉上前两步,伸手扯住了对方的衣袖,“天公可有破解之法告知于我?”
“去你房中,我为你作法。”张角一甩拂尘,带头朝林外走去,夜风灌得道袍翻飞,如临登仙。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中。
见他反手插上门闩,少女畏惧地后退两步,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到了床上:“天公......要如何作法?”
“天机不可泄露。”
月光从身后倾斜洒下,在他周身照出一圈悲天悯人的白光,“你放轻松,一切交予我便好。”
说罢,他移步上前,俯身引着少女躺倒在了床塌上。
貂蝉心中的白眼都要翻抽筋了,面上却表现得羞怯又乖巧,香唇轻启,由着对方伸舍探进来,四处席卷。
男人身上自带一股冷沉的檀香,她很是喜欢。一吻停歇,她下意识地缩到对方颈窝间细嗅,转而抬起头,迷离着双眼与他对视,像朵染了晨露的娇花,采撷。
男人的呼吸滞了一瞬,喉结跟着上下滚动。他本想耐心地循着步骤诱她入圈套,未曾想动情的姑娘远比他预期得更磨人。那双软手在他胸口漫无目的地游弋,四处点火,小腿也不老实,时不时扫过他的大腿内侧,勾得欲根胀痛难忍。
两人的衣衫已在纠缠之中渐渐松散开,张角伸手探进她的裙底,随后难得地露出一抹笑容。
“真是水做的小人儿。”
扯开长裤,他扶着将不断溢出的在上抹匀,那湿滑的触感激得他身子不由一颤,铃口冒出的清液顿时渡进,与黏腻的融为一体。
灼热又粗圆的在一下一下地磨,探进一点又立马出来,反反复复没个尽头。貂蝉起先还有些吃痛,之后也渐渐尝出了滋味,内的酥麻感愈发明显。不知不觉间,她主动张开玉腿任人玩弄,呻吟也跟着不断拔高。
终于,被堆到顶点,她僵直着腰快速颤栗起来,还将男人的衣襟紧紧攥在了手里。
趁着这绝好的时机,早已憋出细汗的张角猛地沉下,一口气捅破隔膜,入到最深处。
这一下让貂蝉在极乐和剧痛中死去又活来,直接丢了大半条命。她大张着嘴巴失神,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浑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乖乖忍一忍,过会儿就不疼了。”男人爱怜地将她搂在怀中,不再动弹,耐心等她疼劲过去。
“......死带鱼。”
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滑入耳膜,张角听得不清晰,面露疑惑:“什么?”
呼吸滞了一瞬,貂蝉不动神色地将戾气压回丹田,深吸两口气后弱弱开口:“天公,作法可结束了?”
“急什么,才刚开始呢。你耐心等着吧,这法事得持续到后半夜。”张角不悦地皱起眉。
开玩笑,再清心寡欲的道士也是男人,岂能容忍女人在这事上对他进行质疑!
片刻之后,床板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来。
花被撑得又涨又酥,密密麻麻往上窜涌,变成灼热的潮红映于少女的脸颊上。
疼劲儿过去,貂蝉又能感受到对方的好了。她咬着下唇欣赏带鱼哥哥埋头苦干的撩人模样,越瞧越喜欢。
“天公...嗯…顶到最深处了…”
男人见她媚眼如丝,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下身越发猛烈地撞击,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娇臀上,发出脆生生的响。
甬道内一圈一圈的肉环紧紧吸附着,每一次摩擦都带出蚀骨销魂。张角只愿时间永远停滞下来,什么建功伟业,什么道家修行,此时此刻全都抛到了脑后。
“哦哦……乖乖……我的乖乖……”
貂蝉被撞得上下颠簸,不知他喊的是自己还是感叹,但从那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发出这几个音节,倒是异常动听。
还催情……
不知过了多久,精疲力竭的少女终于等来尾声。穴内的猛得粗大一圈,男人抓着她的纤腰拼命往胯部撞击,随后低吼一声,将浓稠的元阳射了进去。
她暗暗松口气,正想起身擦拭,体内那刚软下一点的又很快恢复了生机。初尝情事的张角意犹未尽,搂着她再次做起活塞运动,口中铮铮有词:“穴真舒服啊,再来一次……”